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书先生看着这三句上联,无言以对,叹了一声后直接把身后的钱袋子扔到了方去病的手中。
“我虽说是说书先生,读过的书也不少,您这三句我实在对不出,说话算话,钱拿去吧。”
方去病掂了掂钱袋子,皱了皱眉。
“这里是多少?”
说书先生惭愧的摇了摇头,眉头紧锁。
“这里是我五日的收入,应该没多少,但最近我听闻司徒大将军打胜了仗,于是编了一套故事,没想到赚的还挺多,没记错的话里面有两百余两!”
说书先生话音一落,朴廉险些惊掉下巴。
瞪着大眼睛看着方去病手中的钱袋子自顾自的嘀咕着。
“当初随同康王爷出征,连续打赢了数场战事朝廷分发下来的银两都没这么多,没想到你一个说书先生竟能赚两百余两!”
方去病听后,并没有在意其中的银两,而是听闻司徒燕再次获胜,不免心中有些疑虑。
这个司徒燕在沙场上还真是了得,禹城危机足足有数月之久,她一去就大获全胜。
真不知她用了什么办法。
想过之后方去病回身把钱袋子扔给了朴廉。
并看了看身后的这两百虎贲卒低声说道:“正好,把这钱分给弟兄们吧。”
“虽说平均下来也只有一两,但也好比没有的强,跟着我日后定不会亏待你们。”
说罢,扭头看着眼前的说书先生并严肃的应道:“本来我今天没想要你的钱,但你却拿司徒燕打胜仗的事来挣钱,就不要怪我了!”
“倘若日后再让我听见你拿司徒燕的事讲书,就没这么简单了,好自为之!”
旋即向队伍的前方走去。
朴廉见状紧忙来到方去病的身边轻声问道:“王爷,您刚才与那说书先生对对联到底是为了什么?”
“您可千万别说是为了赢他钱从而发给身后
的虎贲卒!”
“我可不信!”
方去病听后侧头扬了扬双眉,见他一脸困惑的模样笑了笑:“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方才王驰虎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只是好奇这说书先生到底能挣多少?”
“殊不知他竟然拿司徒燕打仗的事讲书,其他的人也就算了,既然他要说司徒燕,那就别怪我了!”
……
两百虎贲卒不到片刻功夫就来到了‘起’字营的营门口。
想起之前每次来的时候,都会遭到冷箭,方去病不由心中一沉想了想。
于是对朴廉和王驰虎轻声问道:“驰虎的刀法还算一流,但箭法不怎么样,不知朴将军的箭法如何?”
王驰虎听他这么问,不禁皱了皱眉,主人明明没有见过自己射箭,为何这么说?
于是就想问清楚。
刚要开口却看见方去病突然对自己打了个眼色。
“箭法?”
“咱们大兴最擅长的就是箭雨,箭法当然不在话下!”
方去病听后,点了点头,并用手指了指军营的两侧,低沉的说道:“朴将军可能有所不知,这‘起’字营很是怪异,虽然表面看上去没有任何人把守,但大门内侧还有大门两侧的瞭望台却令藏玄机。”
“不论任何人,只要靠近军营大门,就会有冷箭放出并加以警告!”
“我想说的是,朴将军能否把这放冷箭之人到时候给我射下来,以免伤到咱们的人!”
朴廉想了片刻,向后退了数步仔细观察了一番。
旋即眸光中闪过一丝寒光。
两个瞭望台空无一人,放箭之人应该在瞭望台的下面,如果靠放箭把瞭望台的人射下来恐怕有些难度。
于是走到方去病的耳边轻声说道:“王爷,他们这种是隐蔽式瞭望台,正常人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其实这两个瞭望台的内部往下才是放箭之人
所待的位置,如果在不放箭的情况下,根本看不见人。”
“如若想要射杀,还是要逼他们先放箭才行!只要他们放箭,就会露出弓弩,到时候有了确切目标也就好办多了!”
朴廉所说的瞭望台无非就是现代的潜水艇。
人在下方,镜头在上方,见有人来袭,露出弓弩射杀之。
如果真是这般,还真是有些难办,再不发生冲突时,真的很难将其一箭射之。
于是向他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在一旁的王驰虎见状,连忙走到方去病的身边附耳悄声说道:“主人,其实朴将军说的我也懂,我的箭法……”
没等他说完,方去病却摆了摆手并悄声回应道:“他们是虎贲卒,既然来了咱们皖城,又做了我的部下,日后这种事就交给他们,你就不要操心了。”
“至于箭法之事,朴将军说的没错,大兴的军卒原本就擅长射箭,让他来做再合适不过,你就不用抢这个先了!”
说罢,方去病双手缓缓方向了身后,走到朴廉的身前低头想了想。
随即面朝这些虎贲卒大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