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你不是很恨他吗?怎么还帮他说话?你该不会想拿我去算计他吧?”
拓跋秋一脸警惕,拓跋正面无表情,心里却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啊。
“我恨他,是他赢了我。但现在想想那也太幼稚了,自己没本事有什么资格怪别人比你强?我是替你着想,不是帮他说话,除了花心,那也没别的缺点了,这样的男人很难找了。
非要说我有私心的话,那就是,若将来我真的登上皇位和大武开战,万一输了,你能让他饶我一命,这个理由够吗?”
拓跋秋满脸的尴尬,或许真是她想太多了。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生气,我只是觉得他跟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感觉有些可怕。
明明就是喜欢吃喝玩乐上青楼,嘴里没个正经的人,什么事都让别人去干,除非那件事非他不可,不然肯定是躺着。
可突然发现他算计了许多,看似莫名其妙的事情,却关联了很多,交的朋友三教九流,却各顶各有本事,就感觉琢磨不透。”
拓跋秋愁眉苦脸,说的都是她内心的担忧,可拓跋正却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你只是纯粹的不适应。如果他没有这样的能力,你觉得你会喜欢他吗?你喜欢他不就是因为他跟别人不一样吗?”
拓跋正说完转身就走,只留下拓跋秋陷入了沉思,很快就认可了拓跋正的话。
南岭镇南王府,刚刚收到飞鸽传书的镇南王古涛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果然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终于可以了结了,这种日子太累了。”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大业将成,只要三国一统,我们的大计就能立刻进行。”
古涛真正的心腹岭南都骑卫林东山,八品刀王,却是个阴险小人。
“你不提,本王差点都忘了,这都是十几年前的计划了,如今终于可以着手准备了,大隋现今在位的还是那昏庸无能老家伙,哪怕是太子也不过是因为有个好妹妹。
只要计划进行的差不多,让三公主以身殉国,让陛下忧伤过度而暴毙,太子即位,朝中的酒囊饭袋又有哪个会是我的对手?
挟天子以令诸侯,再找个时间把太子殿下送走,天下于本王唾手可得,现在最大的麻烦,还是大周的那位,他的兵马也不容小觑,是个麻烦,你可有好办法?”
古涛本来是越说越开心,可说到最后反而皱紧了眉头。
“王爷,一个听命行事的莽夫罢了,事情结束,不还得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顶多再分给他几处富饶之地,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林东山笑得一脸阴沉,旁人看到了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然而对古涛而言,也就是个正常的表情罢了。
“说的好,传令下去,全军备战,把粮草军械都装上车,另外把陛下留在这里的眼线都拔了,不对,是两个陛下的眼线都要拔。”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古涛笑了,林东山也笑了,随后两人哈哈大笑,似乎这一切都在掌握中。
李毅睡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不是自然醒的,是被三当家惊慌失措的声音吵醒的。
“侯爷,别睡啦,您再睡下去,整个水寨都要被烧光了。”
三当家一边敲门,一边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着,李毅感觉莫名其妙,这睡一觉难不成还有人来偷袭?这水寨怎么就能被烧了呢?
“昨晚那人不是杀了吗?还有谁跑水寨来放火,你们惹了什么人啊?”
李毅开门,一脸的不耐烦,三当家泪流满面,指着拓跋秋住的屋子。
“侯爷,嫂子做饭已经把她住的那间给烧了,结果跑隔壁那屋接着做,隔壁那屋也烧了,疼气不过,非要给你做顿饭,又跑到大当家的屋里烧了。
她一个人做饭,大当家带着四五个人在旁边救火,实在快撑不住了,这才叫我过来跟侯爷您说一声,赶紧拦着点吧,再不拦着,这水寨就变火寨了。”
李毅听完满脸的哭笑不得,这拓跋秋是闹哪样啊?
“行,我过去看看。”
李毅迅速来到大当家的房门口,里面冒出袅袅的黑烟,呛的围观群众连连咳嗽,还听到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稀里哗啦的声音。
李毅冒着黑烟走进大当家屋里,来到厨房看到各自拿着水桶,脸黑成锅底的大当家和几个水寨人员正在那里东泼一下,西泼一下,把一些冉冉新生的火苗扼杀在摇篮之中。
拓跋秋一手用黑布捂住脸,另一只手拿着锅铲在锅里使劲的翻来倒去,香汗淋漓的她干劲十足,根本停不下来。
“公主殿下,赶紧停手吧,再不停手不用着火,这烟就能把人给熏没了,”
李毅用手捂着嘴劝说,拓跋秋没听到,手里的锅铲继续翻飞,锅里那黑漆漆一块块的不知什么食物也随之翻飞。
“我说让你停下,没听见吗?”
李毅的声音变得更大了一些,可拓跋秋还是在那里拼命的翻炒着,没办法李毅只好上前拉住拓跋秋拿锅铲的手,没想到拓跋秋反手将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