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无论水笙怎么问,徐啸行都不回答,但这一次他不再缄口不言,直接应道:“抓她就是为了引你们来,谁想到竟然有意外收获。既如此,也就饶了你们性命吧。谁是花铁干?”
众人听到口气如此大,全都面面相觑,花铁干上前一步,昂然道:
“老夫就是,你是何门何派?年轻后辈口气如此托大,纵然有些手段,以你的年纪又能到什么境界?未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你问我啊?我大宗师境界,听你这口气,是得证陆地神仙了?”徐啸行一句话就揶了回去。
花铁干还当徐啸行是吹牛,左右看看,冲三个结义兄弟笑道:“他说他是大宗师?哈哈……难道你还是明教教主不成?”
他只当是说笑,岂料对方竟不否认,点头道:“还算你的眼珠子不瞎。”
随着话音落下,一股绝强的内息喷涌而来,直接将四人全都笼罩在内。
因为距离十分的近,徐啸行已经不需要动手,强横的内力离体,直接制住几人。
众人只觉膝盖一软,就有想跪下去的冲动。
那是一种犹如动物遇到天敌的感觉,从基因和血脉中散发出来的颤栗,这就是大宗师对普通武者的绝对压制。
此时徐啸行缓缓开口说道:“我途经这里,听说蜀中豪杰以西南四奇为首,我欲将你们招纳进蜀中分舵,这才引你们前来验一验成色。”
几人全都骇然,想不到花铁干随口一说,居然真就给说中了。
魔教教主、大宗师、十强武者……
一个个令他们仰望的头衔,还有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让几人心中泛起滔天波澜。
心惊归心惊,都是修炼了一辈子的武者,不可能被人家几句话吓倒,水岱当先道:“正邪不两立,我辈学武之人当大义为先,断然不可能为魔教效力!”
“你想多了,我以为你们多少有点用呢,结果一个个的连宗师境界都不到……”徐啸行一句话,把水岱揶得分外难受。
你想立宁死不屈的人设,结果人家还看不上你……
陆天抒及时给义弟解围道:“既然如此,那就将水侄女放回,我们就此离去。”
“说不要你们,但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不然以后你们肯定要给我分舵添麻烦……嗯,你这女儿略有姿色,带回去做个妾室也好,这样就算沾亲带故了。”徐啸行捏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水岱瞬间红的眼,怒道:“你妄想!”
陆天抒等人也一起附和。
“多说无益,手上见真招吧。”徐啸行多少有故意挑逗他们的成分,最终目的是逼出花铁干的真面目。
如此大费周折,就是为了多拿些领悟点。
境界提升以后,徐啸行本以为自己会稍稍安心,岂料那种危机感更加强烈了。
动手的结果当然毫无悬念,四人都是先天后期,宗师都不到,对徐啸行造不成半点威胁。
对他们来说,徐啸行的武功简直犹如鬼魅,已经到了他们完全不能理解的层面。
片刻之后,四人全部被点了穴道,而除了他们四人和水笙以外的武林人士,全都被徐啸行一一清理。
这些人临死前的惨叫刺激着花铁干,死亡的恐惧终于击溃了他的内心。
当徐啸行再次问他们想死还是想活的时候,他当着几个结义兄弟的面,说出了自己都觉惭愧的话:
“徐教主少年英杰,与水侄女正是天作之合!我就是没有女儿,若有一定同意这门婚事!”
其余四人诧异地看着花铁干,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水岱听了不禁摇头,暗自道:“刚才的比斗对花二哥打击太大了。”
其实不只是花铁干,其余三人也有类似想法。
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合起来还不如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兵刃、拳脚和内功被全面碾压,对武者的信心打击的确挺大。
徐啸行趁机加码道:“嗯,看来还是有明白人。正好这段时间出不去雪山,有这小姑娘解闷儿也不错。既如此,暂时先不杀你们了!”
花铁干此时已经完全顾不得脸面,一心只想求活,谄媚地说道:“教主英明神武,我愿为圣教效力,我这几位兄弟一时想不明白,我一定尽力规劝,绝不辜负教主一番好意!”
“嗯,好!就给你个机会!”徐啸行显得十分满意,伸手虚点解了花铁干的穴道。
接着又拉了水笙,指向雪谷里的山洞,说:“去把那收拾干净了,接下来几天咱们就在那里洞房。”
“呸!无耻!我才不听你摆布。”水笙不会骂人,这是她能想到最难听的词。
徐啸行眼睛一横:“你不去,是想让我当着你爹爹和叔伯的面吗?我倒是不介意,没准更刺激……”
水笙的眼睛立即泛起一层水雾,委屈巴巴地收拾山洞去了。
花铁干还真的在积极劝说三个义兄弟,结果当然是惹来了一通怒骂,三人中有两个倒说自己瞎了眼,跟你这种人称兄道弟。
远处的徐啸行听得乐不可支,没想到花铁干这么容易就露馅了,接下来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