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出现后,那带头之人慌忙的站起身躲到了其后侧。
方去病等人见是女子,不由互相看了看。
原力群则仔细瞧了瞧她手中的剑鞘,不由眉头皱了皱,对身边的方去病轻声说道:“方王爷,这女子手中的剑鞘不简单啊,而且还是空的,若是没猜错的话,拥有此剑者非富即贵,而且你看那剑鞘上的宝石,多半不是江湖中人所配,我怎么觉得更像是富商或是朝中人?”
朝中人?
方去病略显迟疑,根据他所了解,大兴是存在女官的,而且诸多,可论得上有实力的却屈指可数,仅是这几次去紫宁宫面见凤主,在场的那些官员也并没有女子存在。
但此女子很明显是奔着自己来的,可他却完全不认识,甚至连个照面都未曾有过。
想过之后,方去病向前走了半步,疑问的问道:“这位姑娘,本王与你并不相识,为何要派人前来刺杀本王?”
而此时的宋亭书与朴廉更是一头雾水。
正当这时,朴廉再次发现了端倪。
偶然间发现,此女子剑鞘的尾端,挂的那条吊坠异常显眼。
朴廉眯着双眼看了许久,不禁一怔,连忙凑近方去病的耳边轻声应道:“这剑鞘卑职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左侍中郎将邢飞雨的。”
“那吊坠上刻着的字正是一个‘邢’字!”
方去病听后一怔,侧过头看着朴廉眉头紧锁。
宋亭书更是不解的问道:“她为何会来此地?”
还未等做出反应,女子突然当头棒喝。
“没错,这剑鞘就是夫君的,幸好你们还认得,否则就算把你们杀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气!”
说罢,向身后不屑的瞄了一眼
,愤恨的说道:“你们几个废物,五个人都要不了他的命!”
“当初夫君将你们揽入府中,以为你们当真有些本事,谁曾想竟如此不堪一击,还要你们有何用?”
“还不快滚!”
一声过后,那几人顿时连滚带爬的向驿站外跑去。
瞬息后,女子看着手中的剑鞘冷冷念道:“这剑鞘犹如此时此刻的刑府,没了锋利的剑,剩下一个空壳子又有什么用?”
“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你!”
话音刚落,女子突然抬起手直指方去病的额前。
目光中充满了恨意,那神情如同要将方去病生吞活剥一般。
方去病见状,心中一沉,大概明白了,随后将腰带剑放回腰间,并让王中豹将虎形锤收了回去。
“你夫君邢飞雨如今被关在皇宫的大牢中,应该没什么事,你又为何穿成这副样子?”
“况且,邢飞雨当着凤主的面口出狂言,犯下此罪过,实属咎由自取,又与本王何干?”
方去病此话显然更加激怒了此女子,只见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匕首,上前就要扑杀过去。
原力群见状,情急之下,侧身一个肘击就将女子掀翻在地。
只见女子双手扶着地,慢慢站了起来,眼底充斥着血红色。
“若是我夫君被关在大牢中,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可如今我夫君已经在牢中自戕了!”
“留下我和两个孩子,又该如何照顾?”
“什么叫咎由自取,我已经问过那些大臣,若不是你这个王爷从中作梗,我夫君断然不会出事!”
“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还能是谁?”
“今日若是杀不了你,我就死在这,我倒想看看,一个女子死
在城中驿站,朝廷又该如何看待?堂堂一个异姓王,对女子痛下杀手,满朝文武又当如何看你!”
说罢,再次将匕首握在手中,奋力向方去病身前扑去。
王中豹本不想与女子动手,可眼前这个女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搅蛮缠,属实有些看不过去。
于是攥紧双拳,刹那间朝着女子胸前轰去。
而后只见女子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整个人被双拳击飞数米之远,最后趴在了驿站的大门边。
宋亭书见状,连忙跑了过去,并将驿站的大门牢牢关上,环顾四周,此时此刻驿站中的其他人纷纷走了出来。
看见大门边躺着个女子,头发蓬乱,全身是血,不由议论了起来。
其中一名穿着得体的年轻男子,走了过去,经观察不禁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颤抖的身体晃了晃,指着女子大声吼道:“这!”
“这不是左侍中郎将的妻子苗氏?怎么变成这样了?”
说罢,抬头看了看王中豹,见他双拳挂满了血渍,不由嘶吼道:“是你?是你打了她!”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左侍中郎将邢大人可是在皇宫中当差的,若是知道你欺负他的妻子,定会将你凌迟处死!”
王中豹听后,相视一笑。
指着那个女子冷冷应道:“凌迟?”
“你也不问问她都做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异姓王方王爷动手,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