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的一阳指造诣接近三品了,独创用钢杖打出一阳指的法门,还有这一身奇妙的武功秘术。腹语术,段氏心法也不错,开创六脉神剑的段思平,也是一位奇人……”
深夜的天龙寺外,徐信一指点出,一道明黄的指劲激射而出,瞬间贯穿了前方的某棵菩提树。
他试验了一番今夜所得,接着一路向着大理城的方向行去,他翻墙而上跃入大理城南门,避过巡夜的卫队之后,走在青石平铺的大街上。
他接连过得几条街道,走过一条大石路,接着又是折返向东边,最后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府邸前停下脚步。
这座府门前竖着两面大旗,旗上分别绣的是“镇南”、“保国”两字,府额上四个金字写的是“镇南王府”。
徐信确定没找错地方之后纵身上墙,避过镇南王府的护卫,接着便就是找寻了一个无人的客房歇息下了。
这接下来的几日,徐信都在镇南王府歇息,以他的武功,也不会被人发现行踪。
这日黄昏时分,徐信正在某个无人的库房里享受美食,忽然听到喧闹声自王府大门处传来。他隐匿身形去打听消息,知道刀白凤和段誉这对母子,先段正淳一步回来了。
“谁!”
深夜的王府当中,梳洗过后的刀白凤正在自己的房间内准备歇息,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传来。
“我!”
徐信的声音响起,接着就看到房门轻声的开合,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刀白凤的身后,轻车熟路的就揽上了王妃纤细的腰肢。
“你怎么会来镇南王府,难道他已经被你给……”
刀白凤被突然出现的徐信给吓了一跳,但身体却又是不由自主的配合了起来。
徐信在王妃的耳畔吹气调戏,又是说道:“段延庆几天前就死了,死在天龙寺外的菩提林中,是天龙寺的本因方丈为他收尸的。你可以去打听一下,天龙寺外死了个残缺乞丐的事。”
“伱,你真厉害!”
刀白凤听到他这话芳心一颤,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她脸上表情也变得妩媚起来,转身主动面向徐信,纤手轻扯自己束腰的丝带,一袭华贵的裙罗便顺着她白嫩的香肩,滑落在地上。
刀白凤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她在道观之中苦修日久,风姿也不减当年。经过岁月的沉淀,主动起来那是非常的有味道。那道姑的清冷和熟妇的妩媚交织的魅力,着实让人难以抗拒。
“我要的东西在哪?”
徐信并没有受美色诱惑就失了理智,看着刀白凤衣裙之下空空如也,反而是有些失望。
“你这臭小子,那日要人家的时候,是那般急色。现在得到手了,就不知珍惜了是吗!”
刀白凤横了他一眼,整个人贴到他的怀里,轻声说道:“六脉神剑秘籍我已经让誉儿默写下来,明日便就给你。至于一阳指,我也只从王爷处获得部分口诀,待会便就传你。”
“王妃准备怎么传我呢!”
徐信笑的颇为暧昧,这男女间学习点穴功夫,免不了肌肤之亲,很容易就会上头,就比如当年的老顽童和瑛姑。
“你希望人家怎么教你,奴家反正都是你的人了,随你怎么都行!”
刀白凤果然也是很会哄男人的,在徐信耳畔呵气如兰,说道:“这里,可是奴家和王爷当年洞房烛之地。”
这一夜很漫长,大抵是为了报答徐信帮助她解决了重大的隐患,王妃很是主动,在昔年与段正淳洞房烛之地,让徐信体验到了,连镇南王都未曾享受到的诸般服务。
“娘,你醒了吗!”
“誉儿,你且等等!”
刀白凤稍松了一口气,向着段誉回了一声之后,快速穿衣起身,只是简单扎了头发后,她就推门走了出去。再看到段誉时,她因为昨晚偷男人,心虚的很,眼神都有些躲闪。
“誉儿,发生了什么事?”
刀白凤询问起段誉事情。
“娘,是徐公子来府中拜访!儿子没想到您今日这么晚了还没起来,那我先去招待,您稍稍梳洗一下……”
段誉看到刀白凤的打扮时,意识到自己方才可能有些着急了,向着母亲告罪一声后去了前厅。只是他隐约觉得今日的母亲有些不同,虽是素面朝天,但却分外的美艳动人。
“这小冤家,也不知道何时走的。”
刀白凤听段誉说是徐信来访,一颗心又是落了回去,接着脑海中忍不住又忆起昨晚的画面,心中怪罪着他,但脚步却轻快了许多,对着铜镜认真梳洗打扮起来。
“王妃,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徐信再次看到镇南王妃之时,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看来王妃是很满意昨晚的滋润啊!
“誉儿,你且先去完成功课!”
刀白凤将段誉打发走了之后,又是让身边伺候的丫鬟仆人离开,这才从衣裙内取出几件图画交给了徐信。
“这是誉儿刻画的剑谱,原版的剑谱有着详细的经络之图,这上面只是记录了大致的行气穴位和方式,我也不知道是否对你有用。更详细的剑谱,我已经让誉儿回忆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