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全新的剑诀,独属于我自己的先天破体无形剑气!”
竹林之中的徐信缓缓落下,脚下的那一抹紫光逐渐消散,他的额头隐有细密的汗珠,利用真气引动灵气变化托起自己,达到类似于飞行的浮动,这样的举动自然是消耗极大。
不过徐信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飞行是陆地生物与生俱来的梦想,而且那样子逼格多高,没看见旁边的镇南王妃的眼中全部是他的影子了吗!
“你的武功又有进步?这似乎已经不像是六脉神剑了?”
刀白凤的柔声轻语从旁传来,她说话时伸手用锦帕将徐信额头上的汗水轻轻擦去,非常的体贴和温柔。
这些天徐信在此地的园别苑闭关,一直都是镇南王妃亲自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免了外人的打扰,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是越发的好了。
徐信虽然没段正淳那般会许多的言巧语,但对女人也算体贴。或者说,现代社会的大部分男人,放到古代来说都不会算差,至少在对女人方面,有平等和尊重,而不是当做可交易的货物。
徐信一些无意的小举动透露出的细节,让刀白凤感到久违的温暖,加上两人间的关系越发亲密,她也就把徐信当成不用负责任的小白脸来养了。类似她这种贵妇,养个面首怎么了。
而且对比喜欢寻问柳,风流快活到,能把自己这个正牌王妃都给忘了的段正淳,徐信表现更好。
虽然他也有很多女人,但徐信比刀白凤更年轻,他才是那根“嫩草”。男女之间,年龄大的一方,总是觉得有所亏欠,会更包容。
当然,这也是对比出来的。段正淳这些年,对刀白凤也确实很过分。
刀白凤负气出走别居清虚观,段正淳却只是多次派人去请她回去,从未登门去服软,让刀白凤在山野饱受孤寂之苦,再又一次背叛,有了对比之后,王妃对他,自然是有些死心了。
而且经过几天的肌肤之亲,刀白凤发现与徐信那般那般之后,自身的气色更好,甚至内功还有所精进,这自然更说明这个伴侣的价值更大。
“王爷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他们已到了大理境内,明日就会回来了。”
刀白凤说起这个消息的时候,情绪略有些低落,她并不太愿意段正淳他们现在就回来,因为这意味着自己身边这个小男人,今后就不能再独属她一人。
徐信笑着凑近过去,说道:“王妃放心,以我的武功,天下无有不可去之地,有时间的话,我自然会去寻你的……”
刀白凤的玉面微红,没有回应,但身子却不知不觉软了。
“王爷既然明日就回来了,那咱们今天可得抓紧时间啊!”
徐信凑近到刀白凤的耳边,轻轻啮咬那精致的耳垂,轻声道:“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呸!臭男人,好的不学,就学这些坏心肠的话,好好的三国被他糟践成什么样子了……”
刀白凤不是
“现,现在还是白天!”
刀白凤娇躯轻颤,回了这么一句。
“白天,那不是看的更清楚吗!”
徐信笑的更加可恶了,话说他好像还没在白天就与王妃……今天倒是可以看的清楚一点,为王妃好好检查检查身体,可别留下什么不妙的痕迹啊!
“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徐信又是询问了一次,昔年
现在能够试试,也是很不错的,他又是还催促道。
“王妃,你该回答了!”
“我……”
王妃面似红霞,微微低头,声若蚊蚋,道:“妾身蒲柳之姿,能侍奉将军,乃三生有幸。望君……怜……怜惜。”
“哈哈哈哈……”
得意的大笑当中,白衣落地,美人垂泪。一日一夜,注定难眠。
徐信又一次体验到了王妃的伺候,因为知道明天段正淳要回来,这一夜刀白凤格外的痴缠,直到天边将明,两人才是沉沉睡去。
……
两面杏黄旗迎风招展,一面旗上绣着“镇南”两个红字,另一面旗上绣着“保国”两个黑字。
段正淳骑着一匹大白马驱策奔腾,今日的他一身雍贵紫袍,显得威严十足。
他的周围则是精锐卫队,甲胄鲜明,兵器擦得闪闪生光,前面二十人手执仪仗,一面朱漆牌上写着“大理镇南王段”六字,另一面虎头牌上写着“保国大将军段”六字。
“镇南王爷千岁!”
“保国大将军千岁!”
段正淳这一行人进了大理城,“镇南”、“保国”两面大旗所到之处,众百姓都大声欢呼,而段正淳则挥手作答。
“爹爹!”
镇南王府门前,段誉挥舞着手臂远远向段正淳打招呼,段正淳再次见到儿子,也是快速打马上前。
“誉儿!”
段正淳最先关注到的自然是唯一的儿子段誉,多日不见宝贝儿子,他满脸都是激动与笑容。
“凤凰!徐,徐公子啊!”
段正淳近到府门之前勒马而停,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他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