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家里肯定也是富商,何家的家产全部充公,这对他们邹家来说没什么任何打击。
而且可以看出来,这个邹氏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长相只能说一般,而且他和石根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不过既然是破鞋,那就没什么爱情好讲,石根要死,邹氏也没有什么感觉,当务之急就是保住自家的利益就好。
何绍死了他不在乎,石根死了他也不在乎,好一个冷血的女人。
有人用钟点房体验了别人的一生所爱,有人用半生积蓄才娶到别人的残羹剩菜,有人凭一张嘴就换来了幸福,有人用一颗真心却换来一生难以磨灭的教训。
这个世界上最假就是人性和本性了。
苏澈对这种女人都很佩服,主打就是一个自我主义,也就是常说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何绍这回是彻底完了,石根能不能活也要看自己的运气。
这点小事情交给孔浩然去解决就好了,还不至于苏澈亲自督导。
孔浩然带来的亲兵把邹氏和石根带走了,外面的衙役,官兵也被驱散,偌大的酒楼重归平静。
本来想去报告何绍的酒楼老板现在也终于捋清了形势,那就是这伙人根本不能惹。
尤其是穿着华服,但没有官阶样式的苏澈,这简直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人,不声不响的,连州牧都得喊他一声主公。
那自己以后喊他一声老板也不过分吧?
苏澈对岳妩说道。
“妩儿,何家的生意就全部交给你了。”
岳妩也没想到最终会闹成这么一个解决,要不说抢劫才是来钱最快的方法呢。
何家努力了一辈子的财富,在权力面前,三言两语就变成别人的了,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岳妩淡定地点头。
“夫君放心,我会尽快整合东平的产业。”
“嗯,等你整理完,我们就四处转转,玩够了回家。”
“是。”
这次出门岳妩绝对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所以苏澈也愿意放任一些。
孔浩然见苏澈和妻妾们你侬我侬,知道自己有点多余了,于是也起身准备离开。
“属下祝主公玩得开心,您的食宿问题与安保还是由属下来负责。”
“嗯,也好,不过我有个问题需要问你,浩然啊。”
苏澈顿了顿,孔浩然重新坐下。
“你的能力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不知道你下一步有什么计划啊?”
意思就是你有没有想法往中央去动一动啊?
孔浩然笑着说:“哈哈哈,多谢主公栽培,不过属下还是原地呆在地上,京中有我堂哥就够了。属下自认为没有太大的能耐,在地方上当个州牧,替主公镇守一方就是极限了。”
“也罢,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当你的州牧吧,替我管理好这万里江山。”
“是。”
“不过有点事情你需要注意,我看太平州的居民情况还算良好,要抓紧时间练兵征兵,明白吗?”
“主公放心,自从罗尚书的命令下来以后,太平州就没有停止过征兵的工作。而且主公发布的新式征兵条令已经开始执行,现在人人都知道带兵待遇好,都抢着报名。试问这三千里疆土,哪个国家当兵能感受到幸福?”
“主公体恤士兵,给他们一日三餐,还顿顿有肉!每个月按时按点发军饷,军饷不想要可以委托寄回家中,每年还有半个月的探亲假。”
“哎呦,属下都觉得这当兵都当出罪来了,因为没有主公的命令,所以一直不敢扩招。”
孔浩然说的这些苏澈很明白。
同时,岳妩再次带着慕容婉走了,苏澈的其他妻妾也上楼休息。
她们知道苏澈是在谈论国家大事,所以从来不掺和。
苏澈说道:“扩招的事情不急,你们征兵的时候也要严格执行招兵条令,家里独子的不要,家里没有种田的也不要。毕竟我们还是要吃饭的。”
“主公的话属下谨记,也请主公放心,在属下管理的地界上,没有人敢胡作非为,视条令如无物。”
这话也就是听听,苏澈才不会信呢。
只要下面做得不过分,他不会多管。
地方上有地方的形式和政策,他身为掌权者只要拿捏好大方向就行。
送走孔浩然,苏澈回楼上休息,没有人把刚刚的小插曲当一回事,不就是死个富商,贬个太守嘛,这种事情可能每天都有。
也根本不会打扰众人出游的心情。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处在北方的东平还是微微有些凉意,不过树杈已经开始出芽,小草也冒出了头,给人一幅生机盎然的景象。
下午时分,苏澈带着众位妻妾坐马车出行,队伍浩浩荡荡地在街上走过,出城直奔河边。
因为苏澈花了大价钱修路,所以现在京城通往各个地方的路都要比以前更宽更平坦,交通也更加便利。
连接京杭的大运河也已经解冻,开始有船只在水面上来回漂过,运送着南北的货物。
苏澈挑了个还不错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