吴应龙心中更是吐槽道:“假仁假义,装腔作势,你要这么在乎三弟,你为何要派他去送死啊。”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老子到现在才算是看清楚了你的为人。”
“还是李大人看得透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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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道,岭南府,岭南郡。
界牌关,好再来酒楼。
这是界牌关内最大最火的酒楼,不仅仅局限于界牌关,还有整个岭南道,乃至南之三道。
这家酒楼因为有着官府的力量做后盾,在整个岭南生意场上没有人敢为难他们。
小道消息说好再来饭店幕后金主就是岭南王吴仁道的亲子吴应熊。
吴应熊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是这小子从小就有一个经商的头脑,堪称商业奇才。
但是奈何其父岭南王吴仁道十分看不起商人,毕竟如今的时代,商人的地位很低。
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还不如工人、农民,只比那些奴隶身份好一些,商人以及商人的子嗣朝廷更是严明不允许入朝为官,可谓是对商人针对到了极点。
好再来酒楼,地下。
李儒和木郎神君二人正在此休息。
“你可真是高瞻远瞩啊,这手灯下黑玩得很溜啊。”
“吴应虎那个笨蛋正带着他的鹰隼还在四处寻找我们,殊不知我们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哈哈!”
“一想到我就想笑。”
“不可大意。”
“毕竟岭南是人家的地盘,他在这里扎根许久,底蕴深厚,否则容易阴沟里翻船。”
“我懂!”
“放心,有我护着你,整个岭南咱们可以畅通无阻。”
“我曾经暗中窥视过吴仁道王府的高手,最高的一位都不是我的对手,只要咱们不陷入大军围困中,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看来你又突破了啊?”
“嘿嘿!”
“对了,听说主公已经达到了界牌关下,但是吴仁道这个狗东西贪生怕死,闭门不出,就是和主公耗着,不肯真刀实枪对干。”木郎神君气愤道。
“这才是他的真实意图。”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镇北关外的魏叔涯绝对和吴仁道勾结在一起了,吴仁道肯定是在等着魏叔涯攻破镇北关的消息,然后在一举反攻咱们。”
“此时的他就想着牢牢拖住主公的大军,让他们不能支援镇北关,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西楚应该策划了一个针对镇北关的阴谋,但是我听说主公已经做好了谋划,就是不知道最后鹿死谁手了。”
“那咱们能干啥啊?”木郎神君不解道。
“烧粮草,逼吴老狗提前和主公决战?”
“不行!”
“如今岭南道和淮南道咱们人手实在是太分散了,就算是全部集结起来,对于烧粮草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那你的想法?”
“你没发现咱们之中少了一个人吗?”
“哎,雨化田那厮去哪了。”
“我让他带领他手下的西厂厂位去抓吴老狗的独生子吴应熊了。”
“什么?”
“吴应熊没有在吴仁道身旁?”
“没有,吴仁道防止兵败,提前让亲信死士把儿子给秘密送走了。”
“要不是我的内应通知我,咱们还不知道呢。”
“看来你的内应身份应该很高才是,这在吴老狗那里绝对属于绝密了。”
“那是肯定的!”
“就看雨化田能不能抓到他了。”
“希望一切如愿吧。”
“你李文优可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啊?”
“你应该有自己的计划吧?”
木郎神君坏笑道。
“嘿嘿!”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我感觉我好像都没有什么秘密了在你面前。”
“你…………你别这个样子,我………我有点儿害怕。”木郎神君恐惧道。
“你怕个啥子,我又不会武功。”李儒微笑道。
“你…………你离我远点。”
“我宁愿和江湖人打打杀杀,也不愿意和你们这种人打交道,一肚子坏水。”
“你在这儿说说就得了,可别污蔑我李文优的为人,我李文优一生为人坦坦荡荡,以诚信为本。”
木郎神君:“………………”
深夜。
李儒与木郎神君,还有众多锦衣卫来到了界牌关外的一处大山之上。
一路之上解决了不少站岗放哨的岭南士兵。
大山之下有一处河流,直通界牌关内的护城河。
“你……………你不会要投毒吧?”木郎神君难以置信道。
“为什么不能呢?”
“界牌关可不仅仅有二十多万岭南军,可是还有几十万的岭南黎民百姓啊。”
“那与我有何关系?”
“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王,杀万万人为王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