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们脸色刚垮下来瞬间,就听见冰冷声音想在耳边:“怎么?尔等对本座有意见?说出来,本座最喜欢听取别人意见。”
咕咚!
阵阵吞咽口水声响起。
即便。
嬴休话说的好听。
但任凭谁也能听出话里冷漠杀意,直觉告诉他们再敢有心思怕要废。
哪怕他们麾下有数万叛军,面对嬴休这种绝世杀神,有人屠名号存在也不由打鼓,特别刚得知对方灭徐国公满门。
连徐国公都敢杀!
几个叛军首领又算什么?
何况:
自家人知自家事,麾下聚拢那些叛军忠诚度根本没多高,全是用利益捆绑。
一但他们死去别说报仇,怕都得想在自己等身上啃几块肉。
所以根本没有底气跟嬴休硬刚,在很不情愿也只能挤出笑容:
“嬴帮主说的哪里话?我等怎会对您老人家有意见?”
“是我们站的位置不对,挡您老人家前进道路,让开乃本分。”
说着。
不忘给嬴休前进方向吼道:“都让开,给嬴帮主让道。”
“哼!”
嬴休轻哼骑着黑虎继续前行。
后方。
白星河等跟上。
“瞅什么瞅!”白星河看着叛军首领呵斥,黑狗附和:“再瞅给你们几个大逼兜,还不给包子吃那种。”
王邪:“咋的,没见过本少这么帅还长犄角的人,再瞅给你们牙掰下来。”
大花站王邪头顶两犄角中间:“理他们干啥?咱们去关内玩。”
“六百载皇家地、宝物如云如雨,花爷已迫不及待。”
...
中门关!
大量士兵正守关浴血奋战、面色疲惫,不少士兵带着伤。
有将领厮杀完一波叛军、看叛军换攻也回到后方禀告道:“大帅,这一波扛下来了...”
对面。
一位中年男子身着禁军将服,端坐城墙后帅座上观看一切。
他!
正是中门关守将大帅,也是禁军副将,一位八品巅峰存在。
“辛苦了!”
禁军副帅起身方拍拍其肩膀:“你的功劳,我会记录在册承报给陛下。”
但。
将领却无开心神色,而是问道:“大帅,援军什么时候到?”
“敌军攻击太猛完全不停歇,咱们士兵消耗太大无法坚持太久。”
“要没大量援军前来,以现在兵力最多也就能坚持半月。”
听此。
禁军副帅眼中闪过无奈,
此等事情作为统管全局他又怎能不清楚,自从他被派来守中门关除最开始从皇都调拨禁军外,后续来援兵皆零零散散散散不成建制,甚至这些被派来支援士兵,在半路上出现大量溃逃现象。
据他所知朝廷没给这些士兵发出兵军饷,是下道命令!
这...
跟开玩笑一样!
一侧。
有后勤将领前来禀告:
“太过分了,朝廷运来新一波疗伤药里面少足足三成不说,剩余七成还大量掺假、有不少士兵吃了不但没缓解伤情反而加重,后面都快闹起来了。”
“大帅,你要拿主意啊。”
听此。
禁军副帅脸色更难看:
“玛德!”
“这帮狗娘养的,儿郎们在此打生打死,他们在背后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贪污,疗伤药都敢掺假。”
“淦他娘的!!!”
他脸都气的青紫。
朝廷内部那些大佬做得太过分,难道不清楚前线吃紧到什么地步,还有心思在后面争权夺利、贪污受贿。
“唉...”
其不由叹口气:“朝廷真太腐朽,各大派系各怀心思。”
“大齐国运六百载,让太多人认为会永远存在,还有不少大佬幻想在此灾难中如何获得更多利益,或者根本不在乎皇朝灭不灭,认为谁上位都会需要他们,凡不如趁此危难时刻多获得利益。”
可!
就算他知道又能如何。
别说其他人,连他背后家族也仗着自己当中门关守帅安插大量弟子前来前线混军功,后勤补给也有一部分利益在。
这...
也是哪些人敢如此做底气,他就是间接保护伞、利益获得者之一。
他知不能这样下去,下令道:“拿封空白诏书,本帅要给陛下写信。”
“是!”
有人拿来空白诏书。
刷!刷!刷!
禁军副帅快速书写着:
【陛下:中门关战事吃紧.......臣就算倾尽所有也只能坚持十五天,请陛下速派援军,以及多发响振奋士气。
禁军副将:于来叩拜!】
之后。
又给家族以及朝廷重要官员写几封信,诉说前线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