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我上官青衣代表大臻、代表休爷说的,让他掂量着办。”
“第二:以后别用黑色拐棍,否则再让我见到,让你永远也不用拄拐。”
话闭。
其转身带着拄着黑袍弟子离去。
而。
等诸黑袍弟子彻底消失,庭院内哭喊、咒骂声才此起彼伏响起。
同时。
老太爷焦急声音也传出:
“快!”
“快给我儿子传信,让他回来...”
...
县衙旁。
某酒楼包厢,韩捕头正在跟个面色带走略微阴冷男子对立而坐。
“兄弟!”
韩捕头举起酒杯说道:“话不多说,这一次就拜托你,大臻嬴休欺我太甚,现在更一统平安地下势力,以后更得翘尾巴。”
“此次要不趁机打压打压其气焰,怕以后老哥我在县城就彻底沦为笑柄。”
嘭!
对面男子同样举起酒杯一碰。
说道:
“韩大哥说的哪里话,平安县谁不知大哥威名,那嬴休无非跳梁小丑。”
“就是仗着有县丞老爷撑腰,再加上县令老爷根本不管事。”
“可他真以为能高枕无忧,先别说县丞老爷胃口,就说最多半年新任县令就会来,到那时你我只需添油加醋多说几句。”
“就够大臻喝一壶。”
“兄弟明理!”
韩捕头听此也笑着点头。
又说:
“不过此半年也不能让他气焰太嚣张。”
“放心。”
阴冷男子(牢头)说道:“不是兄弟跟你吹,在其他地方我没啥权力。”
“可在大牢,别说地痞流氓,就算江洋大盗、悍匪再世,也能让他跪地求饶。”
“明日...”
“你来大牢,保管让他管你叫爷爷,天天骂嬴休、夜夜诅大臻。”
“哈哈...”
“冯兄牛掰!”
韩捕头也顺势拍个马屁。
毕竟:
现在怎说也是又求对方,也打算趁此机会打压一下嬴休。
其喃喃道:
“嬴休!敢得罪我韩某,此次要让你看看什么是丢脸、什么叫有的人不能得罪。”
此刻。
其已幻想到时如何让白毛跪着从自己裤裆下钻出大牢,同时得在门口大骂你这个帮主,看你到时候该如何应对,还怎在属下面前竖立威信,离心离德也未尝不能。
而。
就在此时。
嘭!
一个家丁模样男子匆匆忙忙跑进包厢,未等韩捕头呵斥就来到牢头旁附耳说话。
什么?
牢头面色狂变、陡然起身。
愤怒道:
“他...他怎敢。”
“出什么事了?”
韩捕头见此立马询问道。
“那...”
牢头刚要做什么。
可话到嘴边却咽回去,说道:“家里出点事,我要先回去一趟。”
说着。
不等韩捕头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
庭院内。
等牢头刚踏入里面,映入眼帘就是一片狼藉,满地碎片。
可。
未等他发怒,就见几个脸肿得跟胖头鱼似的女子嘤嘤嘤哭泣而来。
好半天其才敢确认面前几女正是他的几位宠妾,好悬没当场晕厥。
因为:
三小妾愣生生凑不够四颗牙!
随即。
其更见自家老父亲一瘸一拐走出来,立马上前说道:
“爹...你没事吧,拐棍呢!”
“来人!给我爹再拿一个拐棍。”
“别!”
老太爷吓的连忙摇头,惊恐道:“我不拄黑色拐棍...我不拄...”
随后。
握着牢头的手,说道:
“儿啊...”
“你到底怎得罪那大臻休爷,我跟你说,那就是一群土匪、流氓。”
“上来就砸啊,把你爹我的拐棍都撅折,还说下次要撅你爹我的腿。”
说着。
其忍不住露出惧怕神色。
因为。
他能看出那叫上官青衣女子,是个能说且敢做的狠人。
“岂有此理!”
牢头愤怒咆哮:“竟欺负到我的家里,看我不去县老爷那里告他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