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音打定主意,便急不可耐想去试探谢灵毓,不想刚出思学所就撞见苗千机领着一群娇俏少女朝她涌来。
“这是?”
话还没问出口,她就被人群围地水泄不通,可怜的银铃生生被挤出了人群外。
“苗千机,这是干嘛?”顾妙音被挤得晕头转向,无奈之下只能求助始作俑者。
苗千机差点被挤成了肉饼,好不容易钻出人群扯着嗓门大叫,“你们这是做什么?都往后退!别把人挤坏了,要碰出个青紫担心主上罚你们。”
谢灵毓的威慑力在苗域是独一无二的,这话一出,骚动的人群顿时陷入死寂,不约而同往后退,顾妙音终于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
苗千机趁机长舒了一口气,指着眼前一群人,“她们都吵着想见你,知道我与你一同回的苗域便闹了我一宿,都是自家姐妹又不能动手,我实在是顶不住了才带她们来了。”
“……”少女们眼里闪着凶残的绿光,一脸垂涎盯着她,顾妙音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想见我?为什么?”
苗千机笑得奸猾,极其暧昧撞了撞她的肩,“昨日夜宴,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勾搭主上,勾得他魂儿都没有了,尤其是最后那一下,欲拒还迎推杯换盏,那拿捏气氛的小眼神,那暧昧之极的纠缠拉扯,简直就是教科书级示范,大家对你崇拜不已,今日特意来取经。”
“我……”顾妙音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我?勾引谢灵毓?”
这些人眼睛都怎么长的?难道就没有人尊重事实的吗?昨晚明明是谢灵毓撩拨她,又是银链又是浆果,花样层出不穷。
“哦哦!!”一听见顾妙音直呼公子名讳,苗千机兴奋地笑出了狼叫,“在苗域没有敢直呼公子名讳,公子对你果然不同。”
“呵。”顾妙音笑了个极其短促的气音。
“顾娘子,我们真的是诚心来请教的,请你教教我们怎么勾引郎君吧?”
“是啊是啊,顾娘子,我们是真的很崇拜你,原本我们都自负妩媚动人有祸水潜质,但昨夜见了你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就是千年狐狸精转世,名副其实的妖媚祸水,请教教我们吧!我们也想成为像你这样的祸水。”
顾妙音,“……”
这些人是拐着弯想骂她?还是就是想骂她?
很难评?
苗千机见她神情复杂,立马出声解释,“美人儿,你别误会,她们可不是嘲讽你,是真打心眼里崇拜你。”
“你有所不知,苗族虽乃一族却有不同分支,她们是女贞族,相传有娲皇血脉,女贞族皆是女子且也是苗域唯一的母系氏族。她们自小便会在身体里种情蛊,若是与情系之人同欢,体内蛊虫便会让她们获得源源不断的生息,这些生息可保青春常驻容颜不老。”
“若与她们同欢之人不是因为爱欲,体内蛊虫便会反噬,是故女贞族人一生都在追求极致纯爱的欢愉,不求长久只要眼下。”
还有这等好事?顾妙音神色微动,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原来如此?”她抱胸点了点头,“行叭,虽然不知道我能帮你们什么,且管问。”
顾妙音的反应让围簇她的少女们都呆了,就连一旁的苗千机也有些反应不及。即便同为苗域一族,女贞族获取力量的方式也曾被人诟病唾骂,大多数人是瞧不起她们的。
她是除公子以外第一个如此坦然接受她们的人。
“怎么都不问了?”
苗千机反应过来,转头朝少女们使眼色,大家一下回神,争先恐后发问。
“顾娘子,你平日与主上是怎么相处的?你们平时也会像夜宴那般天天缠在一起吗?”
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生猛?
但顾妙音还是认真想了想,“不是。平日多半是他嘴贱我打他,他嘴硬我抽他,他闭嘴我就踹他。”
见面前众人神情疑惑,顾妙音这才想起人家是求学,清咳了一声拆解道,“老话说得好,打是情骂是爱,所以说这抽打踹把握好了尺寸,跟亲抱娇没什么区别。不过,还得因人而异,你们主上是越打越兴奋,但这毕竟是少类,不建议大家模仿。”
原是这样,众人立马掏出竹简刻刀,疯狂做笔记。
“顾娘子,你能具体说说是怎么把主上拉下神坛的吗?”
顾妙音,“……”
她哪知道?从头到尾她就没想过要勾搭谢灵毓!是了!狗东西给她下春药那晚,她明明还很严肃警告过他不许打歪主意。
哪知他主意越打越歪。
但面对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神,她有些不忍辜负,便将前世十年盛宠的经验小小总结了一下。
众人越听越入迷,要不是苗千机打断这场狐媚授课演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因为顾妙音有问必答,少女们满载而归,临走时简直视她如神。
苗千机也没想到她这么真诚,待少女们走后又折返了回来,郑重向她行礼。
“多谢顾娘子。”
“不用客气。”顾妙音看了看云巅,她原本是想上云霄殿撩拨谢灵毓的,但被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