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怎么来了?你个贱人,居然躲到这里来勾男人!”
我一巴掌狠狠挥到莉莉的脸上,打得她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贺铭涛!你个狗男人,给我出来!”
我大吼大叫的越过地上的莉莉就往卧室里横冲直撞,像极了一个为爱发狂的泼妇。
莉莉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得知她与贺铭涛见不得人的关系,整个人坐在地上懵了好一会儿。
直到我即将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她才猛地反应过来,从地上冲过来抱住我的腰。
“四少奶奶,四少奶奶您这是干什么呀?”
她试图阻止我继续往卧室里闯,还妄想把我给推出门外。
我可不会如她所愿!
一把将她推倒,在室内一通打砸,“我让你们不要脸,我让你俩偷情!”
莉莉不到一米六的个子,体重只有不到八十斤,几次想站起来阻止我,都被我给压制住。
她除了惊声尖叫,就是嚷嚷着要报警。
四周的邻居也被惊动,我这才急忙去关了大门。
躲在暗处的玉红悄悄给我比了个完成的手势,她已经拍到我“捉奸”的照片,并实时发给贺祈年了。
关上门,我一秒切入冷静模式。
往沙发上一坐:“好啊,你去报警啊。就说你出轨有妇之夫,破坏别人家庭;以及窃取公司机密,中饱私囊。”
莉莉刚挣扎着从地上爬到沙发的另一端坐着。
听到我说这话,吓得脸色惨白,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
我讥笑出声,“就这点本事还学人当奸细呢?”
她咬着牙赤红了脸争辩,“你胡说,我没有!”
我笑得更得意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喷你们一身水,又让祈年的女助理给你们换手机?”
莉莉这才反应过来,她们这几个秘书的新手机全被动了手脚。
她的脸色更加难看,应该是在后悔拿那个手机给贺铭涛汇报了这边的情况。
但她不知道的是:
贺祈年并没有把监听的结果告诉我。他并不相信我,只跟他亲爸还有纪言姈是一条心。
奈何我是重活一世的人,尤其是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去回忆前世的细节。
从我第一次见到莉莉时就觉得似曾相识。
就在昨天的某个刹那让我突然想起,前世厉老太过寿的时候,莉莉跟贺铭涛在主院花园的假山后亲热。
我是无意间撞见的,因为胆小怕事,没敢跟任何人说。
反而做贼似的跑了。
然而贺铭涛还是认出了我的背影,那之后明里暗里的给我使绊子,没少欺侮我。
其实比起渣夫婆婆和小姑子,他的那点欺侮也算不了什么。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唆使他的一对胞胎儿子去霸凌我的小知!
我还以为那对小畜生是真心疼爱小堂侄,每次都放心地让小知跟他们一起去玩。
直到有次给小知洗澡看到他满身青紫的伤痕,才知道那对小畜生都对我的小知做了什么。
可怜我的小知怕我伤心,瞒了我半个多月都不说。
我气恨交加地把这事告诉渣夫一家,他们却怨怪我没有照顾好小知。
又说没有证据,让我不要盲目听信四岁多小孩的一面之词,伤了跟三房之间的和气。
我没有忍气吞声,当即跑去找那对小畜生对质,结果却是挨了他们一顿打。
那顿打我是故意去挨的,让玉红暗中拍下了整个过程。
可当我拿着证据给婆家人看,只希望他们能为小知讨个公道的时候,他们却怪我多事。
最后我只能告到厉老太那里。
换来的也不过是那对小畜生挨了顿骂,然后罚了两个月的零花钱。
所以这一辈子,贺家的人谁也别想好过。
前世他们欠我和小知的一分一厘,这世都得连本带利的给我还回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莉莉的声音陡然尖厉,眼中迸射出狠毒的光。
我要的是贺家三房互撕,撕得越惨烈越好,赶紧“自豪”地把贺祈年抬了出来:
“不是我,是我老公。我只是来替他传话的。”
我朝卧室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去请贺三叔出来吧。不然我就让祈年的人砸他停车场里的车了。”
语毕,就听门锁传来一声响。
伤势不轻的贺铭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莉莉急忙去扶他来沙发边坐下。
我故意露出耳朵里的耳麦,让这两人都误以为我说的每句话都来自贺祈年示意。
“三叔,当初你放手滨城经开区的项目让祈年来,就是怕输给厉南驰不光彩。现在他顶着压力拿下了这个项目,你又想把项目从他手里夺走,不合适吧?”
董事会之所以盯贺祈年盯得这么紧,出点问题就要来找他问责。
还不是贺铭涛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点贺祈年和贺铭强也很清楚,无奈他们父子俩都不在陵城总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铭涛作妖。
“祈年毕竟年纪轻,没经验,这么大的项目我怕他一个人担不起啊。”
贺铭涛任由莉莉拿冰块给他敷着被贺祈年砸得青紫的半边脸,森冷的眼神阴恻恻地盯着我。
“这就不劳三叔操心了。我们祈年还有江氏集团的支持,再大的项目他也扛得住。”我冷笑着回怼。
“有意思!”贺铭涛见我这忠心走狗的模样,就转头拿话来刺我,“你可是祈年的妻子,竟能容忍他和纪言姈勾勾搭搭?”
“跟三婶学的。她早就知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不也全都忍了?”
我这话一出,莉莉拿冰块的手一顿,疼得贺铭涛倒吸一口凉气。
她急声道歉,却被贺铭涛狠狠剜了一眼。
“成事不足的东西!”
莉莉被哭得无声落泪,并不敢回嘴。
我则继续道:“还请三叔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贺铭涛猛地一拍沙发,“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顶着他凛冽的视线,扯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那就别怪我们去关照那对可爱的小堂弟了。”
那对双胞胎儿子可是贺铭涛的心头宝,也是他屹立贺家最重要的砝码。
他腾地站起来,一副要掐死我的模样,“你敢?”
我挥了一下手里的棒球棍,从他真丝睡衣的边缘险险擦过,“我当然不敢,我一个新嫁进门的儿媳妇哪里敢?”
声音陡然阴冷,“但我的老公敢,婆婆敢,公公更敢。三叔可要好好掂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