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听了满脸的警惕,猜到李毅也是朝廷的人,三万两买一艘船这生意能做,但他不敢。
“阁下哪州哪府的?要这船做什么?”
李毅没有回答,将手伸到大光头面前,大光头秒懂,从怀里掏出一块长条铜令牌放到李毅手上。
李毅将令牌扔向独眼龙,独眼龙抬手抓住令牌,仔细一看,脸色当即大变。
“三山五岳令,你是逍遥侯?”
“还得是道上的人,知道本侯爷这块小玩意,能卖个面子,把船卖给我吗?”
李毅说的是实话,这所谓的三山五岳令,也就在江州南州和泰州还有平洲有点用处,出了这几个地方也就没什么人认识了。
当然李毅交的朋友他们所结识的一些朋友自然是遍布整个大武的,这也是李毅为什么要召集他的朋友到水寨组织一个情报网的原因!
“不愧是侯爷,难怪一出手就是三万两,这艘船我卖了,过路费不用了,把你们的船留下就行了。”
独眼龙异常爽快,绑上一根绳索,抓住绳索往下方一晃,稳稳的落在了李毅的船上。
“蔡德龙见过侯爷,今日能在此见到侯爷,是我的荣幸,这船是官面的不假,并非是我抢夺偷盗而来的,是我跟泰州东兴府知府买的,是旧上了新漆。
价格并没有侯爷给的多,也算是我小赚了一点,手续是绝对合法合规的,侯爷可放心购买。”
蔡德龙这番解释反倒是显得心虚,李毅没有当回事,这本就没有合规不合规的说法,倒卖官船,本身就是犯了大武律法,李毅敢买也不怕什么事。
“蔡老哥不用跟我说这么多,船我买了,其他的我不管,合不合法到我手里最后都合法。”
蔡德龙眼珠一转,一个接一个的想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侯爷太客气了,叫我小蔡就行。我这船的确有那么一点点问题,但绝对是我实打实用银子买的,只是还缺少一些手续,若侯爷能帮我这个忙,这艘船就送给侯爷了。”
蔡德龙说完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船没问题,这会自己打脸打的也忒疼了些。
“菜老哥这忙本侯爷倒是能帮,但本侯爷的忙,蔡老哥以后也得经常帮!”
蔡德龙顿时语塞,他虽然是混河道上的,手底下人也不少,但也是个不敢随便杀人的主,毕竟大武的天下还算太平,一旦杀人抢劫,守备军出动,他也得全军覆没。
李毅是侯爷,身份尊贵,虽好交江湖朋友,可在蔡德龙看来,不过相互利用罢了,今天让他帮忙让道卖船,明天就敢让他杀人放火,蔡德龙没这个胆子。
“怎么?蔡老哥不愿意?那也没事,这银票收好,换船吧。”
蔡德龙干笑着接过李毅的3万两银票,招呼大船上的人下来,双方都没有拿存放在船舱里的食物,很快就换好了船。
“今日之事多谢蔡老哥了,这船本侯爷有大用,来日再找蔡老哥喝酒,告辞。”
李毅对着蔡德龙拱手,蔡德龙也只能干笑回礼,愣是一句话没有。
扬帆起航,李毅乘坐大船,乘风破浪,傍晚时分就回到了水寨。
岸边码头还是一群寡妇在忙活着收拾今天的收成和晒好的咸鱼,拓跋正在岸边的大石头上看书,夜色降临,无奈只能把书收起来。
拓跋秋看到李毅下船,立刻上去一把揪住李毅耳朵。
“好你个李毅,把本公主灌醉,留在水寨,自己跑京城逍遥快活去了?都有本公主了,你还上青楼,本公主难道还比不上青楼女子?”
拓跋秋是个两面性比较强的人,端庄贤淑,温柔冷静时,给人一种极为惆怅的感觉,但平时却是一个龇牙咧嘴的小野猫,脾气不好还护食。
“放开侯爷,听见没有?大周公主了不起啊,三从四德不懂吗?”
“还不放开,就你这脾气,哪个青楼女子不比你强?还敢怪侯爷上青楼?”
“身在福中不知福,连侯爷这样的好男人你都下得了手,再不放手我们就不客气了。”
寡妇们连番炮轰,拓跋秋气的够呛,可被她们凶狠的目光盯着,拓跋秋无奈只能松开了手。
“你再不让他们闭嘴,以后都别碰我。”
拓跋秋在李毅耳边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李毅干笑的摸了摸鼻子,转头对众多寡妇道:
“多谢各位姐姐仗义直言,不过这也只是我们夫妻俩的小游戏,无伤大雅。”
众多寡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倒也没揪着不放,自顾自的干自己的活去了。
拓跋秋拉着李毅往水寨内走,一路上都是那气鼓鼓的模样,李毅也不说话,就这样任由拓跋秋拉着,很快回到他们暂住的房间里。
拓跋秋把门关上,门栓插好,转头一把抱住李毅,这一嘴亲下去就没完没了,几乎陷入了疯狂之中,很快两人就水到渠成,大战了三百回合。
“你真不是去找青楼女子?那你回京城做什么?为什么不带我去?”
检查完李毅的持久力,拓跋秋这才算相信他没有上青楼,但还是忍不住问他。
“我去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