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首诗,明快又委婉含蓄。这写得当真太好了!诗人借咏物而寄相思,诗人之才华横溢,老夫平生仅见!此诗当为千古绝句!”
身为大儒的李国昌,神情激动,浑身战栗,“《相思》一诗,更可被录入《大乾诗词》一书!”
李国昌的评价不可谓不高。
《大乾诗词》一书里面可都收录了大乾天下诗人的名篇佳作。
而且,里面的诗词数量并不多,到目前仅仅不过百余首。
可这百余首诗作,却是代表着数十位大名鼎鼎的诗人。
并且,大乾立国百余年,方才有了这《大乾诗词》一书,足以可见,这其中的含金量有多么高。
“朴素无华的文字里将相思道尽!这诗太好!太好!便是我穷尽一生,怕也做不出如此诗作!”
身为苏州第一才子的李振扬,为人尽管狂傲不羁,可面对《相思》一诗,他也喜欢的紧。
写得太好了!
可以说,只要对诗词有热爱之心的人,必会喜欢这一首《相思》。
其余宾客们也都不断地在赞扬《相思》。
柳轻眉嘴里还在念着《相思》。
毫无疑问,她也喜爱上了《相思》,写得当真巧夺天工!
诗人之才华,她怕是望其项背的资格都没有。
陈若雨咬牙切齿,她已经在绞尽脑汁寻找这一首诗的毛病,但却始终找不出来。
整首诗。
一共二十个字。
可每一个字都恰到好处,宛若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
便是她鸡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毛病来。
“这一首诗,柳姑娘可还喜爱?”
独孤信一脸微笑,表现出胸有成竹的一面。
柳轻眉贝齿微咬,她不能够自欺欺人。
可她并没有急于回答独孤信的问题,而是转移起了话题,“独孤公子,不知这诗是何人所作?”
她这么一问。
立即让在场宾客们来了兴趣。
能够作出《相思》一诗,足以证明,这作诗之人,必是一位声名远扬的诗坛大家。
这位诗坛大家会是谁呢?
一下子,他们脑海里冒出来了一位位颇具名气的诗人。
“难道是曹延文,此人虽年少,可所做出的诗作佳篇却高达上百首!”
“曹延文诗才了得,冠绝天下!”
“可不就是,曹延文有一次在宴会上与人打赌,七步成诗。果然,七步他真就作出诗来了,世人又将他称为曹七步。”
“还是说,这《相思》一诗,乃是诗王祝正德所作?”
“诗王诗才同样惊人,作诗他信手拈来。甚至我们《大乾诗词》一书就录有诗王祝正德的诗作!”
……
宾客们喋喋不休地讨论。
从他们口中所说出来的诗人。
比如,曹七步曹延文、诗王祝正德等诗人都是他们一生都难以企及的目标。
面对周遭众位宾客那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独孤信并没有选择说谎,而是将诗作的来历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什么?!”
满座宾客惊讶得张大嘴巴。
《相思》这等绝世佳作,竟是地上捡来的?
这未免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
“《相思》乃是上天所赐。上天又是否在暗示我,我跟柳姑娘乃命中注定的天作之合?”
独孤信满脸微笑,所说出来的话语很是大胆,一点都不含蓄。
也使得现场那些位女子宾客们脸色羞红。
柳轻眉则是很头疼。
什么命中注定,什么天作之合。
这独孤信简直是在胡言乱语!
愈想,柳轻眉愈发恼怒,脸蛋上流露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见到闺中好友这般脸色,陈若雨又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
而且,她很好奇这作诗之人究竟是谁?
按照独孤信的讲述,作诗之人很可能就在这宴会之上。
“不知在场诸位,谁是这《相思》的作诗者,又或者谁知晓《相思》是何人所作?”
陈若雨声音清脆,语调明亮,一双漆黑色的灵动眸子扫视起在场所有来宾。
来宾们全都面面相觑,好像他们也在找寻着那一位作诗之人。
“哦,谁是作诗之人呢?我很感谢他,感谢他让我捡到了这样一首绝世好诗。如若不然,我怎能借花献佛将此首好诗献给似柳姑娘这样风华绝代的佳人。”
独孤信也附和了一声,他脸色温和,可他字里行间却确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相思》一诗,无论作诗之人是谁,他都要将诗赠予柳轻眉。
他的行径尽管不妥当,可在场无一人敢反对。
陈若雨则是冷起了一张脸,自己这位表哥当真无耻。
这是要占据《相思》的拥有权吗?
“表哥,《相思》归属于作诗之人,你怎好意思借他人的东西,来献给轻眉?说不准,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