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现在就算赶去也帮不上忙,只好默不作声地坐在车里等待。楚凤箫下得车去,立在车旁向着林中张望。过了许久,方见他大步走过去,口中道了声:“大哥!”
我从车窗里看见楚龙吟也大步从林中出来,在楚凤箫肩上拍了一拍,笑着道:“我没事。”说着便冲着马车这边跨了过来。
我起身开门迎他,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怒瞪向他道:“死男人!你又想抛下我?!”
楚龙吟哈哈地笑着过来扶我重新坐回座位上去,兜起我的下巴在脸上看了看,又看了看我肩上的伤处,赔笑着道:“你看……人家山匪带着我们两个一起跑路不是不方便么!我又不能让自己老婆跟着别的男人跑,只好亲自上阵陪他一程了。乖天儿,咱不生气了,当心伤口疼哈……”
见他身上没有伤,我也放下心来,狠狠当胸给了他一拳才算压了惊。楚龙吟便重新出得车去,向随同回来的侍卫小江道:“烦劳江侍卫先行一步,代我们去前面给王爷报个平安,我们把马找回来就跟上去。”小江便领命去了,听楚龙吟说拿他当人质的那名山匪已经伏诛。
一时楚凤箫将马儿找回来,兄弟两个把车套上,由楚龙吟驾车,楚凤箫坐在副驾驶座上,赶着马儿沿路往前去了。同王爷会合后双方互道了平安,又着小江快马返回城去通知姚知府带人来处理现场,另又找了三名车夫代替原来的车夫驾车,楚龙吟还特意托了小江从城内买了最好的金创药来给我重新包扎上。
由于皇帝老子所给的此次寻访的时间所剩不多,所以我们也没有再多做耽搁,仍旧轻装简行地上路了。逸王爷行事不喜张扬,因此也没有多带些兵将随行护送,想来这批残留山匪被灭了之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类似危险发生了。
走了整整一个白天,夜间便在一家小客栈打尖儿落脚。请庄秋水替我换了药后便在床上躺着,楚龙吟给王爷请完安就回到了房中,在床边陪坐陪聊陪笑,我便叫他“三陪老爷”,楚龙吟当然不知道这称呼有何含义,笑眯眯地答应得很是脆生。
经过白天的遇袭事件,两个人身上都脏得不成样子,我便催他去洗澡,这家伙磨叽了许久才起身进了里间,一时洗好换了套干净衣服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扯了把椅子过来放在床边,把盆架上去,冲着我笑道:“平日都是天儿伺候老爷,今儿也让老爷伺候天儿一回!来来,老爷给天儿洗头发。”
“那小的我就生受了昂!”我不客气地把头一点,伸了没受伤的那根胳膊去解束头发的绦子,楚龙吟连忙过来道:“让我来让我来,情姑娘好生‘受’着就是。”我便放下胳膊由他动作,见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我头上的绦子,长发就势披散下来,他便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看。
过了许久才听他长长叹了一声,偏身坐到床边,大手轻轻捧住我的脸颊,低眉浅笑地望着我道:“天儿,你可知你有多美么?”
“再美也有变成老太婆的一天,老爷到时不会嫌弃我罢?”我轻笑着问。
“莫说你变成小老太婆,就是变成小猫小狗小花小草,甚至小男人,老爷我也一样要定了你。”楚龙吟笑,“天儿,几时穿上女装给老爷看看呢?”
“老爷说几时就几时。”我道。
楚龙吟摸着下巴想了一想,坏笑道:“明晚如何?明天到了下一座城我就去给天儿买女装,晚上住店天儿就换上给老爷我看,可好?”
“那老爷是不是也要给我看些什么才好?”我瞟着他。
“行啊,天儿想看什么?”楚龙吟笑得意有所指,“老爷我全身上下对你绝无丝毫保留!”
呸,谁要看你全身上下!我也坏笑两声,道:“我想听老爷给我唱情歌儿。”
我知道自己现在就算赶去也帮不上忙,只好默不作声地坐在车里等待。楚凤箫下得车去,立在车旁向着林中张望。过了许久,方见他大步走过去,口中道了声:“大哥!”
我从车窗里看见楚龙吟也大步从林中出来,在楚凤箫肩上拍了一拍,笑着道:“我没事。”说着便冲着马车这边跨了过来。
我起身开门迎他,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怒瞪向他道:“死男人!你又想抛下我?!”
楚龙吟哈哈地笑着过来扶我重新坐回座位上去,兜起我的下巴在脸上看了看,又看了看我肩上的伤处,赔笑着道:“你看……人家山匪带着我们两个一起跑路不是不方便么!我又不能让自己老婆跟着别的男人跑,只好亲自上阵陪他一程了。乖天儿,咱不生气了,当心伤口疼哈……”
见他身上没有伤,我也放下心来,狠狠当胸给了他一拳才算压了惊。楚龙吟便重新出得车去,向随同回来的侍卫小江道:“烦劳江侍卫先行一步,代我们去前面给王爷报个平安,我们把马找回来就跟上去。”小江便领命去了,听楚龙吟说拿他当人质的那名山匪已经伏诛。
一时楚凤箫将马儿找回来,兄弟两个把车套上,由楚龙吟驾车,楚凤箫坐在副驾驶座上,赶着马儿沿路往前去了。同王爷会合后双方互道了平安,又着小江快马返回城去通知姚知府带人来处理现场,另又找了三名车夫代替原来的车夫驾车,楚龙吟还特意托了小江从城内买了最好的金创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