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也放宽心,咱们平江县墙高城厚,异族联军缺少攻城器械,难以攻克!而且我走之后也会留下一个锦囊,万一真的到了危机时刻,可打开这锦囊依计行事。”
“少将军,咱们的武威关上的粮食不足三天的用量了!”一名威武卫的士兵急匆匆的跑来向林镇远报告道。
林镇远一听眉头紧蹙,他详细的问道:“怎么回事,武威关上的粮饷不应该是上周就该运来了的吗!”
那名士兵委屈的指着自己脸上还未消退的淤青委屈的说道:“少将军,平阳城的粮食迟迟都没有运来,前些天我和几个百夫长去催粮还被平阳城的守军打了一顿。”
一听到自己的兵被欺负了,林镇远就怒不可遏。
盛怒的他当即就点了三十名骑兵和自己出了武威关向着平阳城而去了。
如果张彪欺负的人是自己,那林镇远他可以忍一时风平浪静,但是他却忍不了别人欺压自己手下的兵士。
今天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跟张彪说道清楚。
问问他到底凭什么不给武威关上的将士们发军粮,也问问他凭什么纵容士兵殴打自己的催粮将士。
林镇远和三十名骑兵骑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时分才抵达了平阳城的威武卫驻军军营。
等林镇远一进军营,就发现警戒的士兵一个个酒气弥漫哈欠连天的靠在门口打盹,就连自己策马进来都没有人发现。
跟随着林镇远一起而来的将士有一人原本想出声呵斥,不过却被林镇远制止了,林镇远想看看现在的武威卫在张彪的带领下,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林镇远一路走来,发现军营之中武器扔的东倒西歪的,不少士兵围聚在一起骰子摇得哐啷响。
这些聚众赌博的士兵哪怕看到林镇远身穿盔甲,面目冷俊的走过来,也依旧无动于衷。
甚至还有人招呼着林正远,以及他身后的那些将士一起过来玩耍。
林镇远面色铁青,没有搭理他们。
突然他听到边上的军帐之中传来嘤嘤啊啊的声音。
林镇远掀开帐篷一看,发现张彪手下的一名狗腿子百夫长正压着一个打扮的浓妆艳抹的女子,至于二人在做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这下林正远终于忍不了了,怒喝道:“你竟然敢在军中狎妓!”
“哪个狗东西敢管你宋爷爷我的事情。”沉溺在男欢女爱之中的宋浪没有听出刚才那声音是林镇远,头也不回狂妄的继续着自己的事情。
“军中狎妓罪当问斩!”
林镇远也不和他多废话,踢起脚边的一杆长枪就往浑身赤裸的宋浪扔去。
就在宋浪打算回头看看是哪个狗胆包天的人敢管自己的事时,回头却看到一杆长枪嗖的一下向自己刺来。
那杆长枪不偏不倚的扎在了宋浪的心脏之上。
原本被宋浪压在身下的妓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哇哇大叫。
帐外那群聚众赌博的士兵们也没有在意,只以为宋浪是在和那窑姐玩什么非同寻常的游戏。
林镇远他没有想到,原本军纪严明的威武卫此刻竟然变得如此的懒散懈怠。
走出帐篷的林镇远扫了一眼这乌烟瘴气的威武卫大军。
他揪心的望着军营中飘飞的威武卫军旗,心中暗道:“这里曾经是武威卫,但现在不是,现在只有武威关上的那些同袍,他们才是真正的威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