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急迫的朝外喊道:“来人!快去叫李捕头过来!”
......
当李长辞来到内堂时,范知县面带忧色道:“辞安啊,你先看看这个。”
将那邸报最后一页递与了李长辞。
范知县便有些后怕的瘫软在了座椅上。
这清河县司徒府查案一事。
他这个知县可是全程在场。
还帮着六扇门锦衣卫押送司徒府那些人。
这次若是那户部侍郎不倒台。
他定是会被穿小鞋啊......
李长辞见范知县如此,也不废话,接过那一页就看了起来。
不过看的过程中,他却并没什么反应。
毕竟这户部侍郎司徒化的事,他早就知晓。
基本就是这次兖州灾银案的主谋。
只是现在没什么实质证据罢了。
当看完上面关于司徒化的所有消息后。
李长辞心中也是有些唏嘘。
这户部侍郎,竟只是被暂停职务,并没有到六扇门受审。
看到这一点,李长辞顿感不安。
如此看来,那六扇门和锦衣卫的人,不给力啊!
这邸报上面,只说六扇门和锦衣卫联名参了户部侍郎司徒化一本,说其与兖州赈灾银有牵连,欲将其带回审问。
不过最后陛下只下旨让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司会审。
并且暂时停了那司徒化的职务,留在家中配合调查。
看到此,李长辞就知这案件是复杂了。
若是直接将那司徒化带到六扇门大牢,相信一个文官应是受不住六扇门的审问,定是能有所收获。
但若是有三司法介入,这结果,就不好说了。
他从寇天雄记忆中只知道这司徒化是他的上线。
至于司徒化上面还有没有人,这他就不知道了。
若是三司法中有那司徒化的同党,在找不出证据的情况下,想来是很难定罪。
而且,现在李长辞有种感觉。
这司徒化,背后应该还有人!
既然六扇门和锦衣卫敢在陛下面前参那司徒化,定也有些把握。
至少司徒浩那个人证,应该是攻破了的。
这样都没有将那户部侍郎司徒化拿下,肯定是当时在朝堂上,还有人周旋。
想到此,李长辞也觉得事情开始不妙起来。
毕竟那司徒化应该是知道他的,那个叫善苦的和尚,他也从两次吸魂中知道其就是司徒化的门客。
上次也是专门冲着他来的。
此刻,李长辞和范知县想的一样,这次司徒化若是不倒台。
以后定会有麻烦。
“姥爷,这司徒化看来应该就是兖州灾银案的幕后主使了。”李长辞喃喃道。
范知县一听,也是无奈得点点头,道:“辞安啊,上次你提醒我,我虽然也猜到些,但也不好下定论,现在看来,这侍郎大人,至少是与这灾银案有牵扯的。”
“只希望朝廷能将此事彻查清楚啊,不要放过这些大齐的贪官污吏。”
到了现在,范知县也得期望朝廷能给司徒化定罪了。
如若不然,待其重回朝堂,他清河衙门和这户部侍郎的梁子,就算结下了。
不仅封了别人藏银子的司徒府,还将人都送去了六扇门大牢。
而且,清河灾银案的破获,他衙门之人也出了力。
现在,他清河衙门,基本就和六扇门锦衣卫,是一条战线了......
贪官污吏?
李长辞见这词从范知县嘴中说出,总觉得有点违和。
不过二舅姥爷虽然平日里也敢要敢拿。
但好歹不会对普通人下手,且拿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