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洛阳城有名的武林大豪、人称“金刀无敌”的王元霸府上,一直都热闹非凡。
原因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华山派造访。
尤其是华山派近来出面,救下了女儿一家,又庇护了被青城派攻破的福威镖局,不管出于情谊还是利益,王元霸都对岳不群极尽礼遇。
高调的接待规格,让城内的百姓都知道,金刀王家与华山派关系非同一般。
而林平之作为连接双方关系的纽带,在华山派的待遇直线上升,岳不群甚至安排女儿帮林平之筑基,学习华山派的武艺。
这天夜里,林平之应酬一番后独自在房中歇息,忽然眼睛一花,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当他看清来人的时候,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激动地道:“恩公!你来找我啦!”
“嘘!跟我走!”来人正是徐啸行。
他拉着林平之轻松避过王家的巡夜,来到一处隐秘地方,笑问道:“在华山派的日子怎么样?听说岳不群有意跟你林家联姻?”
林平之却直接跪倒,大礼参拜道:“我们一家三口都是恩公所救,林平之旦夕不敢忘却。近来听闻恩公做了许多大事,我猜那都是世人愚昧,误解了恩公。”
徐啸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问:“我自然有我的目的,做那些事都只是铺垫罢了。”
林平之立即道:“是,恩公是做大事的人,不像我毫无目标。可我想问问恩公,为何要我入这华山派?岳不群大奸似忠,虽然号称是君子剑,其实腹黑的很!”
“嘴上说不要,其实手一点不软,我福威镖局收回的分舵,他都要派驻弟子,更是要走了五成的份子!”
“更有甚者,他与余沧海、木高峰之辈也没什么区别,多次话里话外地暗示,要我家献上辟邪剑谱……”
“恩公啊,我在华山派看似受重视,其实过的如履薄冰。更不敢跟父母实话实说,恐怕他们忍不住戳穿岳不群……”
徐啸行了林平之的许多抱怨,轻笑道:“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
“若不经历些风雨,你又怎能成长呢?要想成大事,就不能在乎眼前的利益。他要辟邪剑谱,你就给他!”
林平之听了有些犹豫,为难地说:“可那毕竟是我家传的剑谱,虽说威力也未见的怎样,可就这么拱手让人,也的确辱没先人……”
“当初我就跟你说过,你家那辟邪剑谱,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若想修炼高深的剑法,我可以给你一套,另外还能帮你找个好师父。”徐啸行却是打算让林平之去跟风清扬套套近乎。
林平之对徐啸行还是十分信服的,很快就同意了他的安排,但又犯愁道:“不过就算我说服了爹娘,想给他剑谱也没那么容易。岳不群十分多疑,我家若直接交出剑谱,他反而会觉得是假的。”
“这好办,你可以当做聘礼交给他!你想办法获得岳灵珊的芳心,这不就顺理成章了吗?有了岳灵珊做挡箭牌,岳老儿也不好过分的,毕竟还有岳夫人宁中则居中调和。”徐啸行道。
林平之一个劲儿摇头,说道:“恩公有所不知,这事却是千难万难。那岳灵珊与令狐冲自幼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我哪有机会啊!”
徐啸行笑道:“不,恰恰相反,你的机会很大!有句话说的好,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那个马戏杂耍!”
“岳灵珊经常行走江湖,可不是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她太知道自己要什么了。令狐冲虽然跟她一起长大,但他俩之间更多是兄妹之情,真若说终身大事,必然不会选令狐冲!”
“还有更重要的层面,你知道宁中则对令狐冲的评价是怎样的吗?胡闹任性、轻浮好酒,说岳灵珊若是嫁了他,势必被他误了终身!”
林平之心悦诚服,拱手道:“恩公对华山派的事洞若观火,佩服!”
徐啸行转过身,给了林平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道:“其实一个华山派值得什么?不久之后,我要一统武林,进而影响天下大势!”
“近日我在江南一带已经收拢了多股势力,下一步正要再接再厉。你是我看好的人,只要你肯信我,莫说是华山派,这五岳剑派也早晚是你囊中之物。”
“打铁还需自身硬,这是我练剑的心得,不次于你家传的辟邪剑谱。变强有许多途径,未必就要自残身体。”
“你是林家的独苗,林老伯还指望你传承香火呢!至于岳不群那老儿,一把年纪了,估计也用不太上了吧!”
既画饼,又给实惠,一番操作下来把林平之忽悠的晕头转向,拜谢道:“愿附恩公的尾翼,共同干一番大事!”
接下来徐啸行对林平之面授机宜,教他如何追妹子,如何讨了风清扬的喜欢,最后又怎么利用左冷禅的野心,坐收渔翁之利。
几乎把事情安排的面面俱到,令林平之佩服万分。
最后,徐啸行拍着林平之的肩膀鼓励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咱们以后一起搅动天下风云,你是教派元老,未来就会是封疆大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