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船的甲板上,李毅晒着太阳,翘着二郎腿躺在船夫连夜赶造的沙滩椅上,还打了把伞,旁边放着李毅的私人酿造红酒和一些干果。
拓跋秋悄悄的上了船,太过丢脸的她都不敢跟李毅打招呼。
“我说你跑什么?不会做饭,并不丢人。但你不会做,非要做就不太好了,还好被我拦住了,不然这水寨的人都要被你烧死了。”
听着李毅的调侃,拓跋秋恨不得钻地缝,仔细想想是在船上,要钻那也是钻船缝。
“够了,本公主已经很丢脸了,当时本公主也不知道怎么就停不下来了,这已经是本公主这辈子最大的黑历史了,你不要再提了,不然本公主就跟你拼了。”
十足恼火的拓跋秋走到李毅面前,双手叉腰,凶神恶煞。反而把李毅给逗乐了。
“你想给我下毒,你可以找点美食,那样我会高高兴兴的吃下去,反过来你做的乌漆抹黑的,是个人都不敢吃,你别把我当傻子嘛。”
李毅故意这么说,拓跋秋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了李毅身上。
“我压死你个混蛋,胡说八道什么?我要真想毒死你,早在你的烧烤里下毒了,还能让你在这惹我生气?”
李毅知道没事了,伸手抱住了拓跋秋。
“过去的,我们就不提了,现在坐上这艘船,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从今天开始重新启航,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这是河。”
拓跋秋无情的瞥了李毅一眼,简单的三个字让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之前所有的不愉快,也就此烟消云散,彼此的感情更进了一步。
李毅这边还在坐船前往北疆,大武皇宫内此时可精彩了,大武皇帝遇刺重伤,掌事太监张文礼战死,太子监国,四皇子被诬陷下狱,大皇子和五皇子被圈禁于皇宫内。
安和公主想回宫,却被定北王妃刘月柔劝阻,只因端贵妃被皇后诬陷下了诏狱,考虑到刘月柔掌控的各大商号,皇后和太子并没有派人去定北王府找麻烦,只是也让人暗中监视。
一切只等刘乾归天,届时四皇子得死,大皇子和五皇子就是发配的命,端贵妃肯定也要死,安和公主刘着和亲。
刘月柔必须交出各大商后的掌控权,然后抓起来,威胁定北王府,将军权交出,在一家子全杀了,一切就在掌控之中。
这就是镇南王谷涛,让古云飞为太子所献计策,而太子也按照古云飞所言,下旨召岭南军回京勤王。
古涛高兴坏了,点起三十万大军即日开拔,浩浩荡荡的赶往京城,只是他并不知道,张文礼带着手下最信任的一帮太监,将密令送到三十六州州牧手上,已经调动了108万大军。
另一边在北疆南蛮王已经发动三次攻城,虽说是试探,但也折损了不少人手,颇有些故意的嫌疑。
眼看一切完全按自己所想的在进行,陈楚楚也稍微放心了些,只是过去好几天都没等来黑衣人的消息,这倒是让她有些担忧。
“侯爷,再有一天就到北疆地界了,船是没办法继续前行了,只能靠侯爷自己了。”
船夫在甲板上提醒李毅,吃着拓跋秋送到嘴里的葡萄,李毅伸了个懒腰,在船上待了6天6夜,总算快要到达目的地了。
“没关系,到了荒州百山府我们就下船,明天一早应该就能到吧?”
李毅说得云淡风轻,这6天发生的事他都知道,三国都有飞鹰传书,其速度比飞鸽传输要快上许多,并且经过特训的猎鹰飞得更高,即便是八品的弓王也极难捕捉,安全性也是绝佳。
“这是肯定没问题的,只是现在的局势总觉得有些不妙,侯爷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这其中只要有一环出了纰漏,便是满盘皆输。”
这几天闲着无聊,李毅也跟船夫说过,这次的计划大致是怎么样的,船夫虽对李毅的计划很是佩服,可依旧觉得太过冒险,这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本侯爷只是将大致计划告知陛下,其中的不足,陛下肯定会将其补上,这不是乱世,用计谋要让陛下放心,就得学会给漏洞,并且以陛下的智慧能将其完善,这才是为臣之道。”
“你这心眼也太多了吧,你们那位皇帝陛下有你这么一位女婿,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一旁抽身去钓鱼的拓跋秋吐槽,这两天她实在太无聊了,也就只能在甲板上钓鱼。
“明哲保身这种事,你当公主殿下的哪里会懂,不过这次回去你就能够见识到了,好好珍惜这为数不多的悠闲日子吧,剩下的这场仗,于你而言会很辛苦。”
拖把秋翻了个白眼,懒得和李毅废话,李毅自然也不多说什么,依旧悠闲的躺在那里晒太阳。
当晚船就进入了北疆的河域,虎门关后方的定北城内,定北王李镇山带着巡逻卫队在城里巡逻,长子李勇骑马跟随其后。
“父王,小五这三年真变了很多,居然能想出一切布局都是大隋的阴谋,就是不知道最终的结果是否真如他所料。
如今陛下假装重伤,朝堂动荡,虽是引蛇出洞,可以有极大的危险,小五如此行事还是不妥。”
李勇是个武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