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津门,秦海选择的手段会很直接,但凡挡着他道的人都得死。
摊子铺了那么大,他做梦都在想着挣钱,可不会顾及其他人有没有靠山,这两年内,再大的靠山也没有他的靠山大,这时候不耍耍横,以后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秦海打算先休息几天,熟悉一下津门的城市布局和地理特征,顺便找一找合适开分店的场地。
一旦场地找好,麻烦就会自己找上门,这个时候警署的问题就应该解决完成,否则的话,他可没那么多精力去管鸡毛蒜皮的小事。
喝了两碗茶,见天色不早,秦海起身吩咐丫鬟收拾好就可以休息了,他自己则回到卧室准备试一试会不会认床。
刚脱掉内衬换上睡袍,还没来得及上床,就听见房门外轻轻的叩门声。
秦海还以为是丫鬟送什么东西来,一开门才发现门口亭亭玉立着的人居然是邹永康的三姨太。
只见三姨太鬓边一抹霞飞,眉间轻锁一丝妩媚,樱唇皓齿,笑面如花,一身丝绸旗袍包裹着曼妙身材,紧致有度,曲线流畅,旗袍下摆的细足踩在一双西洋水晶鞋里,婉约时尚,动人心魄。
“叨扰秦爷了,还以为您已经歇息了。”三姨太双手背在身后,不敢看秦海,羞涩之余又有点不自在。
“三嫂这么晚了前来可有要事?”秦海疑惑道。
三姨太低着头摇了摇,声如蚊蝇:“老爷又大姐二姐伺候,我得了闲,便过来看看秦爷有没有功夫替我体检,老爷的吩咐,不敢不从。”
秦海有些尴尬的撇了撇嘴角,左右看了下没有其他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等三姨太夸过门槛进屋,秦海才关上方面插上门栓。
当初三姨太去如意医馆看诊,秦海黑着心收了她不少压箱底的钱,后来把三姨太的隐疾给治好,也完全是看在钱的份儿上。
之前邹永康说一年下来只见播种不见发芽,在看见三姨太的第一眼,秦海就知道问题出在哪。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来了津门之后这位三姨太的输卵管阻塞,这种情况想怀孕比登天还难。
将三姨太迎入正堂,落座后简单的号了下脉,随后把病症的情况详细的说明了一下。
秦海问及来了津门之后的生活情况,三姨太嘤嘤了好一会儿才算把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邹永康来了津门之后在警署里郁郁不得志,整日沉迷于青楼之中,对家里的夫人和两个姨太太都不怎么上心,那方面更别提了,一个月一次都算是不错了。
邹永康嘴上说是耕耘不缀,实际上田都快荒了,这也难怪三姨太会出现这种情况,不通则闭,加上心情郁结,自然而然的就会生出这些麻烦。
邹永康的行为秦海也能理解,堂堂总署长被架空,搁着谁身上都难受,在外面寻花问柳消愁作乐再正常不过了。
何况津门的服务业比起京师八大巷犹有过之,其规模之大,渗透之深,花样之多,只要来津门玩儿过的都知道。
京师的服务业讲究很多,大多数都是为了服务上层人,本身的素养就比较高。
津门这边三教九流西洋人富豪各色人等都有,需求也是五花八门,租界区那边更是开放,这个行业已经发展成了极为时尚的一个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