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衍,你有病吧。”沈如周挣扎着推开他,从床上站起来。
哪知萧辰衍扑了上来,伸出双手按在她的肩头,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一双黑眸下,氤氲着滔天的怒气和占有欲,“那日在军营,北修宴在你的营帐里待了那么久,你们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的?”
沈如周一愣,她一直以为那次成功瞒过了萧辰衍,看来还是低估他了。
反应过来后,她恼羞成怒,“我和摄政王清清白白的,你少胡说!”
萧辰衍根本不信,他发疯一样的手上加大了力度,把脸贴在她的耳侧,语气危险。
“沈如周,既然嫁给了本王,你就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本王警告你,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否则,别怪本王把你关在这儿,关你一辈子!”
沈如周的心蓦地一跳。
关一辈子?!她下意识抬眸,正对上他猩红的双眸,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上辈子他囚禁她的时候。
“萧辰衍,你再不松手,我不客气了。”
沈如周心下一惊,怎么会这样?
萧辰衍还没登基,也没有经历上辈子的一切,为什么心性变化如此之快?
萧辰衍对她的威胁恍若未闻,他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俯身便
要吻她。
沈如周连忙把脸转向一侧,萧辰衍一时落空,彻底被她激怒了。
他双手像钳子一样扳过沈如周的脸,双目赤红,气息沉重,“北修宴有没有亲过你,本王要听实话!”
“没,没有!”
沈如周脸颊酸痛的厉害,她被萧辰衍压在身下,只觉得他越来越危险。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极力的把他推开。
“呃!”
萧辰衍一时吃痛,被沈如周抓住的手臂,渗出了血。
这是几天前,他在军营演苦肉计时留下的伤,才刚刚结痂,又被沈如周弄破了。
沈如周趁着他吃痛的空隙,手指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抽出一根银针,精准的扎在了萧辰衍肋下三寸。
那是他的弱点所在。
果然萧辰衍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沈如周用尽力气把萧辰衍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她从床上站起来,余光瞥见脸盆里的水,她一时怒从心头起,想也没想就端了起来,尽数的泼到了萧辰衍身上。
狗男人,好好清醒清醒吧!
看着他像个落汤鸡一样,沈如周才觉得怒气稍解。
院门口,妙冬焦急的等着,见沈如周安然无恙的出来,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君武瞧着沈如周怒气冲冲的样子,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急忙
跑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萧辰衍浑身湿漉漉的,还晕了过去。
他脸色猛地一沉,“来人!”
他喊完,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准备给萧辰衍换。
外面,妙冬跟着沈如周出了后院,见四下无人,她担心的问道:“王爷没有把小姐怎么样吧?”
“哼!就凭他?”
沈如周满是不屑,想起自己刚刚的做的事,她只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我把他扎晕了,还泼了一身的水。”
“啊!”
妙冬大惊,有些害怕的回望了一下后院,“小姐,再怎么说,那也是王爷……”
沈如周却全不在意,大步跨出了王府。
王爷又怎么样?她还是王妃呢!
有本事他就去皇上面前告状,就说他被她这个王妃制服弄晕,还泼了一身水!
想到这儿,沈如周眼底划过一丝快意,说不定经过刚刚那一遭,萧辰衍一气之下,就同意和离了呢!
摄政王府里,陆淮宁自回来后便在书房等着北修宴。他无聊的翻着架子上的书,眼睛时不时的往门外看去。
算算距离师父进宫已经两个多时辰了,也该回来了啊。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想到这里,陆淮宁一惊,放下手中的书卷便要出门。
还不等他走到门口,北修宴已
经走了进来,他随手解下披风,身后的秦铭接过,北修宴一脸漠然的在书房的软榻上坐下。
陆淮宁担忧的凑了过来,“师父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在宫里遇见什么事了?”
北修宴纤长的手指捏着茶盏,轻轻送至唇边,“没有。”
他的声音淡漠如常,没有任何情绪。
瓷白的茶杯在阳光的映射下,透出淡淡的光华,上面的梨花纹饰也染上了一层光晕。
那天,沈如周就是用这个茶盏喝的水。
想到她,北修宴眉心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你去送东西,武成王府如何?”
陆淮宁拍着胸膛,一副得意的样子,“师父放心吧,东西我都送过去了!我还帮姐姐好好出了一口恶气呢!”
“我让人把箱子打开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武成王那个侧妃,一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