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押注结束之后,不数不知道,真就一数吓一跳!
今日诗词游会虽说来得人数不多,可也有近二十人左右。
谁能想到,这二十人在短短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七拼八揍之下便能下注高达五万两!
这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说平均下来每人约莫在两千五百两左右!
要知道大商的物价本就不高!
若是省吃俭用,普通人家一年的花费也不过才堪堪十两银子,即便是逢年过节想要吃些好的,一年绝不会超过二十两!
两千五百两,这是普通百姓一辈子都存不到的银钱,而这些世家子弟举手投足间便花了出去!
秦若澜看着桌上的银票,眼底泛起一股厉色。
豫州百姓受灾流落京都之时,这些个大臣、世家,各个哭穷,反观他们的子嗣随手便是数百上千两,眼都不带眨一下!
他们哪儿是没有银钱,只是不愿意出钱罢了,当真是可恶得很!
陈行倒没秦若澜这般联想,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若是赢了,便是分给几人之后,自己估摸着也能赚到个一万多两,甚至是两万两白银!
这相当于是白捡来的银子,谁能不激动!
算了算,自己还真是不招人待见,除了自己人外,也唯有赵馨玥下了一百两自己胜,约莫着还是看在楚年行的面子上!
其实陈行本想着自己坐庄,虽说他确信必赢,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万一给颜如卿误打误撞解了残局,一个人倒也不是扛不住赔款,但是肉疼啊!
“陈兄,可否开始了?”颜如卿早就等不及了,便是他自己也将身上百十来两的银子全部压上了!
届时,既能赢了棋局,又能赚到陈行的钱,想想都兴奋不已!
陈行嘴角冷笑,让你再多得意一会儿,过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众人也是催促道:“是啊,快布局,我等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就是,莫不是怕了?”
“诸位莫要着急,我……”
就在陈行安抚众人准备布局之时,一道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
“今日这诗词游会竟如此热闹,不知魏某可是错过了什么?”
陈行扭头一看,心中大喜过望,哎呀,这不是巧了嘛!来了个“老熟人”!
秦若澜等人闻声寻去,说话这人赫然便是先前起了冲突的魏棋宇!
魏棋宇在那之后,本想着回家拿自己的婢女撒撒气,可一进门就看见之前被自己扔在一旁的请帖,这才想起来游会一事儿,想着前来看能不能碰上顺手的猎物,故而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裳便匆匆而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魏棋宇皮笑肉不笑地讥讽道:“魏某倒是不知道陈小公爷也有此雅兴参加游会!”
陈行头也不抬,嘴唇轻启,朝外吐出两个字:“傻逼!”
而一旁的楚年行倒是调侃道:“怎么?先前没有打你,你倒是蹦跶上了?”
众人听到这话,心中八卦之心顿起。
“怎么回事?刑部尚书的公子,怎么和两个小公爷起了冲突?”
“两位小公爷先前打了谁?”
“莫非是争风吃醋!”
魏棋宇心中暗怒,可又不好发作,身份地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虽说自己乃是五姓世家之一,可架不住他们俩的爹牛逼,一个手握麒麟军,一个执掌玄甲军!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偏偏这两人还都是独苗,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断了香火传承,谁知道他们的爹会发什么疯!
即便是要置他二人于死地,也得不留痕迹才是!
否则,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蠢事,世家是干不出来的!
“楚小公爷此言差矣!”魏棋宇收拾好心情淡然道:“我不过是路过,见次辅之子范谦被贼人所伤,想着帮衬一二,若是早知晓两位小公爷的身份,便是给魏某十个胆子,也不敢与两位手握重兵的国公之子起冲突!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魏某还是明白的!”
楚年行眸子一冷,死盯着魏棋宇,若是放在往日楚年行不会与其一般见识!
可如今女帝便在面前,这话虽说有着挑拨君臣关系之嫌,可也算是歪打正着!
自己父亲便是一心为国,可也架不住女帝的猜忌!
魏棋宇这番话,明里暗里都是在指自己与陈哥二人的父亲拥兵自重啊!
陈行歪着脑袋看着魏棋宇道:“你是傻逼吗?”
“什么?”魏棋宇猝不及防被问得一脸懵!
“我说……你是不是傻逼?”陈行又拔高了声音再次说道。
“陈小公爷此言何意?”
魏棋宇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能推测出陈行是在骂自己!
“你这张嘴真是死的都能被你给说活了!你可知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哦?不知陈小公爷觉着魏某那句话说错了!”
魏棋宇丝毫不惧,论身手,牧管家可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若不是二人身份显赫,魏棋宇早就命牧管家将他二人沉尸湖底了!
可魏棋宇忽略了陈行这个变数,强如王承瑞那等江湖顶尖高手,都被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