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举起手发毒誓,那叫一个真心实意、发自肺腑。
不知情的怕真以为他把嬴休当做前来支援者,而不知晓对方乃土匪幕后之人。
“哈哈...”
嬴休忍不住仰天大笑两声。
同时。
元江县令也立马跟着干笑起来,却被雨水涌入嘴里、干咳起来:“哈哈..咳..咳...”
而。
就在他期待嬴休能给予自己答复时,却见嬴休看着他危笑道:“元江县令、可有什么遗言否,说出来,让本座乐呵乐呵。”
什么?
元江县令:(?皿?)
不..不是?
你咋根本不接话茬、就要杀本官不成!
“不...你不能如此做。”
元江县令焦急道:“我乃南州月家后代,此次乃奉命前来此当官,你要杀我定然会被月家知晓,到时月家肯定会前来报复你。”
“还有...”
“本官乃元江县令,正经七品官员乃在朝廷封天榜挂号存在,你杀本官必会引起众怒到时别说郡里就算青州也会大地震。”
“左山郡城乃至青州已上百年没县令死在驻地,何况此地乃县衙。”
这一刻:
他不断解说杀自己严重性,其中有一些确有其事,有一些则夸大其实。
但也有三分道理,对面乃现任官员且就在县衙里被杀影响绝对不小。
可嬴休担忧此吗!
他要怕这怕那也就不会下令攻打元江县,且他行事作风就是:要不不做、既做就做绝、斩草要除根。
“人之将死。”
嬴休平静说道:“求饶者懦夫也,跟曾经那位坐地龙比、你这个县令真上不得台面。”
摇摇头。
竟直接转身向县衙外走去,同时其冰冷声音也响彻雨幕:“全杀了吧!”
“是!”
阿来点头应到,挥挥手。
“杀!”
“杀!”
“杀!”
上百大臻弟子毫不犹豫抽刀对着跪地县令以及后方一众捕快、县令家眷杀去,惨叫、哀嚎、求饶声响彻雨幕,又快速化为身躯到底声、再度寂静下来。
此刻。
嬴休站在县衙外,泛红血水夹杂雨水从县衙内涌出流淌过其两侧。
其视野瞭望远方,在漆黑雨幕内不时响起阵阵惨叫、以及求饶声。
大臻!
今夜不封刀、一切敢作对者:皆杀!
这一夜:从战役开始到战役结束,嬴休皆未曾出手、稳坐华轿。
一是:为检验一下大臻弟子目前真正战斗力,以为未来做打算。
此点比较满意,即便大臻弟子不列军阵情况下也能轻易拿下一座县城,以后真有再敢造次者也可判断是否能轻易拿下,就算对方有防备、大臻也有军阵底牌。
二是:作为上位者,要有上位者姿态,什么事情就亲力亲为要麾下做什么,他要做的仅是坐在那里,下一道命令等着麾下去办即可,此举非但不会伤麾下心,反而会让麾下十分受用、乃至更加敬佩。
此乃:
御下之道!ヽ(‘⌒′メ)ノ
“蓝星古代也如此。”
嬴休暗道:“在这种皇权大于一切,人跟人生来就不平等世界,且有这超凡武力世界,在讲跟下属同甘共苦完全扯淡。”
“那样...”
“只会适得其反,在此等世界让人察觉到差距,在给予上升通道反而更有效。”
“因地制宜,方为上策!”
良久。
上百大臻弟子纷纷走出县衙。
后方。
整座县衙皆被火油覆盖,某弟子拿出火折遮挡风雨点燃一角:刹那整座县衙皆化为花海,阵阵冲天火焰即便在雨幕下依旧耀眼、照亮整个元江县。
“休爷!”阿来说道:“县衙内在无一个活口,且以浇筑火油、不会留在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