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绯第二天成功睡到了中午才起来。
,让向来作息规律的她,也打破了往日的自律。
只因为昨晚,她不小心主动了一把,把某个沉睡的大老虎给唤醒了。
夏绯以为,之前的司辰
昨晚才发现,之前都只是冰山一角。
从书房到浴室,从浴室到床上……
她都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
夏绯从来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不管是在床下还是床上。
她不相信自己在床下不是司辰的对手,上了床还是不行。
所以,昨晚她想挑战一把,想要让司辰低头认输。
夏绯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这会儿醒来,双腿都是酸软的。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洗漱完了下楼来,看到客厅里神清气爽,浑身精神的司辰,一次次在心里感叹男女的差别之大。
分明出力的人是他,为什么最后疲惫不堪的是自己?
似乎感觉到夏绯投来的哀怨眼神,司辰放下手中的报纸,对着夏绯懒懒一笑,“醒了宝贝,昨晚睡的可好?”
呵呵。
他倒是有脸问呢。
不等夏绯怼回去,薛岚音就跟保姆从厨房端着菜走了出来。
“绯宝起来了,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说着,薛岚音放下了手里的菜,担心的看着夏绯,“怎么黑眼圈那样重?”
夏绯咬咬牙,忍不住再次瞪向司辰。
要不是这混蛋,她何至于此?
可司辰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一脸无辜的起身扶着夏绯,心疼道,“都是我不好,没照顾好绯宝。”
夏绯呵呵两声,“你还好意思说呢,昨晚我做了一夜噩梦。”
司辰有些狡黠的笑道,“是我的错,昨天吓到你了。以后不会了。饿坏了吧?坐下来吃点东西,一会儿带你去放松一下心情,今晚就会做美梦了。”
司辰特地咬重了“做”字,那眼神,明显别有意味。
夏绯咬咬牙,“看来辰爷这几天是太闲了呢。”
“我很忙啊,你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怎么闲的下来呢?”
薛岚音:我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女婿最近脸皮是越发的厚了呢,当着自己的面儿,都敢跟女儿暧昧了,简直是在欺负自己单身。
薛岚音干咳两声,“你们俩,注意点场合可行?”
这人还有孤寡老人呢……
夏绯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推开了司辰。
司辰却笑道,“妈,四爷一会儿也该到了,当然,我跟绯宝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们不需要注意场合。”
薛岚音:???
好家伙,这小子,竟都敢开自己玩笑了?
是自己表现的太温柔了吗?
薛岚音正想给司辰点颜色看看,门外就传来了一阵不规律的脚步声。
接着,凌君鹤跌跌撞撞的身影,就从门外窜了进来。
他一身灰色衬衣,整个人瘦的不行,因为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整个人走起路来还不稳,踉踉跄跄的,似乎随时都会摔倒。
可他满脸的着急和紧张,衬得他那张病态的苍白俊脸,越发的秀气。
明明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却一点不显老,反而跟个年轻小伙似得。
“阿音,你没事吧?”凌君鹤一个踉跄,还没走到薛岚音跟前,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朝着她扑了过去。
薛岚音扶额,忍住要躲开,让他摔死算了的冲动,不情不愿的接住了他。
“你急什么?我人就在这里,又不会跑。”薛岚音皱眉低骂,“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心里没数吗?还跟个孩子似得。”
凌君鹤抱住了薛岚音,那张俊逸的脸,带着委屈,“我担心你,你不知道昨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要不是太晚了没有航班,我昨晚就飞过来了。”
“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伤着了?”凌君鹤说着,就开始围着薛岚音检查起来。
薛岚音哭笑不得,拍掉了他的手,“你正常点儿,孩子们都在呢。”
凌君鹤这才干咳两声,站直了身子,转身想跟夏绯跟司辰打个招呼。
只是,夏绯跟司辰已经自动隐形,早早躲到一边去了。
凌君鹤抓了抓脑袋,对薛岚音笑道,“孩子们都长大了,很懂事。”
薛岚音闻言,脸色却黑了大半。
他这话的意思是,自己刚刚没躲开夏绯跟司辰的亲热场面,就是不懂事了?
凌君鹤哪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愧疚的看着薛岚音,“阿音,对不起,你需要的时候,我还是没能陪在你身边,我,我真的,很难受,很愧疚。”
薛岚音摇摇头,“我已经习惯了。”
她这话,其实只是单纯的告诉凌君鹤,她已经习惯了跟女儿相依为命的生活。
所以,不管是之前,还是昨天那种危险情况,她都已经学会了靠自己解决。
再不是当年那个,出了事就只想着要依靠别人的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