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用如此费事,小老儿没事的!”
杨铁川被宠若惊,知县大人这般对他,他深感惭愧啊!
“哈哈,没事的,老人家暂歇着便是。”
杨铁川见范知县执意,便也只得如此。
“辞安,那杨昭儿姑娘要去你家做丫鬟了?”范知县这时看了看堂下楚楚可怜,含苞待放的杨昭儿,神色不太对劲的对李长辞道,“珠儿知道吗?”
李长辞见对方笑容,心里摇头,二舅姥爷,这不会又是误会什么了吧......
“是的,之前就说好了,舅婶也是知道的。”
“哈哈,辞安,这丫头不会是你做主收纳的吧?”
范知县笑容越发奇怪,李长辞以前那些糊涂事,他可是没少听说。
干咳了一声,李长辞将京都望江楼当日发生的事简要说了说。
最后再次强调:“主要是杨老再三请求,我见两人可怜,又是兖州逃难来的,就还是帮了一把。”
“辞安无须解释了,我懂,我懂的!”
范知县似乎是完全明白了李长辞的想法,笑道:“辞安果然是长大了啊,不是以前那个混小子了,哈哈!”
“......”
李长辞解释无力了。
算了,原主人以前本身就是那种人,李长辞也不在乎什么人设,自己开心就好!
今日也有些巧,公堂内断的案子,竟就是杨家老少,也幸是把人都带回衙门了,不然那杨铁川和杨昭儿,不知要在外面受些什么苦难。
之后,在李长辞和范知县闲聊之际,舒骨斋的周大夫来到公堂,给杨铁川看了看伤。
幸是这次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有些淤伤,休息数日便能好。
天色不早,李长辞带着杨铁川杨昭儿两人,拜别范知县一众,就出了衙门,打算亲自送他们回去。
“李捕头的恩德,小老儿只有来生报答了!”
杨铁川在衙门外,又是跪下,热泪滚滚道。
就连一旁的杨昭儿,也俯着娟细的身子,俏脸微红,跪在李长辞身前。
“杨老,昭儿姑娘,快起来吧,都是些小事,只是顺带而已,不用再如此。”
李长辞将二人扶起。
“李捕头,今日有幸相遇,昭儿这丫头不如今日就随李捕头回府吧,也省的小老儿再担心了!”
杨铁川知道那牛超一对她孙女有想法,还是赶紧道李捕头府上,昭儿才安全啊。
而且,若是再拖,他也怕生出变故。
“昭儿,快给李捕头磕头!”
杨昭儿听言,红着脸,又是跪下身,鼓起勇气就准备给李长辞磕头。
李长辞见状,连忙扶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叹道:“昭儿姑娘不用如此,既然杨老这般说,昭儿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一会就随我回府吧。”
听言,杨昭儿心里顿时心生喜悦,声细若闻道:“多......多谢李公子......”
“哈哈,昭儿啊,到了李捕头府上,可要认真做事,切不可偷懒!”
“爷爷,昭儿知道了......”
李长辞看着两人,笑着点了点头。
之后他邀请两人一同前去杨宅,介绍家里人给他们认识。
但杨铁川却已身体为由谢绝了,他本就是一孤家老叟,去了不仅帮不了孙女什么,说不定还要惹人嫌弃。
这对她孙女影响不好。
李长辞见杨铁川执意如此,也不强求,随后将其送回了东大街小巷二层小楼处。
等杨昭儿收拾好东西,便告辞杨铁川,与杨昭儿同往家中走去。
临行时,他嘱咐杨铁川这几日就在家中静养,衙门的人会带着牛超一将补偿的钱财房契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