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宫远徵一个宫主,怎么会来查这些事情的。
不应该是羽宫查这些事情的吗?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焦灼,可是众人好像都没察觉一般,该检查什么就检查什么。
宫尚角看到包裹的很好的茶叶,就要伸手打开,只是手伸到一半,看向上官浅。
而上官浅紧张的不行,她不知道自己的毒,宫远徵会不会发现。
宫远徵好像没察觉到一样,眼底带着一丝丝嗜血的微笑:“上官姑娘很紧张?”
上官浅轻轻一笑,好像没注意到宫远徵的试探,说道:“这一晚上先是侍卫着急的检查我们这些新娘,如今又迎来了徵宫宫主,小女子只是一介闺阁女子,自然是有些害怕的。
不知道徵公子可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宫远徵:“上官姑娘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上官浅轻笑一声:“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不是吗?”
“哦,那上官姑娘最好管住自己的好奇心,毕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啊...”
上官浅嘴角微微一抽:“徵公子说笑了。”
宫远徵立刻冷了脸:“谁和你说笑。”
说完也不再试探,直接打开了上官浅带来的茶叶,打开茶叶检查了一番,宫远徵脸色一僵。
上官浅垂眸,早在那些侍卫离开以后,上官浅就已经把处理过的茶叶和熏香扔进了马桶里面了,这些熏香和茶叶看着和之前她所喝所用的没什么区别。
但是,实则里面都是差了那么一点东西,哪怕如今合在一起,也是没有用的。
宫远徵看完茶叶和熏香之后,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上官浅一眼,说道:“这茶和这熏香配在一起,果真是巧妙。
上官姑娘可谓是家学渊源啊。”
“徵公子说笑了,哪里比得上徵公子威名远播,是宫门百年一遇的天才呢。”
上官浅松口气。
宫远徵却很气恼,这人动作还真快,再看了她的指甲一眼,指甲明显有刮过的痕迹,却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
这所有的证据毁的一干二净。
“上官姑娘的东西检查无误,还请上官姑娘把云为衫姑娘叫起来,例行检查。”
上官浅看了一眼床上,说道:“这...刚才侍卫...”
“侍卫,是侍卫,我是我,上官姑娘莫要抵抗,不然我会把姑娘当做无锋刺客的。”
上官浅第一次觉得这宫远徵是真的难缠,只能上前把云为衫叫起来。
云为衫也知道自己这会不能再藏着了,也幸好之前已经换好了衣服。
宫远徵他们转身,上官浅扶着云为衫从床上起来。
“徵公子,可以了。”
宫远徵回头,看着披头散发的云为衫,看她双手交叠再身前,对自己行礼。
自然注意到了她手指上的蔻丹,有意思极了。
这两个人明显是一丘之貉,一个却快速的把所有的证据销毁的一干二净。
一个这会手指上的蔻丹还存在着,哪里来的底气,认为他们没人查到她的蔻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