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唐宁?唐宁是五公主的驸马,她不方便露面,让这位妹婿来帮忙镇镇场子,也能说的过去吧。”
孙百川疑惑看向这位大哥。
“不,五弟,长公主可不止一位妹婿,为何她就叫了这位定远侯世子来呢?聚贤楼重新开业后,大哥让人查过,长公主早就派她那位婢女桃红,接近这位定远侯世子了,在聚贤楼还叫望月楼的时候,唐宁也还不是五公主的驸马。”
孙栋脸上疑云密布,缓缓开口。
当初这位弟妹把会源楼改成望月楼,定下奇怪规矩,孙家本族还以为是为了怀念富阳侯和驸马孙仪,也就没再过问。
可望月楼几乎在一夜之间换了牌匾,改名聚贤楼重新开业,经营起生意爆火的炒菜。
这就让住在京城的孙栋有些膈应了,不仅迅速派人通知了在长亭郡的孙家本族,还私下派人打听了望月楼发生了什么变化。
也就在那时,定远侯世子唐宁有段时日经常出入望月楼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什么?!大哥,这是真的吗?你是说这贱人早就和唐宁有奸情?”
孙百川瞪大了眼睛,只觉肺都要气炸了。
此刻不管不顾,再度怒骂出声。
这贱人不仅窃了他们孙家的财产,而且在给二伯母守孝之时就与其他男人勾勾搭搭。
“五弟,你小声点。”
孙栋拉着孙百川就走到了僻静之地,解释道:“大哥可没说他们有奸情,只是早就有联系是真的,大哥怀疑聚贤楼重新开业,也和这位定远侯世子不无关系。”
“大哥,你能忍下这口气吗?!我是忍不了!”
孙百川怒发冲冠。
“忍不了又能怎么办?那唐宁是定远侯世子,又因百炼钢深受陛下器重,连陛下都默许了太平公主做这件事,二伯都不在了,咱们孙家难道还能和陛下叫板?”
孙栋无奈看着五弟孙百川,这显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事。
“大哥,你说……”
孙百川眼中狠毒之色闪过,凑在了孙栋耳旁道:“若是那贱人死了呢,死的不明不白,陛下也找不到证据会怎样?”
“什么?!”
孙栋紧张看看左右,震骇万分道:“五弟!你这可是谋害公主,要诛九族的大罪!”
“只要手脚干净,伪装成一场意外,让人找不到证据,宫里那位总不能平白无故怀疑到我孙家头上吧?那时候,族老再派人向陛下请求过继一名孙家之子继承富阳侯爵位,这万贯家财,不就又回来了吗?”
孙百川神色狰狞而道。
听完此话的孙栋脸上一变再变,在纠结了好半晌之后,才又看向孙百川道:“五弟,你别冲动,此事就算要做,也要从长计议,走,先跟大哥回府。”
“大哥,我就知道你会同意,此事可万万不能告诉族老们,若是告诉了他们,人知道的越多,就难免会节外生枝,再想做就做不成了。”
“我这不是同意,只是说要从长计议,让你好好考虑,这种事你都敢想。”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大哥,你是将来的孙家之主,若是做成了这事,富阳侯府的财产、商队不是就能任你取用了么……”
“少说话,赶紧走!”
两人快步消失在街头。
……
“李掌柜的,这人怎么回事?他也是来换银票的?”
唐宁跟着李贵走到半途,忽然看着面前放着一个箱子发呆王全柱,问了起来。
“回小侯爷的话,他不是来存钱的,咱们这太平钱庄新立,名声不响,我家主子才想了个法子,把旗杆儿给埋在北城门外,给扛回来的人赏五百两金子,他就是帮咱们扛回旗杆领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