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衍没有反应。
“王爷?”慕婉容又趴在他的耳边唤着。
萧辰衍依然没有反应。
慕婉容有些急了。
怎么睡得这么死?她衣服都脱了,难道要在旁边看一夜吗?
她拍了拍萧辰衍的脸,甚至拧了他一把,萧辰衍哼都不哼一声!
该死!慕婉容的身子和心都凉了。
这么好的机会,就要这样白费了吗?
看着睡死了的萧辰衍,她的眼底划过一丝狠厉。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在脖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慕婉容是真用力,疼得眼泪汪汪,却不肯停手,一连在自己的脖颈、胸前、胳膊上又掐又拧,直到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她才吹了灯,躺到了萧辰衍的怀里。
她的脑袋靠在萧辰衍的胸膛上,手环着他的腰,得意地笑了。
过了今晚,她就是名正言顺的侧妃了,沈如周,再不配与她比!
与此同时,皇宫里另一个角落。
北修宴望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眸光幽暗深邃。
凌乱的呼吸,微烫的体温,细碎的呻吟,北修宴眼神微动,立即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他俯身将她拦腰抱起,趁着夜色悄然离开。
然而怀里
的人并不老实,两手在他的身上肆意摸索撕扯,平整的衣襟很快被她抓乱。
他腾不开手去阻止,声音冷淡,“武成王妃,清醒点。”
沈如周早已意识不清,哪里能听进去他的话,她热的难受,哼唧两声后,脑袋又贴上他的胸膛蹭了蹭。
“我不舒服,好难受……”
北修宴微微蹙起眉头,垂眸瞧了她一眼,她瓷白的面颊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轻轻地蹭着他的胸膛,他的眼神又挪开了,脚下的步伐快了几分。
在偌大的皇宫里,找一处偏僻的宫殿不难,北修宴对皇宫的地形很了解,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座无人的宫殿。
他用脚蹬开门,把怀里的人放到了榻上,整了整衣襟。
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借着月光点起一盏灯,手持灯烛将整个屋子环顾一圈,确定安全后又走到床榻边。
烛光微弱,堪堪照亮女子美艳的面容,她的红唇微张,不成调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唇角溢出,眉头也紧蹙着,瞧着似乎难受的紧。
北修宴半跪在床榻边,压低声音唤着:“武成王妃?”
“嗯……”含糊的声音从沈如周的口中传出,不知是回应还
是难受的宣泄。
北修宴神色不变,倒了一盏冷水,泼到了沈如周的脸上。
冰冷的水从沈如周燥热的肌肤上划过,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可惜这冷水治标不治本,并没有浇灭她身体里的火。
待凉意退去,她又难受起来,身体胡乱地晃动着,两手毫无章法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雪白莹润的肌肤暴露出来,盛着泠泠月光,北修宴一时未能移开眼睛。
待那不安分的手又向下撕扯衣服,他眉心微沉,不得不动手制止。
他两手一挥,简单粗暴地将沈如周身前的衣服拢上,一边用手拍打她的脸颊,一边唤道:“沈如周,醒醒!”
“你需要什么药,本王给你找。”
“我好热,热死了……”沈如周忽然感觉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脸颊,冰冰凉凉,瞬间抚平几分燥热。
她食髓知味,头一歪,两手抱着那个东西,整张脸都贴了上去,得趣一般地哼唧几声,十分喜欢地用唇去描绘形状。
软软的唇沿着指缝细细地吻过,那感觉酥酥麻麻的,瞬间击中了北修宴,他的眼眸深邃,眸色暗沉,直到那唇吻到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
一口,北修宴才醒神一般,猛然抽回了手。
沈如周不满意地蹙起眉头,迷迷糊糊地喃喃道:“给我……我要冰块……”
“本王不是冰块。”
她固执,“你是,你身上好舒服……”
北修宴没理她了,低头,轻轻摩挲着手指,抚平指尖小小的牙印,心间却像掉入一颗石子,荡起久久不能平复的涟漪。
还是叫不醒,只好另作他法。
他伸手去拉沈如周,不料刚拉起她的手臂,她便猛扑了过来,北修宴一个不妨,被她扑倒了地上。
唯一的灯烛也被打翻,只有一点可怜的月光,洒在二人交叠的身影上。
沈如周瞧着身下的人,他浑身冰凉凉的,贴着舒服,她几乎是本能地贴了上去,浑身燥热难耐,想低头吻他。
北修宴深黑的瞳眸骤然一缩,偏头,她的唇擦过他的唇角,没得逞,她不满的再凑回来,顺着唇角吻,轻轻地,他的耳根彻底红透,立即抓着她的肩头,不许她再贴近半分。
她的双眼蒙上一层氤氲的水雾,没有焦点一般望着北修宴,她伸出手指,点在北修宴的眉心,嘴里语不成调地念叨着。
“你,你这个冰
块长得真好看啊,叫什么名字?要不要,跟我回家?”
北修宴深邃的眸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