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对眼前的这名男子的恐惧更加深了。
“所以说你们还想狗叫吗?”虞峰微笑的看着所有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拼了命的摇头。
“那就好。”虞峰打了个响指,所有人又能够重新开口说话了。
“所以现在,你愿意跟我回去接受调查了吗?”虞峰看向年轻人。
“这位先生,像你这样有本事的人不应该只拘泥于当一个小小的警察,不如你来我们家,你想要啥我们都可以给。”
“那我要你的命。”虞峰看着年轻人,嘴角的笑意丝毫未减。
“您怕不是在说笑吧?”年轻人不愧是大家族出身,都这么说了,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没说笑,你还记不记得陈星画这个名字?”虞峰问道。
“您和她有关系?”
“她是我徒弟。”虞峰说道。
听见这句话,年轻人的瞳孔瞬间缩了起来。
“可我从未听过她有您这样的师父,也从未见过她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我也就十分钟之前认识她的。”虞峰说道。
“那您说她是您徒弟?”年轻人眼皮子抽了抽。
“哦,两秒前我刚决定的。”虞峰坐在椅子上乐呵呵的。
“您这是在拿我寻开心吗?”
“你认为是,那就是吧。”虞峰脸上的表情黯淡了下去,“你知道她生前遭遇了什么,对吧?”
“那都是底下人为了讨好我而做的,与我无关。”年轻人尝试辩解道。
“但我可不觉得与你无关。”虞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尊金佛,在手上颠了颠,“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可以直接宰了你,却还在这里整你吗?”
“为什么?”年轻人满身大汗。
“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虞峰一只手将金佛捏成一颗小小的圆球,原本实心的拳头大小的金佛被他捏成了弹珠大小。
下一秒,阴风大作,乌云密布,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来到了球场之上。
“叶元,现在可就没有什么能够保得住你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厉鬼突然出现在了年轻人的身后。
“这位小姐,麻烦你稍微等等。”虞峰出声阻止了厉鬼的下一步动作。
“怎么,你要保他?”厉鬼看向虞峰,阴煞之气令人胆寒,但下一刻,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等等,你的身上,你的身上有星画的味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虞峰一脸无语的说道。
“放屁,只要是个男的,他们看星画的眼神就全都是不对劲的,所有的男人都是一路货色。”陈星月死死地抓住叶元的脖子。新笔趣阁
“救命...”叶元现在被抓的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救命?我看谁能救得了你。”陈星月冷笑一声。
“大胆妖魔,光天化日之下,岂能容你残害性命。”一道金光打在了陈星月的手上,疼痛让她不得不放开了叶元。
“死秃驴,我们家遭受迫害的时候,你连个屁都不放,现在倒是站出来彰显自己的大义了。”陈星月咬牙切齿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和尚。
“大师,还好你来了。”叶元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和尚身后。
“阿弥陀佛,贫僧作为出家人,降妖除魔自然是我等的本分。”
“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们捐一个亿。”叶元说道。
“善哉善哉。”和尚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一帮和尚包围了陈星月和虞峰。
“年轻人,有些事还是不要插手为好,多管闲事的话,小心惹祸上身。”和尚朝着虞峰说道。
不管怎么说,虞峰不是鬼,是人,而且还是有本事,说不定背后有人。他们此行是为了钱财,还是不要无故树敌为好。
“那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我们家里的所有成员,从上到下,从大到小,甭管是不是人的,全都有一个破毛病,那就是喜欢多管闲事。”虞峰坐在椅上抛着手中的金球,看着周围的和尚。
“啧啧啧啧,寻常人家遇害,喊破喉咙都不见你们的身影,大户人家有难,不用喊你们立马就出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我佛不渡穷比吗?”虞峰看着包围自己的和尚,开着玩笑。
“阿弥陀佛,世间苦难自有天定,我等本就不应当过多的插手,只不过叶施主与我佛有缘,佛主派我们前来助他罢了。”为首的和尚说的头头是道。
“究竟是有缘还是有元呢?只有你们自己知道吧,刚刚被我捏成球的这座金佛不便宜吧,光成本的金价差不多就得一百万,你们再一开光,啧啧啧,那岂不是得上天。”
“那座金佛被捏成球了?真是作孽,听说管家花了五千万求回来的,现在不就只剩一百万的价值了?”一旁的人小声谈论着,不过虞峰还是听见了。
“啧啧啧啧,百分之五千的利润,资本家看了都得流泪啊,我忽然觉得,你们挂在路灯上的话,电费和灯泡都省了。”虞峰摇了摇头。
“好了,不要再说这种无用的话了,说到底,这位年轻的施主,你是让还是不让。”大师往前一站,霸气侧漏,浑身上下散发的气势让周围的人喘不过气来。
“不让,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受害者受到二次伤害,我受到的教育,我的职责都不允许我这么做。”虞峰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
陈星月一脸诧异的看着虞峰,她没想到这个人居然真的是站在她这边的。
“那你可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年轻人。”大师一击轰出,似乎想要将对面的一人一鬼直接解决。
这一击带出的狂风将地皮都掀开了,狂风掀起了大量的尘土。
“这就是了元大师的金刚屠魔印吗?据说没有什么妖魔能够承受这一击。”
“太厉害了,不愧是大师。”
“有他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在话下。”
就在周边的人吹捧着这位了元大师的时候,周边掀起的尘土散去,虞峰还是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啥事都没有。
“怎么可能?”
“这有啥不可能的,有烟无伤定律没听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