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爷子低着头,心里五味陈陈,内心说不出的凄苦。
司念念却毫无畏惧的大笑,“哈哈哈,怎么怕了?妈,你不是说你最爱我了吗?她只说我身上有毒,你就不敢碰了?哈哈哈,看看,你们所谓的爱,都只是挂在嘴边罢了,哈哈哈……”
秋晚芸掩面摇头,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干脆选择了闭嘴。
司念念看向了夏绯,“你终于承认我身上的毒疹是你害的了?夏绯,你好狠毒的心,我不过是关心六叔,进来你家里想看看六叔,你倒好,把六叔藏起来了不说,还对我下毒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进来是想做什么,你心里有数,至于你体内的毒疹,跟我可没关系,呵,我拿不出这种用尸油配制出来的东西。”夏绯冷笑。
听到尸油两个字,司念念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
“你,你什么意思?”
“你不清楚吗?你的霉毒,是从格雷姆的身上感染的,不是么?的毒疹,也是他在送你来我家的时候,给你服下的,你自己在他那里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需要我来告诉你?”
“这,你是说那碗燕窝?不可能!”司念念大声的叫着,“那是他给我调养身体的,怎么可能……”
可很显然,她嘴上说不可能,事实上,却知道就是那东西导致的了。
她从小生活在司家,什么样的燕窝没有吃过?
可那天格雷姆给的那碗,味道很奇怪,是她从没吃过的。
她当时还说,外国的血燕味道就是不一样,味道很特别,哪曾想那根本就是毒药。
“你既然不信,我多说无益。你走吧,我帮不了你。”夏绯摆摆手,直接下了逐客令。
秋晚芸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凄凉。
她很想帮女儿求情,可,想起女儿的表现,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呵,赶我走?你以为我来了,会轻易走吗?不是你医生吗?就算毒不是你下的,你肯定也能解,把解药给我!”
司念念说着,对夏绯伸出了手,那样子,仿佛夏绯为她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一般。
夏绯懒懒的笑了,“别说我没有这东西的解药,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你自己走,或者,我让人送你一程,自己选。”
司念念没想到夏绯这么强硬,当着司老爷子和秋晚芸等人的面,都敢这么对自己。
她气得浑身颤抖,拿着匕首就冲了上去,“贱、人,你敢不给,你敢见死不救?”
只是,她还没靠近夏绯,就被司辰飞起一脚,狠狠的踢飞了出去。
司念念撞到了后边的墙壁,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比起夏绯的好态度,司辰的语气更加森冷。
他浑身阴沉的气息,眼神像是要吃了司念念一般,“不知悔改的东西,我不出声,就真当这里是你可以胡作非为的地方了?”
“来人,丢出去!”
司念念被司辰的人拉起来,毫不客气的丢到了大门外。
原本就感染了病毒,又被司辰一脚踹到肋骨断裂,整个人像是破败的风筝一般,没有了一点生机的司念念,只能躺在大马路边上,动也动不了。
虽然,她的眼神依旧怨毒,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什么,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分明是司辰抢走了属于自己的司家继承权,分明是夏绯会医术却不给自己治疗。
是他们要害自己,为什么最后却能理直气壮的当着司老爷子和秋晚芸的面,对自己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