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
就当范雪莲与秦无心叫嚣时,刑殇不知何时从后院跑了出来。
神色匆忙且十分紧张的喊了一句。
范雪娇听到声音后向刑殇的方向瞅了一眼,随即走了过去。
“刑殇?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看着范雪娇,刑殇突然沉默了,再看此时的秦无心和范雪莲,眉心深陷。
“秦大夫是方王爷特意留下来的,一是为了照顾大夫人,二是为了让王府内有大夫可用,若是就这样将其赶走,那日后府中若是有人得了什么病,或是大夫人的痨症再犯,又有谁来诊治?”
范雪莲听后,颐指气使的走到刑殇面前,见他衣衫褴褛的模样,嫌弃的瞥了眼。
“刑殇兄弟,你在王府中就只负责制作兵器,其他的事还是尽量少管!”
“更何况,皖城内大夫那么多,难道就得是他秦无心不可吗?笑话!”
换做常人,范雪莲这么说也不足为过,可秦无心毕竟做出了神药让方去病暂缓肩胛骨的疼痛,放眼整个皖城,找不出第二人。
刑殇心里很明白秦无心的重要性,可又不能说出方去病的伤势,左右为难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秦无心,百般无奈,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秦无心见状,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刑殇为难的样子,低声应道:“好了,刑殇兄就不要再说了。”
“既然老夫已经答应了方王爷,就不会先行离开的。”
“就算要离开,也要等方王爷回来之后再说。”
刑殇听后,转忧为喜,刚想开口,范雪莲竟依旧不依不饶的嘟囔道:“呦?你还不走了?”
“刚刚也不知是谁在拿离开做要挟,如此快就自己打自己的脸了,还真是够搞笑的!”
“你方才说了,不是我们王府硬要你留下的,而是你自己不愿走的?可别说我们舍不
得,切!”
看着范雪莲那讽刺的嘴脸,秦无心不想搭理,于是抹搭了下,看向身前的范雪娇。
“大夫人还是回屋休息吧。”
“您身上的痨症还没有完全去除,待老夫再研制几服药,应该就差不多了!”
范雪娇听后,先是点了点头,可对于秦无心和刑殇的举动,她还是略有怀疑,可他们二人不说,她也没得办法。
索性叹了口气,转身向屋中走去。
可就在这时,大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喊叫的语气似曾相识。
“开门!快开门!”
府中的护卫听后,眉头紧锁,提刀向大门走去。
房屋中的范雪梅与范雪棉也闻声披着外衣走了出来。
看见大姐在屋外,好奇的范雪棉急忙应了句:“哎呦,大姐!你怎么出来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屋中好好歇着,出来作甚?”
随后看向院中的几名护卫,扬声喊道:“究竟谁在敲门,这么大声?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这里可是王府,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话音刚落,从大门外便走进了两个人。
范雪娇等人抬头定神一瞧,竟是孙昌合与那个女娘。
“孙昌合?”
“你不是在城外修复堤坝?肯回来了?”
范雪娇看见久违的孙昌合,心情异常激动,连忙跑了过去。
看见他身边的女娘,更是欣慰的笑了出来:“既然回来了,赶快进屋吧,你们在城外修筑堤坝一定很辛苦吧?”
孙昌合听后,先是点了点头,随后缓缓皱起了眉头。
看向四周,有些不解的问了句:“主人呢?”
“怎么没看见主人?”
他身边的女娘,更是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后,环顾四周轻声嘀咕了句:“各位夫人,昌合他听闻主人受了伤,本就想赶回来,怎奈这几日堤坝修复的工作有些繁重,给耽搁了!”
“今日正
好没事,就跑了回来!”
听到女娘的说辞,范雪娇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扭过头看向其他人。
匪夷所思的问道:“主人受伤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见范雪娇急躁且慌张的神情,孙昌合怔了一下,不由心中默想。
坏了,主人应该是没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他的夫人们,应该就是怕她们担心,哎呦,我这个脑子!
旋即刚要开口解释,就看见范雪娇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秦无心的胳膊,并大声问道:“秦大夫!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到底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秦无心见状,本以为可以瞒过去,却不知会变成这副局面,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仍旧不想开口。
范雪莲和范雪棉听后,也随之走了过去,并扬声疾呼:“问你话呢!”
“主人到底怎么了?你到底说不说!”
刑殇见她们如此咄咄逼人,双臂连忙张开,挡在了秦无心的身前,并厉声喊道:“各位夫人!”
“正所谓忠人之事,你们这么逼一个大夫,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