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雪莲听后,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可在一旁的方去病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为何在刚刚的比试中,于美会让着她?还有她手中的那柄剑,又为何无缘无故的断了?
这其中有太多蹊跷。
“不过有件事我得提前说下。”
“范雪莲重新归入我‘起’字营后,就不能在家中常驻,目前军卒操练即将要开始,我可不想每日点名的时候,范雪莲总是不在。”
“就算有事,也要等每日训练完方可回去。”
范雪莲听后,急忙点着头,并拍了拍胸脯。
“那是自然,如今家中琐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这次回到‘起’字营,我轻易是不会出来的。”
方去病见状,低头想了片刻,总觉得有些不妥,倒不是因为要把范雪莲留在军营中,而是因为今日于美的举动颇为反常。
于是他将范雪莲拉到了身边,面目严肃的对她轻声说道:“雪莲,此事还需回家从长计议。”
“你不觉得今天之事都太过顺畅了吗?”
“还有,你难道不觉得于美此人今日很不一样吗?”
方去病知道范雪莲是个要强的人,没敢把于美让着她的事情告诉她。
可范雪莲却完全没多想,一直摇着头,并把双手搭在了他的两侧手臂上笑了笑。
“主人放心吧,我知道您是舍不得我,但‘起’字营就在皖城内,若是我的姐妹们想念我了,或是您想让我侍寝了,过来找我便是。”
方去病无奈的叹了口气,早知道她是不会听自己话的,毕竟恢复了军职,换做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反过头再看于美,神情似乎放松了许多,转身耸了耸肩敲了敲营寨的大门。
当大门打开时,一个人的身影忽闪而过,不由把范雪莲吓了一跳,就连方去病也有些意外。
金甲傍
与身,佩剑的剑鞘镶满了绿色宝石,一头秀发飘洒在两肩之上,洁白的容颜,硕大的眼睛,长长睫毛,挺翘的鼻子,天女之姿不过如此。
于美见状,立马单膝下跪头都不敢抬起半寸。
方去病仔细打量一番,此人一身金甲,莫非是什么大将军。
于是也把头埋了下去。
而此时的范雪莲早已被此女子惊的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溜圆,结巴的说了几句。
“司…司徒将军?”
方去病一愣,这位女子就是司徒燕?竟如此年轻?
“你就是范雪莲?”
“那个被‘起’字营逐出的军卒?”
范雪莲连忙低下头,单膝跪地,双手拱上:“回禀司徒大将军的话,在下正是范雪莲!”
“那日…..”
还没等范雪莲说完话,司徒燕突然把手抬了起来并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的事我不感兴趣,这次让你重新回来,不为别的,只是想让你帮我做件事。”
“此事做成,别说军卒操练,哪怕是带你进宫都不成问题。”
说罢,回头看了一眼于美,并挥了挥手:“还在那跪着作甚?里面的军卒还等着你训练呢?不要在这耽误时间!”
司徒燕说话的方式简单粗暴,与男子比起更是爽快不少。
于美听后连忙站了起来,向营中跑去,片刻没有停留。
范雪莲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机会为司徒燕单独办事,便毫不犹豫的应下了。
“好,作为军卒理当为国家社稷着想。”
“我听说你的夫君是康兴成的女婿?此事当真?”
范雪莲听后,眼睛提留转了一圈,向身边的方去病瞅了瞅,随即微微点了点头。
“你是‘起’字营的军卒,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朝廷对康兴成的忍耐是有限的,如今在皖城,他有数万士卒在手,我动不了他
,可你或许有办法。”
“从明日起,你在营中操练它几个月,随后替我潜伏在康兴成的身边如何?”
司徒燕所说,让方去病为之一惊,我就说于美怎么会轻易败给她,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想过之后,没等范雪莲应话,方去病急忙说道:“司徒大将军,草民有话要说!”
司徒燕眼睛一横,两眼中的凄冷之意,犹如两口冰窖,霎时让人不寒而栗。
“你就是她的夫君?方去病?”
方去病点了点头:“草民的确是雪莲的夫君,但将军所说之事,恐怕我们做不到!”
“哦?”
司徒燕听后,眉头皱了皱,随即把佩剑拿在了手中,向前走了几步,那盛气凌人的气势不由让方去病向后退了几步。
范雪莲怕方去病有危险,急忙走了过去,并张开双臂拦在了他的身前。
“司徒大将军,主人说的做不到,是….”
“是…”
“是什么?你给我让开,我倒要听听你家主人想跟我说些什么?”
司徒燕从小就跟着家父征战沙场,在一次与外族的对抗中,她的父亲身中八十余箭死在了战场,司徒燕虽为一名女子,又怎能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