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杨的心中始终盘旋着一个念头——如何为老杨头提供援助。
然而,那个城门吏所展现出的实力如同高山般巍峨,令人望而生畏。陈杨在内心深处默默地估算着自己的战力,即便与老杨头联手,似乎也无法撼动这座高山。
于是,他的心中萌生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利用这个时代尚未问世的武器,给城门吏一个出其不意的打击。
因此,陈杨一直在静静地等待,等待着城门吏露出破绽的那一刻。他深知,他必须要等,等那个最完美的开枪时间。
好在,他等到了,并且成功做到了一击必杀。
当城门吏倒地的那一刹那,周围的小兵们如梦初醒,惊愕的神情中透露着不知所措。突然,一声惊恐的呼喊划破了沉默:“有人弑主了!”这声呼喊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了混乱。
就在这时,城内某处升起了一枚巨大的烟花,它的光芒和声响在夜空中显得尤为刺眼和刺耳。陈杨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是求援的信号。他迅速跑到老杨头身边,扶起这位伤者,急切地问道:“对方肯定已经呼叫援兵了,我们得赶紧离开。你现在还能走吗?”
老杨头此刻脸色苍白,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走...是能走...只是...老夫能感应到,城外的诡异仍然聚而不散,此刻出城必然是死路一条...我们只能在这城内躲避对方的援军了...”
陈杨眉头紧锁,他知道对方援军将近,时间紧迫,但又不能贸然出城冒险行事。他环顾四周,心中迅速权衡着利弊,试图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陈杨目光如炬,扫视着那些与他们保持距离的士兵,他们的制服整齐划一,如同一片单调的海洋。他心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虽然陈杨不是城门吏的对手,但是击杀周围的这些小兵,还是轻而易举的。
没过多久,那些曾经虎视眈眈的士兵,如同被无形的死神收割,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无声无息。
老杨头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他迟疑地开口,试图探寻陈杨心中的计划:“你这……莫不是要浑水摸鱼?”
陈杨没有回答,只是迅速地将那些士兵的衣服、头盔和武器扒下,脸上露出急切的神色。他一边忙碌着,一边解释道:“木隐于林,这是最好的伪装。他们并不认识我们,我们只需假扮成他们的一员,便能在这片混乱中如鱼得水。”
陈杨和那些镖夫都穿戴好衣服后,陈杨这才注意到老杨头只是坐在原地吐纳气息,根本没有换装的打算,他有些急切地问道:“前辈您这是干嘛呢?他们的援军不知道还有多久要来,赶紧穿上衣服啊!”
老杨头只是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沉声道:“看看这片土地上散落的尸体,再看看那位城门吏冰冷的遗体,倘若他们未能揪出真凶,必然不会轻易罢休。因此,我必须留下来,成为他们追寻的目标,背负这血海血仇。”
陈杨紧随其后,眼中闪烁着机智的光芒,补充道:“我们可以坚称,造成这一切混乱的罪魁祸首已经逃离了此地,无影无踪啊...”
“没有用的...你毕竟杀的是城门吏,他们的上面肯定要一个交代,一旦他们抓不到真凶,也会随便找个人替罪。我不想让无辜的人因为我而落入他们手中...”老杨头继续说道:“而且,这还是一个苦肉计,只要我留在此地,成为他们的目标,你们就可以混入其中,和他们一起擒我...以此来获得...他们的信任,拜托他们的...嫌疑...”
在老杨头说出最后几个字时,他的身体突然如被寒风猛烈侵袭,咳嗽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剧烈而痛苦。嘴角溢出的鲜血,他只是轻轻一抹,仿佛那是微不足道的尘埃。他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那微笑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坦然与从容。“老夫大限将至,活得也够长了。”他缓缓道,“你刚刚出手救了老夫一命,老夫只是在回报你而已。现在,快走吧。”
那些与老杨头共度风雨的镖夫们,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悲伤如洪水猛兽,无法抑制。他们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陈杨的内心也是痛苦无比,但他明白,这是必要的牺牲,是为了更大的目标而付出的代价。
正如老杨头所说,他的牺牲如同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通过苦肉计让他们顺利打入敌人内部,也可以让敌人有一个能交差的说法;相反,如果他由于老杨头的牺牲犹豫不前的话,老杨头就白死了。
“明白了...”陈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起了一把长枪,将枪头对准老杨头,扮演出一副他在跟老杨头对峙的假象。
不多时,只听得马蹄声阵阵,呐喊声齐齐。只见一位身披锁子甲、头戴紫金冠,骑着白马的男子,气宇轩昂地从城中心走出。他的身后,千军万马如同洪流般涌动,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
将军轻轻一拉缰绳,白马乖巧地停下脚步,正好停在了老杨头的身后。他锐利的目光扫过现场,最后定格在陈杨身上,威严地喝道:“大胆!见到本将军,为何不跪?”
陈杨和镖夫们慌忙跪倒在地,陈杨急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