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树的影,面对玄甲军,他们生不起丝毫的反抗之心!
领头的黑衣人甚至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很干脆地扔下武器,束手就擒!
身后的这群人当初是跟着自己一起出的村,好不容易混了个百夫长,把他们聚拢在身边,结果却死了一个,起码剩下的他要完完整整的带回去!
“哦哟,我好怕怕哟!刚刚你说什么来着?还谁都保护不了我?来,再说一遍,我听听?”陈行一副欠揍的表情凑上前道。
领头之人苦涩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能够调动玄甲军充当护卫,就算是死,也得让我们几个死得明白吧!”
陈行懒得搭理他,一把搂过谢子安肩膀道:“来,说说你的事儿,谢大人!现在人我给你拿下了,事儿,你得跟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吧!”
谢子安苦笑道:“这位公子,就冲你是我夫妻二人的救命恩人,谢某也不敢欺瞒于您!可谢某确实是不知啊!”
“嗯?到底怎回事,具体说说!”陈行见谢子安一脸坦诚不似作伪,心里也是纳闷!
私自调动军营的士卒,只为了追杀普通人?这说出去谁信啊?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大不了买凶杀人便是,为什么非要动用军中之人?
就在陈行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谢子安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对着陈行道:“公子,或许这事儿和豫州发放的抓捕文书有关!”
“抓捕文书?抓谁?抓你吗?”陈行皱眉问道。
谢子安倒是满脸真诚的点了点头。
“啊?你一个普通人,豫州府衙特意为了抓你发放海捕文书?他们是脑子不好吗?”陈行一副我书读得少,你可别骗我的样子。
“回这位公子的话,妾身的夫君乃是新上任的山桑县县令!”柳云儿连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会是豫州府衙下令了!”陈行一听山桑县三个字,顿时恍然大悟,不过随即又面色疑惑道:“不对啊,那奉命缉拿谢大人去豫州的官差呢?”
“回公子的话!”谢子安语气略带哽咽:“童捕头为了保我夫妻二人离去,选择独自一人留下面对这群豺狼虎豹!这会儿恐怕已经……已经遭了这群贼子的毒手了!”
陈行眼神暗淡,他最敬佩的便是这类舍己为人的英雄,无论是江湖草莽还是朝廷命官,他们都值得自己尊敬。
扭头他对身后的王勉说道:“有劳老哥去前面看看,若是……若是还有没死的,务必保住他们的性命!”
“是,小公爷!”
“小公爷?你难道是凉国公府的小公爷?”领头的蒙面人心中一沉,出言询问。
如果眼前这人是凉国公府的小公爷,那么一切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会有玄甲军作为随行护卫了!
“赵大哥,麻烦你去搜一搜他们身上可有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信物!”陈行压根没有去理会领头之人的询问,而是吩咐赵勤去查验对方的真身。
“是,小公爷!”赵勤应了一声便领着轻骑营和其他天鹰卫,在一众黑衣人的身上搜寻可用于证明身份的物件。
几息之间,赵勤失望地冲着陈行摇了摇头!
“小公爷,没有!”
“嗯……”陈行虽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当听到这话时,心中还是不免有几分失落。
既然私自出营,又怎么会随身携带证明身份的信物呢!
“接下来怎么办才好呢?”陈行心中犹豫不决,全都杀了?
随后陈行暗自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杀不光的,杀了这批还会有下一批!
既然对方都已经冒着被砍头的风险,私自调动军营中的人来暗杀朝廷命官,证明其中牵扯的利益之大,远超自己的想象。
可若是不杀,自己等人总不能带着他们去山桑县吧!
若是带回山桑县的监牢,保不齐群众之中有坏人,自己前脚进城,后脚就有人通风报信!
恐怕到时候会引起背后之人的强势反扑,狗急跳墙之下说不定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为求不被供出,将山桑县给血洗一番也犹未可知,到时候遭难的可就是山桑县的百姓了!
陈行的神色十分为难,这群人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在自己这里就和烫手的山芋一样!
“赵大哥,去把领头的带过来,我有话问他!”沉吟片刻,陈行抬头道。
“喏!”
没一会儿,赵勤压着领头的黑衣人走了过来。
“哪里人?”陈行沉声道。
“锦州人!”
“北方的汉子?”
“嗯!”
“怎么来南方当兵?”
“当年乞塔来犯边疆,乡里征丁,听说能吃饱,就带着弟兄们投军了!”
“北方……在麒麟军待过?”
领头人苦笑道:“小公爷说笑了,我等哪配待在麒麟军,不过是在锦州边军大营待了两年!后来打退了乞塔人,就随着先前的将领调来豫州州军任职!”
“上过战场?”
领头之人身体微微一颤,轻嗯了一声:“曾为麒麟军打过掩护!”
“见过我爹?”
领头人摇了摇头,随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