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姬乾人品还算不错,从未做过出格之事,二人便真就信了他的话,将轩辕可琼带走。
姬乾坏笑着来到曲洋身边,在她耳边小声道:“曲姑娘,我知你能听到,任人拿捏的滋味,想必并不好受吧?
给你个机会,若是不再记恨此事,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反正我也名声受损,不如将计就计,今天就让你如愿。”
如姬乾所说,曲洋果然听得见,却无法回答,急切不已。
好在姬乾只是耍曲洋玩玩,说完后没多久,出手帮她治好。
醒来后,曲洋蹙着眉道:“刚才为何、为何要帮我?”
姬乾耸了耸肩,“狗若咬你一口,你也咬狗一口?”
曲洋登时来了脾气,“骂谁是狗呢?”
姬乾毫不畏惧,比她更大声道:“骂你呢!”
曲洋气的直跺脚,奈何这家伙于自己有救命之恩,此时发作,恐为长老们不容,只好气愤离去。
门外正焦急等待的蓝凌和明玉见此一幕,面面相觑。
许是怕蓝凌想歪,明玉忙道:“蓝大夫莫要误会,姬公子虽臭名远扬,到底不会趁人之危,此事我可作保。”
蓝凌邪魅一笑,显然并不因此生气不说,反倒期待二人有所进展。
房秀洁凑上来行礼道:“小女子房秀洁见过二位,敢问二位,我师父这病如何了?”
蓝凌答道:“已然治好,不消几日便会醒来,小姐尽管放心。”
房秀洁长长松了口气,正好姬乾也从房中出来,便上前行礼道:“小女子谢过姬公子。”
姬乾摆手道:“不必谢,还是想想如何替我报仇吧。”
房秀洁蹙眉道:“姬公子人品如此之好,岂有敌人?就算是有,小女子修为低下,如何能帮?”
姬乾坏笑道:“还能是何人,自然是你那迂腐父亲。”
房秀洁低头不语。
没法子,他再迂腐,也是自己生父,岂有翻脸之理?
“好了,开玩笑呢,明宗主,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场辩论要参加。”
告别了明玉与蓝凌,姬乾带着房秀洁与杨恒忠回至房家大院,来到监察御史屋中,使术法将其唤醒。
没等监察御史奇怪,姬乾冷笑道:“都说君子读书,废寝忘食,怎的御史大人却竟读睡着了?”
监察御史也甚是奇怪,自己定力极好,岂会不知不觉间合上了眼?
“莫非是你故意为之?”监察御史怀疑起姬乾来。
姬乾冷笑道:“大人可不能诬陷人,你有证据么?况且神不满,自思睡,想必大人劳累太久,身体顶不住了。”
监察御史虽然怀疑姬乾,但苦于并无证据不说,姬乾也没理由这么做。
便真就觉得自己缺觉,起身道:“既是如此,待下官休息足了,再辩不迟,恕下官不能远送。”
姬乾乐得赶紧离开,刚刚的经历让他有些力不从心,若再辩论,恐无先前决心,便带着杨恒忠离去,很快来至杨府。
同房家一般,杨
恒忠家亦简陋不堪,站在门前道:“请姬公子屋中一叙。”()?()
姬乾摆手道:“不必了,你只要记住,日后千万别让人一两句话便拿出命脉即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切记妄自菲薄。”()?()
杨恒忠行礼道:“下官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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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姬乾返回姬家,早有风霓等候多时。
“你这登徒子,终是回来了。”风霓一脸愤恨。
“哈!?”
姬乾自然知晓,这姑娘与曲洋绝不可能沆瀣一气,便问道:“风姑娘何出此言?”
风霓寒声道:“你竟还有脸问本尊!先前你、你为何那般作弄本尊?”
姬乾更是奇怪,“我何时作弄你了?再说,就您这火爆脾气,我岂敢惹您?”
风霓顿了顿,低声道:“确非你故意为之,却也实际上作弄了本尊,你说你该当何罪?”
姬乾听到这番话,方才知道这姑娘所言乃是何事,不就是自己横臂拦她,无意间撞上了嘛,你自家生的高大,修为又低,焉能怪到老子头上?
“先前举动,虽是我无心,到底如姑娘所说,作弄了您,在此,我向您郑重道歉。若如此仍然不可,还请姑娘随意,要杀要剐,我绝不皱眉头。”
风霓万没想到姬乾竟摆出一副任自己处置的架势。
实话实说,风霓虽然确实不爽,但也知晓姬乾此举情有可原,无非是想趁机与他打情骂俏。
岂料这家伙竟不吃这一套,登时活活将风霓笑倒。
“风姑娘,您、你没病吧?”
见风霓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笑,姬乾神色复杂,就差把“你个神经病”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风霓拢了拢神情道:“你如此勇于认错,日后出去,岂能让人敬重?”
姬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