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递的消息这么快,这是要让本侯爷失去民心啊,这样到时候即便本侯爷到了东海八州,也没几个百姓会信任本侯爷,通过造谣的方式釜底抽薪,算不得上流手段。”
李毅并不在意这样的造谣,只是疑惑会是谁这么做?右相的人吗?吏部尚书那边相信很快就会被刘乾解决掉,这肯定还有其他人。
“这种手段最有效,毕竟平头老百姓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云亦云慢慢的就说的跟真的一样了。
这种手段是最没有道理可讲的,就算找官府出面辟谣,强行压制,也只会适得其反,让人更相信是真的,不知道逍遥侯可有好法子啊?”
刘聪一脸的坏笑,李毅却是指了指客栈大门处。
“本侯爷还没想出啥好办法,已经有人迫不及待要过来给本侯爷加印确认了。”
“好你个张三,上回就造谣,说什么私生子,这回居然敢污蔑当今一品逍遥侯,我看你是不想要活了,来人,把他拿下。”
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知县一声喝斥,衙役立刻上前把造谣的张三给抓了起来,然而张三不服,拼命挣扎,大吼大叫。
“上回我是胡说的,这回不是啊,那逍遥侯跟大隋女帝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在传,大家伙都传,咋就成了我在污蔑了?”
“还敢在这胡说八道,给我打,打到他说不了话,看他还能不能再污蔑逍遥侯,打死了就算本官的。”
知县这么说了,那衙役肯定下死手啊,啪啪啪的打的那张三是眼冒金星,满嘴喷血,张三是嗷嗷直叫,连带着又大吼大叫。
“今天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敢说这本来就是事实,逍遥侯就是个通敌卖国的罪人!啊......”
“岂有此理,你这就是在找死,给本官狠狠的打,打不死你们就别跟我回去了。”
知县怒不可遏,衙役下的是死手,张三的惨叫声是越来越小,再没有人阻止,恐怕真的要死了。
“不出去给自个正名?还是觉得污蔑你的家伙被打死也挺好的?”
在楼上看戏,刘聪笑得很开心,也不忘调侃李毅。
“这出戏就没本侯也可以插手的地方,这人真要死了,那就不是演戏了。”
李毅笑着回答,是一点也不着急。
果然此时有一人冲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个衙役打趴在地上,用剑架住了知县的脖颈!
“你这个狗官,身为一县之令,既然为了掩盖逍遥侯通敌卖国的真相,就要打死敢实话实说的百姓,你跟那逍遥侯又有何区别?”
这是个20多岁的青年,一副怒气冲冲,咬牙切齿的模样。
“大胆,放肆,你又是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打伤衙役,还敢把剑架在本知县脖子上,你这是要造反吗?”
县令明显有足够的气势,一点也不怕被杀了,反而还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妥妥一副好官的样子,堪称老戏骨了。
“少给我扣这么大顶帽子,我救人不过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逍遥侯的真面目,更不允许你们这样欺压百姓。”
青年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倒是让众多百姓都下意识的点头,似乎很赞同他的所作所为。
“笑话,造谣生事,拒捕,大放厥词,污蔑当朝一品逍遥侯,当今陛下的乘龙快婿,这每一条都是死罪,本县令就是把人打死了,那也是他活该。”
县令也是振振有词,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在帮李毅的,可他的做法完全是背离人心的做法。有脑子的人都清楚他是在打配合陷害李毅呢。
“果然是狗官,你说他造谣生事,你有证据吗?你怎么就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呢?就因为他说的是一品逍遥侯,陛下的乘龙快婿,所以就是死罪?
就是有你和逍遥侯这样的狗官,大武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跟逍遥侯串通一气,欺压这些说实话的平民百姓,你简直是罪大恶极。”
县令被说的哑口无言,一副迫不及待要杀人灭口的样子,可正在这时,二楼上传来了轻飘飘的两句话。
“照你这么说的话。他说逍遥侯通敌卖国和大隋女帝的事,有证据吗?谁看到了,或者是听到了?
无凭无据随便说,算不算是造谣?真要让大家相信,至少也得拿出有利的证据,空口说白话的是谁不会?”
李毅简单的两个问题,让青年当即哑口无言,主要是没想到会有人反驳,毕竟当代的吃瓜群众是很少会选择反驳的。
这一下子众多百姓也都开始议论起来,从刚才到现在都是听他们在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没有人提出有什么证据,怀疑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救下张三的这青年开始急了,剑指向了李毅,怒声质问。
“你又是什么人?帮着逍遥侯说话,难不成你也是他的党羽?”
“我是什么人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无论是你还是刚才张三说的那些话,是否有证据,如果有就拿出来,没有的话就别在这造谣了。”
李毅笑着回击,青年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原本的计划就是他救人,然后想办法实锤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