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叔,这可如何是好?”
一个少年在焦急地询问着。
对面的中年人眉头微皱,“当初孤也只是听皇兄说,他给太子留下了一支军队,但也没仔细说是谁的。”
“可西平王叔的实力,陈王叔应该也是知道的……”
陈王看着急得团团转的四皇子,眉头微皱。
当初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皇子呢?一点小事就这般没了主见。
反倒是最近张恒的名声不错了起来,虽然有以女换职的丑闻,但每天都在崇德殿批阅奏章,就这事,没得说。
张悦看着一点不着急的陈王,愁眉苦脸的。
“陈王叔,您可是答应我,只要父皇驾崩,就会全力支持我登上帝位的!”
陈王听完,眉头微皱,随即说道:“本王也是没想到,皇后和左相居然都同意他监国理事,百日之后,只怕无可挽回了。”
“所以啊,陈王叔,西平王叔绝对不能进来,不管他是不是父皇给太子留下的后手。”张悦的眼神里面闪过一丝狠厉。
也是没办法了,西平王在外镇守二十余年,实战经验肯定是多的。
而陈王的封地陈国距离京畿地区只相隔一个郡而已,平常也就是打打山匪,跟西平王的压力可不同。
陈王轻轻敲着椅子,“西平王兄,压力确实是大啊!”
他们都十几年没怎么见过面了,还真不知道是不是先帝留下的后手。
“不管如何,先下手为强!”
陈王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狠辣,为了自己的地位,他只能扶持张悦上位,毕竟,张悦好控制!
……
七皇子张怀正在皇家园林里面射猎,一名扈从匆匆跟上。
“京兆都尉来了,说是有大事相商。”
“舅舅来了?让他进来吧!”
张怀快马急鞭,收拢着自己的猎物匆匆到了休息区。
京兆都尉,谢百里,张怀的亲舅舅。
“七殿下倒是好闲情啊,先帝丧期未过就出来打猎。”
谢百里的脸上挂着一丝教训的意味,张怀则不以为意,“整天在里面,烦得要命。”
“再说,父皇本就不喜欢我,争那个位置也没啥意思。”
张怀无所谓的样子让谢百里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感觉,“你母亲生你妹妹的时候血崩而死,她是亲自把你交在我手里的,让我一定协助你。”
“知道了知道了,妹妹现在养的不是很好嘛?明年父皇国丧过了,找个好人家嫁了,不就好了?”
张怀有些挠挠头,随即拿出了自己的猎物,“舅舅看,新鲜的兔子,刚猎下来的。”
谢百里无奈地看了一眼那边的猎物,自己这个外甥别的都不太行,就是喜好弓马,这一手弓马,就算是一些大将都得说声佩服。
可这跟他的筹谋可不同!
“你这狩猎又不能治国!”谢百里看着他手起刀落,一张兔子皮就被剥了下来,“刚刚收到消息,太子和左相同时请西平王兄入京,只怕是有大事。”
张怀听完,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只是看着谢百里。
“西平王叔镇守西北边境二十余年,也该回来了,有什么不对的嘛?”
“你呀!还是我来安排吧,西平王,绝对不能回来!”
谢百里看着他这样子,一时有些恨铁不成钢了,想想这几日的张恒,表现居然还算是亮眼?
只是西平王,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入京的。
这个时候,一个边疆封王入京,这对于局面的搅动太大了!
……
张恒不知道外面的风起云涌,现在的他正在东宫里面换了一身衣服。
林雅安和杜嫣然在一边服侍着他,除去了锦缎华服,张恒依旧还有几分帅气在身上,颇有些自恋的看着铜镜。
林雅安犹豫着问了一句,“殿下怎么换了这么一身衣服?这都还没来得清洗呢。”
“无妨无妨,明天我出宫玩一天,我的行踪,可不能跟外人说,明白嘛?”
张恒轻笑着,看了一眼林雅安。
要说起来,他不放心的只有林雅安,杜嫣然现在已经是认命了,乖巧地在东宫待着。
听着张恒的话,林雅安眉头一皱,“可是,太子如果不在宫中,那他们不就都知道了?”
“所以,你们俩得配合好啊!”
张恒挑挑眉,林雅安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你们俩在这里面,装作我还在,不就好了?反正,我就是一个荒淫无度的主,勤奋了几天,放松一下不是问题吧?”
张恒说完,林雅安便哼了一声,“要是他们守在门口呢?”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张恒调戏地摸了一把她的脸蛋,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走了,你们明天好好演戏!”
林雅安轻哼一声,把难题留给她,自己出去快活!
可一想到张恒对她的承诺,加上最近父亲似乎也开始纠结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思考片刻之后,林雅安就喊来了一个心腹,嘱咐了她一些事情。
杜嫣然在一边看着,“太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