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默默呢喃。
“陛下，万万不可用牛啊！”
“国之?事，在祀与戎。”
“牛乃祭祀之物！”
“地位非同一般啊！”
“望陛下三思！”
淳于越听到嬴政的话之后大声惊呼。
在古代，牛的地位极高。
牛不仅是农耕的重要畜力，代表着华夏古代农耕文明的生产力。
更是因为牛往往被视为勤劳、忠诚、厚德和坚韧的象征。
而祭祀在华夏古代，也占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
在重大的祭祀仪式上，一般都会选用牛作为祭品。
在古人的眼中，牛是极具灵性的动物，可以通神。
在秦律中，更是禁止杀牛的。一经发现，不论是谁都将面临严重的处罚。
嬴政白了他一眼。
“舍牛生，取人义。”
“这不正是你们儒家的思想吗！”
“为何不能用一头牛的命拯救千万百姓的性命？”
“一头牛重要还是千万百姓性命重要！”
淳于越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这确实是儒家舍生取义的思想，只是他感觉有点怪怪的。
竟然让他无法反驳。
李斯同样有些无语。
这个老友怎么总是如此头铁！
于是他开口说道：
“陛下，咱们先在牧场中寻患牛痘的小牛。”
“若牧场中没有，就在民间寻。”
嬴政点点头。
“李斯，你且安排。”
“若民间有献上患牛痘小牛者，赏！”
“夏无且，待寻到患有牛痘的小牛后，你便按天幕之法研制牛痘接种！”
虽说此法不能治疗天花，但是可以让接种者终身免疫天花。
后世华夏彻底消灭天花时，天花还在世界上其他国家肆虐。
而华夏没有丝毫影响。
同样的道理，不管之后天花何时传入大秦，若他们大秦已经人人接种牛痘，大秦百姓便不会因天花丢失性命。
这毫无疑问，是让大秦受益终身的事情！
......
刘彻看到关于霍去病的弹幕愣住了。
他的少年将军师因为喝生水死的吗？
他先前看到天幕中说霍去病会英年早逝。
还以为是有什么隐疾。
还派了太医常侍霍去病左右，为其调理身体。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喝了生水！
后人还特意点明是出征匈奴时喝的。
难道是匈奴故意破坏了水源？
刘彻攥紧了拳头，顿时心中生出一股愤怒。
“混账！”
“该死的匈奴！”
“朕一定要将你们杀光！”
刘彻顿了顿，又说道：
“卫青，此后出征，军中饮水需烧开后饮用！”
“若有违者，军令处置！”
“既然我大唐已得知此法，便可立即开始研制！”
“我大唐将彻底消灭天花！”
李世民十分激动。
他没想到牛痘法如此简单。
只需找到患有牛痘的小牛，然后种痘即可。
“陛下，臣建议宣孙思邈入宫，让他负责此事！”
“他曾取患者痘液给人种痘，对预防天花有丰富经验。”
“由他负责此事，再适合不过！”
房玄龄建议道。
李世民连连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
孙思邈医术高超，且是华夏用人痘法预防天花第一人。
此事非他莫属！
与此同时，孙思邈正在收拾行李准备进京。
因为，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找到患牛痘小牛可不容易！
而且假如他成功将接种牛痘预防天花之法研制成功，他也没那么大的能力给全大唐的人来接种。
全民接种牛痘，必须由大唐朝廷发起！
当然，他收拾行李时没忘记带上他配好的肺结核药。
朝廷找病人，也比他自己找来得快一些！
......
“什么！”
“我大清就已经有种牛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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