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王庆虎操控的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
追上来的慕容革然也一刀愤愤然的将马车车帘子给砍下来,用着蹩脚的陈国话大喝道:“严宽你且看看我是谁?”
可马车之中的严宽早已吓的屁滚尿流,不断的磕头求饶。
“大王饶命啊!”
“大王饶命啊!”
……
慕容革然一听声音只感觉不像自己当初听到的声音,又是大喝一声:“抬起头来!”
慕容革然定睛一瞧,发现眼前之人根本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仇人。
“你不是严宽?”
已经被吓傻的严宽哪里敢说谎,立马用颤抖的音腔回答道:“我…我…是严宽…”
慕容革然一刀劈在严宽的面前,用更大的声音喝问道:“你真是严宽?”
严宽直接被吓得尿湿了裤子,几乎快哭出来了一般:“小人…正是…是严宽…”
原本以为能得报大仇的慕容革然气的双眼通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仇人严宽变了模样,但慕容革然知道自己的仇人“严宽”必定与眼前的严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慕容革然强忍着杀意,一拳捶在严宽的脸上将他给捶晕。慕容革然又一把将其提起,扔上自己的战马,他打算将严宽拉回去严加拷问,问出另外一个“严宽”的线索。
钱小浩所带领的5000契丹人马埋伏在慕容革然袭杀严宽五里之外的一处山坳后面,这时有一斥候紧急来报。
“兵马使严宽所率部众遭受了不明契丹人袭击,人员死伤惨重。”
钱小浩一听,惊讶的大呼道:“什么?老子的军功居然被截胡了!”
“耶律阿宝,集合兵马,速速前去“救援”兵马使大人。”
钱小豪嘴里说是说救援,但“救援”自然是不可能救援的,他们去到现场也是去补刀的。
等钱小豪他们来到严宽被袭之地时,这里虽然死伤过半,但并未像慕容革然给拓拔烈保证的一样,将所有人屠杀干净。
之前给严宽驾车逃离的王庆虎像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依旧还有一口气在。
“救…救……我…”
耶律阿宝指着还剩最后一口气的王庆虎用契丹话问向钱小浩:“将军,剩下的活口怎么办?”
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是来截杀严宽一行的,总不可能因为严宽被未知的一队契丹人捷足先登了而产生怜悯之意。
钱小浩眼露寒光,对着耶律阿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耶律阿宝立马会意,当即操着契丹语同其余契丹人一起对还未死透的五军营士兵补刀。
不一会儿所有人统统都被耶律阿宝一行人灭口。
钱小浩拿着周易给的严宽画像,在尸体中到处比对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相应的人样。
“钱将军,小人前来报信的时候发现一辆马车有一人被那队契丹人给掳走了,会不会就是将军你所寻找的兵马使严宽?”
“你这家伙真该死啊,害得本将找了半天才把这重要的消息透露出来。”
为了保险起见,钱小浩给耶律阿宝留下了严宽的画像和两千人马继续在周边打着拓拔烈一族的旗号搜寻着。
而钱浩自己则带着其余三千人马朝着静安城快马返回。
一回到大营之中,钱小浩就急急忙忙的朝着满脸期待的周易报告道:“回禀大人,下官无能,未能迎接到兵马使大人。”
“末将前去接应时发现兵马使严宽所帅部被人屠戮一尽,兵马使严宽也不见踪影。”