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借刀杀人,难道南宫逐月那老混蛋想不起来?
要么同舟共济,要么一拍两散,依你看来,该当如何?”
明玉严肃道:“一拍两散!
两大势力合伙阴一散修,且并不知晓是否有人黄雀在后,难度极大,有损名声,不如隔岸观火,总有人按不住性子!”
大长老眼前一亮,明玉所言,倒也合情合理。
陈曦儿与姬乾相处极久,还有肌肤之亲,岂是南宫丽君能比?
退一万步讲,就算南宫逐月亦沉得住气,届时灿宗亦有更大胜算,何必如此?
“那便依你所言,由她去吧。”
“是!”
明玉返回,恰逢姬乾正和曲洋石头剪子布,谁输谁挨脑瓜崩,姬乾全负,若非曲洋留手,早已头疼脑热。
陈曦儿在旁笑的合不拢嘴。
“陈姑娘向来温婉,为何要笑这姬家小子?”
风霓最是厌恶陈曦儿这等绿茶性子,故此特意揶揄她。
陈曦儿笑着解释道:“风姑娘有所不知,石头剪子布始终会分先后,曲姑娘修为较高,自然出的慢些,姬公子败北,在情理之中。”
风霓寒声道:“既知姬家小子吃亏,为何不出言提醒?”
陈曦儿用下巴指了指姬乾,“你看姬公子那模样,像是不知此事么?”
风霓上前轻轻打了姬乾一下,“你个笨蛋,为何执意吃亏?”
姬乾不理风霓,撸起袖子对曲洋说道:“继续!”
曲洋便再次出手,不想这次竟输了。
“你耍赖!”
曲洋气愤不已,姬乾先出拳头,自己这才出布,不想他竟突然变成了剪刀!
风霓恍然大悟,“怪道你小子非要吃亏,原是不断输她,借机迷惑,冷不丁变个姿势,曲姑娘修为虽高,到底性格有失,必然输你!”
“说对了!”
姬乾用大拇指压住中指,一脚踩在凳子上,坏笑道:“曲姑娘,愿赌服输,你先前那般耍赖我皆不怪,如今又岂能严于律人?”
曲洋怒不可遏,早知如此,就不该贪这等小便宜。
姬公子岂是那等干吃亏之人?
“你轻些!”
曲洋将脑袋伸过去。
姬乾受了少说十几个脑瓜崩,岂能轻饶了曲洋?
铆足劲弹出,“砰”的一声,几乎将房子震塌,若非曲洋料定他恶向胆边生,早有提防,脑袋非得炸开不可。
“姬公子修炼时若有这等诚心,不敢说远超曲姑娘,与曦儿一般却是必然!”明玉笑道。
姬乾不理这茬,问明玉道:“明宗主何故来此?”
曲洋插嘴道:“继续玩!”
姬乾笑道:“你当我傻?若再继续,我必骗不过你,何苦自讨苦吃?”
“你!”
曲洋气的直跺脚,却拿姬乾没法子,只能无能狂怒。
“你那珠子给我看看!”
姬乾便拿出夜明珠递给明玉。
“还有那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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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乾奇怪道:“这二者还能有联系?”()?()
明玉点头道:“也是你小子运气好,那夜明珠虽不是法器,却精雕细琢,包罗万象,不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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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将古籍拿来放在地上,指尖轻触夜明珠,便是绚烂白光涌入,如ktv里的七彩旋转灯一般映射至周遭。()?()
明玉使大神通将房内杂光隐去,只留彩光,细看之下,小人竟有了动作!
“这是为何?”姬乾满脸狐疑。
“此物看似并非法器,实则与法器别无二致,只是需些灵气灌入,方能奏效,可解世间多数古怪文字,流传至今,已历千年!”
曲洋叹道:“也就姬公子有这等运气了,若搁我们,一生都将无法解读这本古籍。”
明玉瞟了眼风霓,意味深长道:“此即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众人皆看向图画,却仍不懂,独独姬乾两眼圆瞪,已然入迷。
“竟还上了两把锁,饶是有人运气极好,真就让这古籍活灵活现,若无姬公子得李铭真传之奇遇,也定难破解。
莫非是那位田姑娘故意为之?”
曲洋绝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八成是有人故意为之,心下不再嫉妒姬乾。
“又见面了,可曾想念姐姐?”
姬乾复又堕入无边黑暗,见到田媪。
“费尽周折,你不会只想调戏我一番吧?”
“那倒不会,本尊没那等闲心!先给你打个预防针,这恐怕将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打个什么?”
姬乾从未像现在这般惊讶,天荒大陆倒是有疫苗先例,比如为应对天花,会从症状较轻之人身上取些痘痘种在人身上,名为种人痘,也有种牛痘的,却无预防针这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