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公爷对此事早已胸有成竹了!”
狗屁的胸有成竹,全都是前世的记忆,比如商标、独家代理权等等,算了,说了苏洵也不懂!
陈行在心中暗暗腹诽,果然,知识永远是要靠累积的!
“苏兄弟太过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陈小公爷谦虚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由苏某做东,不知小公爷可否赏脸,一同前去长袖坊细说一番?”
商人对生意的兴趣不亚于对美女,总是急不可耐!
苏洵在得知陈行真实身份之后就命手下人调查这位小公爷的喜好,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从底下人传来的消息来看,陈行此人贪花好色,常常流连烟花之地,更是听说昨日还纳了雨露阁的头牌为妾。
既然如此,自己索性投其所好,如此一来,口罩一事必定事半功倍!
“咳咳……苏兄对我误解颇深啊!其实我这人吧并不是太喜欢去那些莺莺燕燕之地,审美疲劳懂吗?大白腿、小蛮腰、前凸后翘看多了,多少就显得无趣了!”
苏洵刚开始没听懂什么是审美疲劳,但是从后面陈行的解释来看,不难推测陈行是去多了,腻了!
“是苏某的不是,不如就改为……”
“改为美人阁吧,许久未去,陈某心中甚是挂念诸位姐姐……嘶,卧槽,谁他妈踩我脚!”
陈行气冲冲地扭头看去,竟是秦若澜这个街溜子正满脸怒意的盯着自己!
“卧槽,你有病吧?有病就去看,别放弃治疗!”
“小贼,你还有没有良心?如此多的豫州百姓尚未安置,你还有心思去花天酒地?还要不要脸?”
连带着秦若澜看向苏洵的眼神都充满杀气,都怪这个奸商,满脑子都是些腌臜之事,还要带坏陈行。
苏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你有毒是吧?我怎么就没心思了?和朝中那群位高权重,混吃等死的“肱骨之臣”比起来,我哪里不如他们?他们能心安理得地在家中躺平,我一介白身出谋划策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还不能享受享受了?你有本事怎么不去骂他们?就因为我是好人?就逮着我一个人薅羊毛?倒是你,你有没有良心?你爹在朝中地位不低吧?他都没来操这份闲心,你整天屁颠颠地跟在我身后忙东忙西的叫什么事儿?皇帝不急太监急!”
陶牧面露古怪,先帝也想操心啊,可是架不住已经身处皇陵了啊!
“谁说皇帝不急了!”秦若澜争辩道:“女帝……整日都在为此豫州百姓一事发愁,她比你想象中要勤勉,宵衣旰食,勤于政事……”
陈行立刻出言打断:“你怎么知道的?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啊?”
陈行一拍脑门:“哦,对了,差点忘了,你是咱们大大商朝女帝的头号脑残粉!”
陈行目露不屑接着打击秦若澜道:“按你说女帝如此日理万机,怎么也没见着她摆平赈灾和人瘟的事情呢?”
“你……”
“行了,一边儿玩去吧!”
“陶牧!”秦若澜银牙都快咬碎了:“给我狠狠揍他!”
“喏!”
陶牧摩拳擦掌,亦步亦趋朝着步步后退的陈行逼近!
见秦若澜动真格的,陈行面露惊骇之色:“秦若澜,你可别太过分了!说不过我就动手?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凉国公陈世忠!你敢打我,我要你好看!”
见秦若澜没有丝毫反应,陈行心中一横,伸手朝怀中摸去,可下一秒,他就泄气了!
因为秦若澜此刻纤纤玉手上正拿着自己的大宝贝,嘴角勾勒出一道迷人的风景:“小贼,你是在找这个?”
“你这个毒妇,早知道当初不救你,将你双手奉上给那群恶徒算了!”陈行气愤道。
秦若澜根本不在意,她早就摸清陈行这人的脾性,刀子嘴豆腐心,反而冲他甜甜一笑:“现在知道了?晚了呀!陶牧,只要不打死打残就行,让他躺个十天半个月就好!”
“明白!”
陶牧一脸邪笑地看向陈行,阴恻恻道:“小公爷,得罪了!”
其实陶牧心前几日就忍不住想打陈行这个小王八蛋了,整天嘴上没个把门的,谁都敢调戏,谁都敢骂上两句,若不是女帝一直纵容着他,自己早就将他带回天鹰卫大刑伺候了!
“小伍,小伍,你人呢?死哪儿去了?你家少爷命不久矣了!”
陈行放声大叫,只见远处一个人影一边跑,还一边拼命地朝嘴里塞包子赶来!
“少爷,我刚有点饿,去隔壁买几个包子!”
“你特码饿死鬼投胎啊!我没让你吃饱吗?”
“嘿嘿,这不是饿了嘛!”
“快,给我拦住他,玛德,竟然想打我!街溜子你等着,一会儿老子非得把你横放在腿上狠狠地打你屁股!”
秦若澜闻言俏脸顿时血红一片,银牙咯吱作响:“陶牧,就按他说的揍他!”
“喏!”
“少爷,我打不过他!”小伍看了眼陶牧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嗯?你……”
“少爷,你忍一忍,打屁股不疼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说完小伍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