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蜡烛啊?你笑什么笑?”
徐信的笑声大概是有些放肆,自然是被屋顶上的金镶玉注意到了,这风骚的女人恼羞成怒的呵斥着,纵身从房顶跃下,一把扯住旗杆上挂的幌子,勉强将裸露的身体裹住。
她的轻功貌似并不算高明,落地都没有站稳,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不过她倒算是倒驴不倒架,故意翘起二郎腿来,仿佛是故意这么落地的,轻轻哼了一声,别有韵味。
“姑娘,这里是龙门客栈吗!”
徐信在骆驼上询问道。
“你瞎吗!看不到……没错,这里就是龙门客栈。”
金镶玉听着徐信这么问,
这个风骚的老板娘在看到银子的时候,眼睛一亮,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笑着上前相迎。
“客官,你是打尖还是住店,要洗漱和吃饭吗……”
金镶玉的声音很娇媚,身上的幌子布将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客栈”两个明晃晃的字就在波涛汹涌之上。
“原来姑娘就是老板娘,失敬失敬……老板娘,我准备住上几个晚上,应该还有房间吧!”
徐信客套了一句,眼睛只在金镶玉身上停留了几息,便是失去了兴趣。
这倒不是他转性了,而是必要的自我克制,他现在才虚岁十三,太早破身对以后不好。
金镶玉的这张脸和身段都很有味道,但可惜早已破了身子,经历过多个男人。他这人对女人的要求一向很高,不是一定要处女,但一定得洁身自好。
另外他这一世,一直保持先天无瑕之体,对
“客官,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金镶玉就行。”
金镶玉靠近徐信之后眼睛更亮了,在徐信身上她闻到一股味道,对她这种女人别具吸引力,顿时来了兴趣,很是自来熟的招呼道。
古代背景下,女人的闺名可不是随意告诉别人的。而且明代理学盛行,对女子的管束更为严格。
金镶玉这般随意,虽然更显真性情,不受世俗礼法的限制。但是徐信这人吧,还是喜欢更传统一点的女孩子,自己慢慢调教,更有情趣。
徐信落下,走过去将骆驼拴在了木桩上,随手取下了马背上的行李。
“做买卖的?”
金镶玉试探着问道。
“我要间房。”
徐信不理她的试探,只是继续问空房间。
“要住多久啊?”
金镶玉继续试探道。
“怎么,伱怕我不给房钱?”
徐信顺着她的话回了一句。
“哪啊,是怕你不辞而别。”
金镶玉笑道,随后说起黑话切口,笑着道:“八方风雨,比不上我们龙门山的雨!”
这是江湖道上的切口,也是金镶玉自创的暗语。意思是:“我这龙门客栈里藏龙卧虎,进来之前,掂掂自己的分量!”
如果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自然就知道该如何应答。
徐信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在说,你到底是在说啥?
“老板娘,到底有没有房!”
徐信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有啊,当然有,客官里面请。”
金镶玉向着徐信丢了个媚眼,当下裹着幌子,款款而行,为他引路。
“哟,当家的,什么时候改穿番邦的衣裳了。”
金镶玉进了客栈厅堂,喧闹的客栈顿时更热闹了,有人看她没穿裙袄,只裹着幌子走了进来,便是忍不住调侃了起来。
“还说呢,早就叫你们洗那个幌子旗了。”
“你瞧瞧,弄我一身都是土。”
金镶玉与客栈伙计斗嘴道,徐信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看向客栈各处,在二楼的过道栏杆上,看到了一位男装打扮的俊秀公子。
徐信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应该是邱莫言,不过可惜,这也不是他的菜。
“掌柜的,客房还有吧!”
这时外边又是传来一个声音,接着便见一人走了进来,徐信看到那张脸就能确定,他是周淮安。
“老板娘,客房是在楼上吧!”
徐信对这客栈里的恩怨情仇没多少兴趣,他要等的人还在路上,便是询问起金镶玉客房在何处,得到具体位置信息后,便是上了楼梯。
金镶玉一直目送着徐信离开,有个店伙计站在她旁边,忽然很笃定的说道:“掌柜的,这个人一定是个女人。”
“你怎么知道?”
金镶玉诧异地问道。
“你不是说么,凡是不正眼看你的,肯定不是男人么。”
店伙计解释道,进了客栈之后,徐信的眼睛就没落在金镶玉身上过,这让很多伙计暗自议论,老板娘没魅力了?
“哼,这个可不一样!他眼睛是没看,心里说不定看了好几遍了。”
金镶玉昂首挺胸,忍不住想到先前在客栈外被徐信看到的那一幕,她现在对这个看着好似
破旧的客栈房间当中,徐信才放下行李躺了没多久。木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金镶玉举着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