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已经哄了这么多日了,刚刚才发现,谷雨师妹她不知廉耻……”
“啪!”
常景青正想和师父说说方才受到的委屈,吐槽一番上官谷雨方才所说之话,只是话刚开口,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让他不禁捂着脸颊抬头惊疑道:“师父,你为何打我?”
“哼!打你,打的就是你信口雌黄,谷雨这些日子的举止言行为师都看在眼里,何来不知廉耻之举?怎么,自己没那个本事无法取得师妹欢心,还想诬陷?常景青,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为师都觉得丢人。”
高姓道长看着面前的徒弟,眼中都是失望之色数落着。
常景青脑子‘嗡’的一下,轰然作响,刚刚在师妹那里受到了委屈,他正想对师父倾诉一番,却不分青红皂白挨了一巴掌,也让他想说之话彻底憋在了口中。
只是望着转过身去懒得看他的师父,眼中的愤恨之色越发浓烈。
“滚回自己房间去,面壁一日,不准吃饭。”
高姓道长背手站到床前,厉声说道。
“是。”
常景青默默低头走了出去。
听见徒弟关上房门的动静,高姓道长才拖鞋上床打坐,愁眉深皱叹道:“哎,看来景青和谷雨,终究还是有缘无分,等他冷静冷静,再好好劝劝他吧……”
两个时辰过去。
直到傍晚时分,赵夫人的声音传来:“高师兄,吃饭了,景青在你房间么,我方才去看过了,景青貌似不在房中,谷雨这丫头不知怎么了,她爹让她去定远侯府找唐宁过来一趟她不去,我让她过来叫你们,她也不来,待会我非好好教训她不可。”
“赵师妹,景青不在房中?”
高姓道长推开门,惊声问道。
“没在吧……我敲了好几遍房门也没听到动静,还以为他在你这儿,也不再高师兄你这儿?”
赵夫人闻言也迟疑了起来。
“方才他好像和谷雨闹了点不快,我就让他回房面壁思过了,没在我这啊。”
“那咱们快看看去。”
两人快步来到常景青所在的屋子,撞开房门,屋内空空如也。
二人大眼瞪小眼一阵。
赵夫人赶忙道:“高师兄别急,我再去问问驾车的老周,你去问问上官浔和谷雨他们有没有见到。”
“我急什么,他那么大人了,总不至于还能走丢了,就让他冷静冷静去,赵师妹。咱们先吃饭吧。”
高姓道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道了一句,转身往正堂走去。
“高师兄,你先去,我去问问老周看景青有没有出去。”
赵夫人对高姓道长说着,就快步走向了门房。
不一会儿。
正堂上饭桌前的三人,就看到赵夫人面色难看地走了回来。
“夫人,老周可曾见过景青?”
上官浔开口问道。
“老周说,景青是牵着马出府的,不知他去了何处。”
赵夫人回罢,立刻就看向了女儿:“谷雨,你和景青究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就离家出走了?”
她虽看不惯这个师侄,但是看在高师兄的面子上,基本的关心和询问总是要有的。
“我和常师兄能有什么事,就是一起说了会话,但是话不投机,我们就各自回房了。”
上官谷雨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
“谷雨,以往你们也时常拌嘴,也不见景青像今天这样不辞而别,好好说,你们今天到底说了什么?”
上官浔脸色也稍稍严肃了起来。
他和夫人一个想法,就算看在高师兄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对常景青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