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应召进了宫,单独与平遥女皇聊了很久…………
自从王莽回转了镇国将军府后,府门前可谓是门庭若市!大晋王朝的那些勋贵大臣们,前来拜访的络绎不绝。
至于他们的来意不言而喻!
燕京城从表面上看上去平静如常,但从王莽回京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暗流涌动了。
王莽在等待时机,平遥女皇又何尝不是在等?
他们都在等三日后的大朝会,那也是王莽发难之时!
在这三日之中,楚云整天和魏贤泡在了一起,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在搞些什么…………
三日的时间,眨眼即过!
又是一次大朝会的开启之日,文武百官如往常一样登上朝堂。
但是今日,文武百官们却是各怀心事,王莽的归来,让群臣们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朝堂之上,以王莽为首的一批群臣,正在寒暄之中。
在王莽的身侧,有一位身着蟒袍的肥胖男子,趾高气扬的环视着的左右,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督公!那货是谁?”
站在群臣另一侧的楚云,低声问向了身前的魏贤。
魏贤听了楚云这一问,慢悠悠的回道:“楚公公您是刚入宫门不久,不认识这个胖子也很正常。他就是咱们大晋王朝唯一的一位藩王,唤做朱蒿!”
“噢!原来是他啊!”
楚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藩王不得宣召,擅自进京,本就是逾越了皇权,而且还敢明目张胆的参加朝会!朱蒿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魏贤心中不忿,小声的嘀咕道。
“看他那肥头大耳的样子,在朝堂上又是毫无忌惮,目空一切,想必也是一位庸才。他这次之所以敢来参加朝会,是有人在给他背后撑腰,让人家当枪使了!”
对于楚云的话,魏贤深有同感,点头称是。
就在楚云和魏贤窃窃私语的时候,王莽的眸光有意无意的瞄向了这边。
两个紫袍太监在群臣中太过乍眼,魏贤身为西厂督公,王莽是认识的。
可是王莽身边的那位年轻的紫袍太监,却是十分的面生。
毋庸置疑,那一位必定是最近深得恩宠的龙骧将军楚云了!
王莽的眸光中不由得有了一丝怨毒。
据说此子入宫不足几月,屡次破坏他们王家的好事,让他不得不将自己的计划提前。
“你这个阉人!就先让你蹦跶一会儿,待老夫逼宫成功,头一个斩杀的便是你。”
王莽的心中恨恨的想道,眸光流转之间更是有杀意迸现。
就在这时,秉笔太监高喝了一声。
“女皇临朝!”
交头接耳的大臣们,这才分文武两列站好。
平遥女皇今日穿戴的十分的威严,在自皇位上坐定之后,目光冷冷的从殿下群臣的身上一扫而过,最后停留在王莽和藩王朱蒿的身上。
众臣也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大殿之上的气氛骤然间紧张了起来。
最后王莽和朱蒿在平遥女皇的审视下,出班拜倒。
“臣王莽见过陛下!”
“臣朱蒿见过陛下!”
“王将军戍边多年,劳苦功高!此番回京述职,一路之上车马劳顿,赐座!”
“谢陛下!”
随着平遥女皇的一声令下,殿前侍卫搬来了椅子,王莽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金殿之上。
可是朱蒿此时还跪在金殿之上,平遥女皇也没有让他起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朱蒿!身为藩王,不得宣召!你擅自进京,可知罪?”
当平遥女皇的声音从上方冷冷的传来时,朱蒿的心头骤然一紧,额头上有冷汗渗了出来,浑身也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臣……臣……臣进京是来看望太后的。”
朱蒿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心中已然是有的惧意。
朱蒿一边回答着平遥女皇,一边在偷眼观瞧王莽。
王莽此时就像老僧入定了一般,低垂着眉眼,一言不发。
朱蒿见王莽这番模样,顿时有些六神无主了!
朱蒿的这一番举动,又岂能逃过平遥女皇的眼睛。
“朱蒿!你可知道藩王擅自进京,其罪形同谋反吗?我现在就可以斩了你!”
朱蒿本来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听完了平遥女皇这一言后,立刻瘫软在了大殿之上。
见此情形,王莽生怕这个胆小懦弱的朱蒿说漏了嘴,猛然站起了身形,向上方拱手道:“女皇陛下!藩王朱蒿是我让他来的京城。”
王莽此言,还真是有些出乎平遥女皇的意料。
这个贼子未免也太胆大些了吧?竟然敢这般的有恃无恐?
一声冷笑过后,平遥女皇悠悠的说道。
“王将军!你是想伙同藩王造反吗?”
“女皇陛下!这个罪名臣承担不起!臣之所以请藩王朱蒿来到京城,也是众臣的意思。”
“你们究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