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低头看着手上的鱼鳞册和账册,对李肃说道:“李大人,想必你也知道,本王是个粗人,账目这些本王就不看了,说说白莲教的事儿吧。”
李肃一脸尴尬的回答道:“请吴王放心,下官定当全力配合您,王爷尽管吩咐就行。”
破军点了点头后说道:“好!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说完之后转身便回了后堂。
来到朱仁的屋里,破军便说道:“小爷,看来咱们这次的差事儿可不会容易啊!指望这这帮子官员去查白莲教,怕是不成咯。小爷,您有啥办法不?”
朱仁考虑了一会儿之后说道:“这苏杭两地多读书人,你说白莲教会不会从读书人下手?虽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可他们却能引导舆论的风向,再加上这白莲教蛊惑人心的手段,要不咱们从这方面下手看看?”
破军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说道:“没准儿是个办法,那咱们就试试。还有这杭州的大小官员,我看也得防着,谁知道他们之中有没有已经被策反了的呢?我一会儿就通知信义堂的人,让他们盯着民间的消息。再把咱们带来的人手给撒出去,让他们盯着这杭州大大小小的官员。”
两日之后,朱旺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杭州。在提前安排好的宅子住下之后,朱旺便带着朱雄英来到了街市上闲逛。
一边走一边对朱雄英说道:“雄娃子,怪不得人家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你看看这满大街的酒楼和饭馆子,还有这些丝绸铺子,我们要不要在这买个铺子做生意哦?”
看着越玩儿越高兴的朱旺,朱雄英一头黑线的说道:“爹!咱们来杭州还有正事儿呢!先把正事儿办完之后再考虑这些好不?”
朱旺也没有管朱雄英的抱怨,看着一旁运顺赌坊的招牌说道:“耶!这儿还有这个啊,走走走,进去耍哈!”
进到赌坊里,朱旺直接来到压大小的桌子旁,将二十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扔,大声说道:“压大!”
骰子手拿起骰盅摇了几下之后,往桌上一放,大声的对众人说道:“买定离手!”
之后便在一群赌客的叫喊声中打开了骰盅,随后大声的宣布道:“四五六点大!”
朱旺就这样在赌坊里玩儿了一个下午,桌子上的银子已经由最开始的二十两,赢到了现在的近千两。
看着朱旺一直赢,赌坊的管事便立马去告知了老板李猛。起初李猛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开赌坊,要是都一直输,那他这生意也不会长久,可直到后来坐在一旁看着朱旺一直在不停的赢钱,而且还越压越大的时候,便坐不住了。
来到朱旺身边,对朱旺拱手说道:“这位客官,您今儿个都在这赢了一下午了,要不您今日先回家歇歇?明日再来?”
朱旺装作正上头的样子,指着李猛就骂道:“你是哪各?老子给你说,你莫在老子这儿发披风,你信不信老子给你一耳死?”
李猛被骂后也没生气,带着一脸笑意对朱旺说到:“听口音这为客官的口音,是蜀地之人吧。我是这赌坊的老板,今儿个您都赢了这么多银子了,要不您就先回吧,明儿个再来呗,我们又不会关门。再说了,这人呐~也不能太贪心,您说对不?”
朱旺直接一拍桌子大声的说道:“杂了嘛?你这话说的有点儿日怪哦。杂可?你这赌坊开起还不准老子赢钱哦?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哦?”
李猛见状也不再多说,对管事的说道:“去把春梅给叫来,让他陪这位大爷好好玩儿几把!”
没一会儿,一位样貌美艳的妇人便走到骰子手的位置上带着几分媚意说道:“各位大爷,请买定离手咯!”
朱旺看了一眼春梅后对朱雄英说道:“熊娃子,你听老汉儿给你说,介娘们儿不像个好人啊!”
自从春梅上场之后,朱旺也就没在出千了,不出意外,这近千两银子没一会儿就输了个干干净净。
这时的朱旺犹如一个输红眼的赌徒一般,指着春梅就骂道:“你这个婆娘是不是出千咯?你要是不出千的话,老子这近千两的银子杂可能这么快就莫得了?”
朱旺这话一出,那些在赌场里输了钱的赌徒们,也跟着一起叫嚷了起来。纷纷说着赌场出千,让赌场退钱。
李猛这时候从一旁站了起来皱着眉头厉声呵斥道:“干什么?要砸场子啊?你们当我这运顺赌坊是干什么的?当我李猛好欺负是吧?按你们这意思,输了就是我赌坊出千,那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说完之后瞪了一眼朱旺对一旁的管事说道:“把这个带头闹事儿的人给老子丢出去,他妈的,一个山里来的土豹子,竟然敢跑到老子这来尥蹶子。”
朱旺被运顺赌坊的伙计丢出来之后,朱旺在赌场门口跳着脚骂了几句之后,扭头对朱雄英说道:“走!再带你去耍哈儿。”
没多长时间,朱旺又带着朱雄英来到了百花楼前。
朱雄英抬头看着百花楼的招牌,和站在窗沿上搔首弄姿的姑娘,一头黑线的对朱旺说道:“爹!您确定您要带我去这地方?您就不怕老爷子知道了会打死你?再说了,您身上的钱不早就输光了吗?一会儿怎么付钱啊?”
朱旺笑了笑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