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了徐啸行击伤木高峰、擒拿余沧海的经过,定逸等人相顾骇然。
“余观主刚才在厅中与那塞北明驼交手,两人的武艺都非泛泛之辈,那人居然以一敌二如此轻松,这份修为简直可怖!”
“是啊,二十岁的宗师,说出去都没人信……”
“可不?根本不合常理的。莫非此人是魔教用什么邪术精心培养的?”
众人议论纷纷,各自猜测着徐啸行的来历。
更有各大派撒出人手去打探消息,想要弄清楚他的底细。
而此时徐啸行刚刚在城外落脚。
放下林平之,又把余沧海往地下一掼,徐啸行问:“林震南夫妇被你们关在哪了?”
余沧海运了运内力,发现各大要穴都被封住,一丝内息也提不上来,不由惨笑:“原来你也不过是贪图林家的辟邪剑谱而已。”
林平之见状往地下一跪,拜道:“恩人,余沧海这恶贼残杀我镖局上下百余人,只恨我没有能力手刃此贼!肯定恩人出手相助救回我爹娘,但有所需,绝不推辞!”
他想的倒也明白,人要是都没了,还要武功秘籍干什么?
再有他其实心中也疑惑,自家要是真有厉害的剑谱,何以如此轻松的被青城派攻灭?
所以对那可能存在的剑谱,林平之是不太上心的。
徐啸行看了林平之一眼,指指他对余沧海说:“瞧瞧,你枉活了一把年纪,都不如个少年郎想的通透。你说你人要是死在这,就算有绝世武功又如何?”
余沧海一想也是,眨眨眼问:“要是我告诉你们林震南夫妇的位置,能换条命吗?”
徐啸行指指林平之,对余沧海道:“跟你有仇的是他,以后让他自己找你报仇去,我就要好处,你死不死的我管呢?”
余沧海见他说的轻松,觉得换成自己也会这么想,于是放下心来,交代说:“就在往北五里有个破庙,林震南夫妇被我的弟子看押在那!”
“嗯,多谢告知。”徐啸行微笑点头,却忽然一剑刺入余沧海的胸口。
噗!一口鲜血涌上来,顺着余沧海的嘴角流淌。
他好容易喘匀一口气,怨毒地看着徐啸行,艰难地说:“你……出尔反尔!”
“啊,那可不嘛!我是坏人啊!”徐啸行轻蔑一笑,催动劲气绞碎了他的心脏。
青城派在蜀中一带也算是名门大派,当代观主就这么随意地死在荒郊。
“好!死的好!”眼见迫害他们一家的仇人死在面前,林平之可是狠狠出了口恶气。
跪地向徐啸行大礼参拜,林平之郑重地叩谢道:“恩公在上,请受我大礼,我林家上下感激不尽,从此定当立生祠供奉。”
徐啸行侧身一让,道:“哎,你打住,我人还活着呢,受不起那个!另外你少整那些虚的,来点实惠。”
林平之再拜:“我明白,等我禀明父母,若真有剑谱,必定双手奉上。只是我真不知道有没有,还要跟他们二老问个清楚。只是我武功低微,恩公帮人帮到底,能否帮我救出二老……”
“好家伙,你小子一点也不老实,你就直接说让我帮你救人呗?还拿你家那剑谱吊着我,你当那是啥好玩意儿?”徐啸行表现的很是不屑。
林平之一愣,心想别人都争着抢着要的东西,到你嘴里怎么如此不堪?
“路上说。”徐啸行示意他起来,拽着他就施展轻功就往城北破庙去。
“要说别人不了解,我却是清楚你家这辟邪剑谱的底细。这套剑法源自《葵花宝典》,以快和怪着称。可开篇第一页就写着‘欲练神功、引刀自宫’,所以你们林家的后辈都没学到辟邪剑法的精髓,只练了个花架子。”
林平之听到这等秘闻不禁皱眉,心说:“真要是如此,我是哪来的呢?”
徐啸行见他不信,也不强辩,只说:“你扪心自问,就凭你家现有的剑法,能撑得起镖局的名声?等你问问你爹就知道了。”
五里地对徐啸行来说就是动动腿的事,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快到了。
拉着林平之躲在树丛里,徐啸行小声道:“接下来的话你听好,我不会亲自出面救人,你自己上。”
“我哪行啊……”林平之为难地道。
徐啸行打断了他,继续道:“听我说完,我会暗中帮你,但你以后得帮我办点事。”
“恩公尽管吩咐!”林平之语气坚定。
“等救出你父母后,我要你明天去刘正风府上,找机会拜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为师。”
“啊?这……人家能瞧得上我吗?”
徐啸行笑道:“嘿嘿,放心,肯定能!劝劝你爹,把真的剑谱拿出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家再抱着那剑谱,还得遭遇灭门之祸。”
“不如把那烫手山芋扔出去,岳掌门他身板结实,背得动锅!再说你家镖局生意广泛,还是很有些资财的,跟华山派可以取长补短,他会愿意的。”
“至于我有什么目的你先别问,总之对你没坏处。等你在华山安稳下来,我会找机会联系你的,切记不可对人提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