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病听后,心中一沉。
没想到竟还有如此神奇的药物。
旋即来到朴廉眼前晃了晃胳膊,见他只是目视前方,不禁感叹的摇了摇头。
随后一愣,看着自己的胳膊发呆很久。
“本王的胳膊?居然能动了?”
秦无心见状,相视笑了笑。
随即拱手应道:“老朽的药还是管用的,不过您的胛骨若不趁早医治,恐怕日后还是问题。”
“也不能总靠着老朽的药来维持啊!”
方去病听后,紧接着抬起手臂晃了晃,肩膀上的疼痛丝毫察觉不到,甚至比之前还要灵活。
随后扬起嘴角笑了笑,侧头看着自己的肩膀低声应道:“那这胛骨要如何才能彻底医治?”
秦无心无奈的叹了声,眉眼间略显哀愁。
双手放在衣摆前想了片刻。
“您的肩胛骨已经被刺穿,骨头想要愈合非常难,需要外敷内服双管齐下,没有一年半载恐难恢复啊!”
方去病听后,心头一紧。
随后摇了摇手:“一年半载,本王又怎能等得起?”
“就劳烦秦老多赶制一些凝神丸即可,至于这骨头的伤势…..再说吧,本王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根本没时间等它一年半载!”
秦无心见状,刚要说话却再次被方去病打断了。
“还有一事,既然秦老的医术如此了得,可否能在本王的王府常驻?当然钱不是问题。”
秦无心听后,缓缓吐了口气,想过之后叹了声。
“老朽本就是一名大夫,救死扶伤是老朽的本分,若是常在您的府上久住,那城中的百姓若是…..”
话说一半,方去病笑了起来。
“秦老安可放心,在本王的府上也可以去给别人诊治。”
“诊治费都由本王出,皖城是本王的皖城,皖城的百姓亦是本王的百姓,百姓生病,本王又岂能不管不顾,秦老放心便是。”
秦无心听到他这么说,连忙双手拱上,埋头
大声谢道:“王爷有如此胸怀,乃是皖城的福分。”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放下脸来,在王爷的府上久住了!”
方去病欣慰的点了点头,看着一动不动的朴廉叹了声。
“敢问秦老,朴将军这个情况要维持多久,本王…..”
秦无心则急忙应了句:“哦,王爷不必担心,明日午时,朴将军的伤势便可恢复如初!”
“他的伤只是皮外伤,就算有几处刺穿伤,与您的肩胛骨相比那都是小事。”
方去病了解后,相继喘了口气,心中默想。
这个原老,还真是会吓唬人,还说朴廉的伤势非常严重?还以为朴廉性命垂危呢,吓死我了。
于是笑了笑,负手走到正厅的门口,扭头对秦无心低声说道:“那就请秦老多费心些,待会本王让护卫将朴廉接到后殿,您也过去吧。”
随后走出正厅后,紧忙来到了王府后院找到了刑殇。
而此时的刑殇却依旧抡着铁锤砸着铁。
对于打铁制作兵器盔甲,刑殇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执着。
常年如一日,没有一日的停歇,有时候方去病看见他如此忙碌,一度以为他是个痴傻之人,这一生就只喜欢打铁这一件事。
只见刑殇随意一撇,看见是方去病,连忙停了下来。
还是照旧用身前的围裙擦了擦手,笑呵呵的走了过去。
“方王爷可有什么吩咐?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看见您了。”
方去病见状,双眉向上挑了挑。
“哦,也没什么,本王就是想过来瞧瞧,看看你在忙什么?”
“平日也不见你去前院溜达,若是不突然想起你过来看看,好悬把你给忘了,呵呵。”
刑殇听后,撇嘴瞟了一眼。
来到方去病的身边用鼻子嗅了嗅。
方去病吓了一跳,拧着眉毛疑惑的问道:“你这是作甚?”
只见刑殇居然笑了起来,并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方王爷每次过来都有
事相拖,这次也一样吧?用鼻子闻都能嗅到王爷有心事!”
“王爷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用弯弯绕!”
方去病见状,反倒有些尴尬,迟疑片刻后,眨了眨眼睛。
负手走到他的打铁案台边看了看。
低声应道:“你打的这些东西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本王怎么看不明白?”
刑殇听后,饶有兴致的来到他身边,一一介绍了起来。
“这是虎形锤,锤子的前沿呈虎头状,在平日用起来,虎头可击碎一切实物,比如马车,墙体,还有军人所穿的盔甲!”
“而虎头的旁侧,便是微微拱起的铁尖,被它打到,就算天外飞仙也很难就治。”
“这虎形锤本是送给王中豹兄弟的,可他却说这个东西太重,让我再加工下,所以就搁置在这了…..”
“这个是铁硼衣,它比咱们寻常所穿的盔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