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本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又跑过不少地方,加上他口才也不错,凡讲起故事来总是绘声绘色的。于是他就把如何上韩家庄去化缘,如何夜上韩家庄,以及在饭馆里的事,详详细细讲了一遍,讲到精彩处,秦凤也不禁拍掌哈哈大笑起来。秦凤笑了一阵,大概也笑累了,她喘息一会说道:“你这个人真逗,把人家卵蛋割了,还要人家给骟匠费。”
元龙和尚说道:“惩恶扬善嘛,这种人不惩治他们,那就太没有天理了。不惩治他们百姓就无法活呵!”
停了一下,秦凤说道:“哥,你今天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元龙和尚问道:“我在哪里睡呢?”
秦凤想了一下说道:“我这房子的左边楼上楼下各有一张床,平时,我那个男人和我兄弟就睡楼下,我妹就睡我身边,他们都离开几个月了,房子到处是灰尘,没法住人,等我伤好以后,把床打扫干净才能住人。这样好了,今晚上我们干脆睡一张床,给我作伴好不好?”
元龙和尚为难地说:“我穿的是一套崭新的新郎装,穿着睡我实在舍不得”
“那你就脱光了睡吧。”秦凤说道。
“别开玩笑了,孤男寡女的,大家都是赤条条的,睡在一个床上,人家会怎么说呢?”元龙和尚说道,“你别生气!”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这有什么生气的?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遍了,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你都又看又摸的,你把我的便宜都占尽了,我太吃亏了。你把衣服也脱光,让我也看看你的全身,这样,我们俩就扯平了,就公平和理啦,快脱吧,一个大男人还忸忸怩怩地干什么?快脱吧,睡到我的身边来,这叫做光棍对光棍,谁也不吃亏。睡在一起,我们好说话。我是个病人,不许侵犯我,免得增加我的伤势!”
“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有事发生。”元龙和尚认真地说。
元龙和尚就真的坐到里边的床边上,脱下衣裤,认真地把衣服折好,他边折边说:“唉,这才是真的‘和尚穿新郎衣——有名无实’。”
“你去找一个尼姑,就有新娘了,就名副其实了。”秦凤笑着说。
“你别奚落我们和尚了,我们皇觉寺和灵山寺都是清一色的和尚,哪来的尼姑?”元龙和尚说道。
“要说新娘我就是货真价实的新娘,你要不要?”秦凤认真地说。
“你?算了啊!你已经名花有主了,小僧不敢妄想。” 元龙和尚说道。
“什么名花有主啊,实话对你说吧,我虽‘结婚’有大半年了,到现在我还没有‘开苞’哩!”秦凤羞涩地说。
“什么叫‘开苞’ ?”元龙望着秦凤惊讶地问。
“简单地说,我到现在还是处女身。”秦凤说道。
元龙听了更加惊奇,他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秦凤眼里流出一颗豆大的眼泪说道:“哥,你睡在床上来,我有心腹之事要告诉你。”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元龙把折好的新郎装放到枕头边,钻到被子里,秦凤递过一个枕头,元龙接了,放在床上,躺下来说道:“好,我现在洗耳恭听。说吧!”
秦凤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大声说:“哎,糟糕,我忘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这么紧张?”元龙问道。
“我忘了告诉你,我要小便。”秦凤说道。
元龙和尚埋怨地说:“我以为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我的小姑奶奶耶,刚折好的新郎衣又要穿,等我穿好裤子。”
“别穿了,来不及了。快去厨房把铜盆拿来,不然来不及了!”秦凤催促地说。
元龙听了,赶快跳下床,拿起灯跑到灶房里取来铜盆,放在秦凤臀部下说道:“解吧!”
过了一会秦凤说道:“不行,我从来没有这样小便过,我尿不出来。”
“那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是我抱你起来像给孩子抽尿一样,行不行?”元龙说道。
“那就快试试。”秦凤急切地说。
元龙把铜盆放在地上,就两只手抱起秦凤给孩子抽尿一样,对着铜盆,嘴发出“咝——咝——”的嘘声,这次果然成功了。
撒完尿后,元龙转身把秦凤放回原处,盖好被,把铜盆端到门口,然后他也回到原来躺下的地方躺下来。元龙和尚叹道:“妹妹耶,你这样考验你哥,就算是佛祖驾临,他也不一定能把持得住,何况我是个凡人,是血肉之躯,你真是在折磨你哥我呵!”
“为什么?”秦凤不解地问。
“你想:你是一丝挂,我也是赤条条的,我们都是青春年壮之时,我们又是零距离的接触,要说没有反应,那纯是骗人的话。就算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来,也未必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这就好比一块美味的肉,放在我们的嘴边上擦来擦去,你有什么反应和想法?”元龙和尚喘着粗气地说。
秦凤听了,明白了元龙的意思,就安慰元龙地说:“哥,你暂时忍耐一下好吗?你知道我今天受伤不轻,等我伤好后再说,好吗?对不起,委屈你了。哥,你应该心疼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