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要是按你所说,我难不成还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沈翎很是无奈,他要是皇亲国戚,怎么可能还会被玄名等人逼得差点死在上京城内。
“皇亲国戚我估计不可能,乱臣贼子说不定。”沈君山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水,看的沈翎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原本还想从自己老爹这边得到一些消息,然而除了知道自己身世不凡外,屁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就在沈翎惆怅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之时,沈君山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轻声说道。“说起这个,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在收养你不久后,有一名长得极其好看的和尚曾经出现过。他看了看尚在襁褓里的你,当场断言你的未来在北方。当时我看这和尚脖颈上还有唇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当场就打出门去了。”
沈翎脸上的表情陡然一凝,脸色很是古怪。
和尚?
长得极其好看?
脖颈上还有女人的唇印?
这他娘怎么越听越熟悉?
“老爹,你遇到的那和尚,名字是不是叫法戒?”
沈君山皱眉想了半天,“忘了,光顾着抽人了。但好像他的确在喊法什么玩意,时间太久了,记不住了。”
“老爹你自便,我出去一趟。”
沈翎深深吸了口气,对沈君山说了一声,转身出门。
还不等沈君山起身,沈翎突然又回来了,一把抽起会议厅旁边摆放的关公大刀,哐哐的再次疾步离开。
看的沈君山满脸发愣,这架势,怎么看着像是要去杀人?
“法戒,你是自己是老实交代,还是让我劈上几刀?”
凉山城,卫所别院。
沈翎大马金刀端坐在法戒面前,门板大的关公刀就这么横在法戒的面前。
法戒一脸茫然,似乎完全不知道沈翎在说什么。
“头儿,我这些天可老实的很。宜春楼可是一步都没踏进去过,也没有带着部下去找姑娘们谈心,更没有花你的银子去包花船。天地可鉴啊。”
沈翎嘴角微微抽动,一想起连续两次,满江花船的壮景,沈翎突然感觉这刀,还是小了。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边?”沈翎也懒得和这花和尚斗嘴,单刀直入。“二十年前你就见过我,对吗?”
法戒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完全不知道沈翎在说什么。
“我的未来,在北方。你二十年前就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在我初露锋芒之际,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沈翎眼睛逐渐眯起,一股无形的杀意缓缓笼罩而去。“我一直知道你不寻常,本想着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告诉我。现在看来,不动点粗的,是撬不开你的嘴了。”
法戒继续眨巴眨巴眼睛,我很无辜,我啥都不知道,你不要问...
锵!
明晃晃的大刀陡然一个翻转,带着一股劲风从法戒脑门横切而过,一刀将他身后的石桌劈成了两半。
沈翎嘴角带笑,右手轻轻一抖,大刀再度跃起,稳稳悬在法戒的脑门上方,跟着法戒晃动的脑袋不断改变方向。
“头儿!贫僧想起来了!贫僧的确去过上京城,当时欠了宜春楼不少钱,想着找一条大鱼借些盘缠。没想到盘缠没借到,还被人痛打了一顿,贫僧的腿都差点被敲断了。”
眼看着那大刀越来越近,法戒一个激灵,记忆力突然就变好了!
“所以,是凑巧?”沈翎温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