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女帝凤主有旨!”
“为大兴将来计,即日起,每年年满十五的男丁全部下放,大兴女子凡是年满十三的,都要将其生辰八字上报恋教坊,以作花名册!并由恋教坊下放男丁通婚,不得拒绝!”
“家中一女嫁一女,家中数女嫁数女,若被朝廷得知私自窝藏,以军法论处!”
“男丁亦如是!”
“钦此!”
——
方去病被一阵哭泣声吵醒。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屋里。
身边坐着一个遮面落泪的年轻女子。
“好了!别哭了,吵死了!”
女子听见方去病的声音,立马用衣袖擦拭了泪水。
“主人?你醒了,吓死我了!还以为朝廷刚下发的夫君,就要一命呜呼了!”
说罢,扭头向屋外走去。
我去!
方去病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这么温柔的女子,一颦一笑尽显女人韵味,那柔软纤细的腰肢盈盈可握,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即使麻衣粗布裹其身,也无法掩藏她那具凸显有致的身材。
不由咽了下口水。
可这又是什么地方?
一段陌生且杂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穿越了,穿越到与他同名同姓的男人身上。
这个地方叫大兴国,一个女权国度。
可最近这几年,因为
男丁数量越来越稀薄,百人之中男丁不到十人,如果再这么下去,大兴将国力空虚,再无生机,于是就有了下放男丁作为夫君的新政策。
方去病放眼周围。
简陋的屏风上挂着破旧的衣服,一瞧就是个村户。
“这是我?我怎么还有个纹身?”
方去病盯着床前的一面铜镜,发现自己的身上竟有一条黑龙样式的纹身。
就在他疑惑之际,突然感觉全身一阵酸痛,尤其是后背,那种撕裂感让他极为难受。
这时,刚刚那名女子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个洗脚盆,还在不断地冒着热气。
“主人,是伤口又疼了吧?”
“您先洗洗脚吧。”
“北方的的天气干冷,如今这个季节更是寒冷无比,先泡泡脚,没准能舒服些。”
“您身上的伤我大姐说过,应该就是一些皮外伤,无大碍的。”
“如果还是感觉疼,那就等大姐回来再看看,在我们家,也就大姐懂点医术……”
女子说话声音很小,并且一直羞嗒嗒的,看上去很是惹人怜爱。
“姑娘,你叫….”
与此同时,屋外又进来了两名女子。
其中一个身穿绿色长裙,头戴碧色发钗,单手握拳,脸颊白皙中透着红润,微微翘起的红唇,如柳叶般的弯眉,大.大的眼睛泛着点滴星光
,举止投足干练得很。
而另一个,则是一身简约布衣,手上还拿着根擀面杖,头戴兰花布,一身的面粉怕是还没来得及收拾。
可就算这样,也难以遮掩住她的美貌,精致小巧的脸蛋,樱唇琼鼻,最好看的莫过于那双感觉时刻都含着水光的杏眼,灿如春花,姣如秋月不过如此。
“介绍下,我叫范雪娇是她们的大姐,她叫范雪莲排行老三,而给你端洗脚水的,叫范雪梅排行老二,另外还有个妹妹,等会就应该回来了。”
“你就是朝廷下放的夫君?细皮嫩肉的能干点啥呢?”
“这里是永乐城,但我们家属于城中村,说白了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户,你呢,既然来了,就慢慢适应吧,我还有点事出去趟,至于你的伤,等我回来!”
手拿擀面杖的范雪娇说完这些后,笑了笑,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方去病一脸错愕。
前世的自己只是一名碌碌无为的小职员,那点工资连个女朋友都不敢谈,可现在却有了四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而并且还一个比一个漂亮……
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嘶!
一阵头痛,方去病不由叫了出来。
“主人,您怎么了?”
范雪梅担心的看着他。
方去病摆了摆手:“没事
,就是头有些疼。”
见眼前的范雪梅,娇滴滴的,应该很好说话,于是轻柔问道:“姑娘,刚才的那位是?”
范雪梅听后娇羞的把头埋下,轻声嘀咕着:“刚才说话的那是我姐姐,今后你就是我们夫君了,还请多多关照。”
“在大兴,虽然女子有主导地位,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你们男子才是重中之重,往后大兴的生力军还得要靠你们……”
范雪梅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小到如同一只蚊子。
看起来还真是羞涩的很。
方去病疑惑的皱了皱眉:“啥?什么生力军,我咋听不懂!”
只见范雪梅的脸愈来愈红,都红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